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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血珍珠是官府专门用来吸人眼球的噱头,接下来的两件东西就很平淡无奇,八百五十贯的价格给今天的官卖博得了一个好彩头。
第二样是大唐时期制的雪纹银杯,两只银杯一起重四两,环状单柄,杯腹纹路细碎,分四个面,每个面都錾刻着一个唐朝仕女,身形微胖,或轻舞,或端坐,杯底有莲花状凸起,杯口环珠一周。
雕工还算精致,全银制成的杯子在大唐时期也不常见,但却也不是皇帝的御用之物,大抵是那时的官宦、公爵又或者哪个富甲一方的大贾家中饮酒用的,年代不算久,没有更大的价值,被人以六贯钱的价格买了下来。
还有一件是就更普通,一人高的珊瑚树,就和赵清河家房顶上晒着的小鱼干一样,琼州遍地都是,破天荒地叫到了两百文钱,之后便没人肯加价,最终被人买了去回家压屋顶防飓风。
很快第四件东西摆在了台上,简简单单的两张黄纸,是两张房契,一张是鑫源酒楼,一张是张家府宅。
赵清河终于不再缩在角落,双手搓搓脸站起身来,抖抖衣襟,这次来的目地就在于此,如果能够以一个很低的价格将酒楼买下来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不然就只能买相对偏僻的周六顺家的宅子了,除了价格,周家的宅子无论从位置、人流量上哪个方面都比不上鑫源酒楼每年的官卖物品不多但是人气火爆的情况不是没有理由的,不乏运气好用底价买进来的情况,此时再顾及颜面畏畏缩缩被人买了去就得不偿失了,有一句话就叫做富贵险中求,贾柯与沈心砚也打起精神,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两张房契是被分开来卖,先卖的是鑫源酒楼,底价五十贯,每次加价五十贯,五十贯的价已经很低,比不得西城连云坊和南城盛泽坊,中城也是寸土寸金地方。
该出手时就出手,赵清河第一个叫价,铜锣咣的一声响,五十贯。
出乎三人的意料,叫价的人很少,还没有那银杯的气氛激烈,底下的人即便出价也是犹豫很久,三三两两的人逐渐把价格叫到一个合适的位置就停了下来。
近几年官家手里的房子园子一直都很难卖出去,被坊间相传,特别是死人宅子,商人买了要破财,当官的人买了要被罢官,普通人买了更要遭受无妄之灾。
目前的价格很诱人,二百五十贯铜钱,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管他三七二十一,一槌定音,赵清河敲响铜锣,无人再往上加,以三百贯的价格成交。
“赚了赚了!”贾柯激动地道:“三百贯能盘下一栋酒楼,就是生意做不成,到时候找个波斯的大傻子转手卖了,不亏还难倒赚。”
赵清河鬼魅一笑,他也是这么想的。
张府的情况也一样,四进的格局,诺大个宅子也受到了所有人的冷落。
又是孙胜海,三百五十贯的叫价就已经胜券在握,他笑得很开心,做质库生意的人对于什么死人,什么凶物、凶宅都不放在眼里,花褂子在他的笑到抽搐的皮肤上瑟瑟发抖,以为能够和赵清河一样,以低价将这处府宅给拿下来。
没有一点点防备,主持的老者准备宣布成交之时,二楼最偏僻的角落,那个不引人注意的十号雅间,窗口的蜡烛在响彻整个景华楼的声音中微微颤动。
“咣~”孙胜海的笑容凝固在了脸上,四百贯。
很生气,我这么老实还总有人喜欢来做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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