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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峰见莫七持剑怒立,并不杀来,便转身玄觉大师郑重道:“想必玄觉大师,也不愿相信郑风竟然是会那种人,如今有人污陷杨某,欺师灭祖,杨某本不愿理会澄清此事,以为公道自在人心,但短短数月之中,杨某接连受到同门相残,也不得不说,还望见谅!”
华阳子淡淡道:“贫道与郑风相交已久,却对其为人,并不深知,既然玄觉大师知其内情,还望不必隐瞒了,杨施主,请直言!”
那姓吴的突然一揖道:“若是吴某没有猜错的话,道长便是清微派掌门人华阳子施真人吧。”
华阳子回礼道:“正是贫道!”
姓吴的再礼道:“失敬失敬,小可吴成烈,只由自小面容烧炀被毁,不敢献丑吓人,还望施真莫要见怪。”
“好说好说!”
吴成烈向玄觉一礼道:“大师所讲郑风郑大侠借阅无名剑谱,匆匆离开少林,十多年未曾踏入少林一步,嘿嘿,这也怪不得玄觉大师不查之失,而是那郑风郑大侠身如去,剑如风,他要进出少林,恐怕没有人能有任何察觉,当年莫振,哦,就是这位莫少侠尊父,与萧礼萧义父子大战太室山,当然观战共有十人,吴某人也在其中。大哥可知其余九人是谁?”
玄觉大师淡淡道:“在当时能与萧莫世家交道为友,必然是豪门旺族,并且武功也是十分了得,不然也难登上太室山的百尺峰。”
“不错,当年那九位,个个都是富甲一方的豪门旺族,徐州九鼎赌坊的坊主花无忌,名震大江南北的飞虎门掌门龚剑林,净衣屠刀老祖康胜河,血衣火圣白玉,还有后来投拜贵派的五俗弟子,如今只有吴某人与龚剑林活在人间,嘿嘿,都道那一战,是因剑谱争夺而生,却不知是因为有一人欲要得到那本剑谱,挑起两家本已消除的几世恩怨,令两家再次拼杀,恐怕玄觉大师,与施真人也不知其中原尾吧!”
华阳子摇头道:“贫道久居山上,常年闭关,于两家恩怨,略知一二,但后辈之事,知之甚少。”
吴成烈点点头道:“这个人就是名震江湖的,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郑风!”
莫七闻言,万分惊疑,连忙沉声问道:“阁下可不要血口喷人,污言相侮!”
吴成烈淡淡一笑,道:“不忙不忙,吴某还请问玄觉大师,如果当年莫少侠被人打下山崖,论世间武功,谁有如此本事,将一个孩子在万丈谷底,将人接住,且说太室山并无悬崖,人若打下,定是在山壁滚落,转眼间就粉身碎骨,况且一个孩子呢?”
玄觉大师突然道:“阿弥陀佛,吴施主一语惊醒梦中人,只愧当年未能明察。”
吴成烈摇头道:“当年郑风名望其重,其言自无人怀疑,大师出家之人,以善待人,又如何会轻疑于人呢?当时那一战,只有萧氏父子和莫振,哪里有带着一个小孩呢?熟不知当年郑风将萧莫两家的孩子,先后偷走,借假彼此之名,给两家留下书信,说想要孩子,交出剑谱。两家人,本因祖上恩怨,虽不再相犯,却也不甚和睦,被这一扰,从此势同水火,先有萧家父子,约战太室山,并下帖请十人作见证,便有那传言飞杨的萧莫之战。当时萧义当场就被莫振刺死,萧礼一见儿子死后,便与莫振同归于尽,同坠山下,却不知二人武功高强,沿壁而走,飞身下山,在山林中恶斗情况,吴某人并未亲睹,但吴某人知道莫振失手刺死萧义之后,便后愧不已,因为他与萧义都是意气风发的少年英杰,虽在家规严禁之下,仍旧与萧义交好。下山之后,便直奔少室山而来,萧振定然在后面追着,不然哪里有血洗张家庄的的血案。郑风编谎话,也假的笑人,从太室山到少室山有近百里山路,且山路崎岖难行,若无紧急之事,也得三天,有谁能一天就可走完呢?”
玄觉大师点点头道:“阿弥陀佛,吴施主何以证明郑大侠是作中作祟之人呢?”
吴成烈哈哈一笑,向身边的杨成烈一指道:“当年抱着莫少侠的就是我二哥!”
杨峰郑色道:“当年我与两位师哥,随着郑风下山,他令我等直往嵩山少林,自己便不知所踪,后来抱着一个昏睡的孩子,跟我们山下碰面,说是山上掉下来的孩子,怪可怜得,不如把孩子送到少林寺,当时到达少林寺中,玄觉大师,应该还记得。我见孩子衣着华贵,生得百皙,怎么会在这荒山野岭之中,并没多问,但也留了个心眼。我等出少林之后,郑风便令我等直往天山,他自己却不回去。”
吴成烈接口道:“当时我等下山之后,分头而去,恰巧遇上郑风,当时只道郑大侠是萍踪侠影,也不在意,然而见他手中却拿着萧礼所使的霜刃剑,于是就悄悄地跟随于他,没想到的是,郑风竟然直奔莫家,把莫家府院,寻个了遍,想必就是寻找那无名剑谱,后来又往萧家,却都是无功而返,最后竟然痛下杀手,逼问莫家人,吴某人虽然武功不及郑风,但也不至于一招不敌,眼见莫家人遭害,岂有贪生怕死,漠视不理,于是和郑风交上了手,俗话说做贼心虚,他匆匆给了吴某人两剑,便匆匆而去。后来吴某与石财主结识,共同开立钱庄,才知石财主有一义弟杨峰,投拜到郑风门下,于是吴某就直上天下,寻到杨峰杨二哥,让他小心行事,并且暗中监视郑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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