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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定决心之后,丁程又爬到另一根树枝上,用匕首割起藤蔓。而这看在九煞殿的修士眼中,一个个着急不已,似乎他们非常在意灵液被摘取。
只见九煞殿的修士互相对望了一眼,目光中闪过一丝决绝之意,纷纷掏出一粒血红色药丸,投入口中。丹药刚一入口,九煞殿的修士浑身血液翻涌,体表开始泛红,甚至有缕缕蒸汽从毛孔渗出。而随着九煞殿修士的异样,之前缓缓涨大的阵旗,速度陡然增快,血色旗面飘动之间,将周围映出一片血红色。
场内众人看到此情景,心中不安之感顿生,看九煞殿的修士情况,似乎是为了完成阵法,用出了某种临时增加法力的丹药。而在法则禁区的法则干扰下,强行运转法力,对以后的修行之途有很大的影响的。就像在颠簸不平的道路上强行提速开车一样,必然会对车辆造成损坏。而九煞殿的修士竟然如此牺牲,看样对于完成阵法是势在必行了,而且似乎对于阵法的效果也是有十足的信心。
众人心中想法各异,脸上都露出沉重之色。丁程自然也看到了九煞殿修士的变化,但是既然已经下定决心要拼一把,便不再多想,专心摘取灵液。
而随着九煞殿修士的催动,周围的阵旗不断的涨大,阵旗飘动之间几乎覆盖住了周围的大半空间。而这时一名九煞殿的炼气期修士突然口吐鲜血,跪倒在地,显然在法则压制的情况下强行催动法力,让其体内的经脉受到损伤。在这名修士之后,九煞殿的另外两名炼气期修士也支撑不住,瘫软在地,这三名修士负责的阵旗也相应的迟缓下来。
见此情景,九煞殿修士中一名全身被黑袍包裹的修士,离开自己的位置,闪身来到其中一名炼气期修士身旁,掏出几根钢针扎在这名炼气期修士的身上,刚刚还萎靡不振的修士瞬间浑身青筋暴起,面部七窍流血。这名黑袍修士抓起炼气期的修士,将其按在阵旗上,松手后,那名炼气期的修士居然被牢牢的吸在阵旗上,浑身的血液向着阵旗流去,而他只能无力反抗的低声嘶吼着。
见此情景,另外两名炼气期修士被吓得肝胆俱裂,转身便要逃跑,但是黑袍修士速度极快,几乎瞬间便闪身来到两名修士身旁,轻易的制住两人,用同样的方法,将两人也固定到阵旗上,之后便回到自己负责的阵旗旁,继续操纵阵盘。
而九煞殿的其他修士见到此种情况,也是一时被惊呆住,手中的操纵不免慢了下来。黑袍修士低吼一声:“都赶紧操纵阵法,此次行动若是失败,你们谁都别想活着走出去!”。
剩余的九煞殿修士都被吓得浑身一抖,赶紧继续操纵起阵法,周围的阵旗的扩大速度也快了不少,几乎马上就要连成一片。
刚刚九煞殿黑袍修士将三名同门钉死在阵旗上,说起来复杂,但是黑袍修士行动迅速,整个过程也就几个呼吸。而场中的其他门派的修士,眼睁睁的看到九煞殿的修士残害同门,只是为了完成阵法,各个胆寒不已!
门派大比中连不同门派间的争斗都会适可而止,一般不会伤及他人性命,不然容易造成门派间的矛盾。但是九煞殿居然为了完成阵法,残害同门的性命。这让场中的众人心神惧骇的同时,也意识到这个阵法的异常,这个阵法绝对不仅仅是为了拦截自己,抢夺灵液的,不然不会作出这么大的牺牲!来不及猜测九煞殿的真实目的,场中众人不再向雾灵树前进,纷纷掉头向外奔逃而去。
“现在才想走,不免太晚了吧。我们九煞殿筹划百余年的计划,不可能让你们走漏风声,你们还是都留在这里吧!”九煞殿的黑袍修士开口说道,随着话音刚落,周围的阵旗终于连成了一片,阵法形成了。
阵法形成的一刻,周围一片血红,分不清是阵旗的颜色还是阵法的效果。刚刚向外奔逃的修士,还未到达边缘,便被一阵大力反弹而回,力量大到居然顶着雾灵树的排斥力向内弹飞2丈多。
场地内的众修士看到如此情景,均是大急,本着试一试的想法,对周围的九煞殿的修士喊道:“九煞殿的道友,我们现在都还未摘得灵液,也愿意放弃获得灵液,和诸位没有利益冲突。我们五派相互毗邻,共同管理着这株雾灵树,还望道友看在门派今后的关系上,放我们离去。”
“共同管理着这雾灵树?呵呵,那是以前,从今天之后可就不是了。”九煞殿的黑袍修士冷笑着说道。
“什么?!你们要独吞这雾灵树?”众人听到后均是大惊。
“什么独吞,天地灵物本就是无主之物,能者得之。只有没有能力的修士才会受制于道德规则,要不是这雾灵树的特殊,强行收取会破坏了雾灵树的本源,我们九煞殿早就收走了。不过也不枉我们百余年的筹划,布下这‘血煞离源阵’,今天我们就收取了这雾灵树的本源。”黑袍修士一边说着,一边操控阵法,血红色渐渐的从边缘弥漫向内部,笼罩住了九煞殿的修士。
随着被血红色笼罩,九煞殿的修士浑身一阵轻松,之前被雾灵树法则压制的感觉逐渐消失。黑袍修士这时也不再藏拙,伸手将身上的黑袍扯掉,身上法力激荡,完全不是筑基期修士应有的法力的样子。
“你是……金丹修士?!”场内的众人看到后,吃惊道。
“金丹修士如果来到雾灵树附近,不是会对雾灵树产生干扰吗?难道是因为这阵法的缘故?”众人看到九煞殿的修士中居然藏有一个金丹修士,便知道九煞殿这次确实打着鱼死网破,不达目的不罢休了。
但是要就这么坐以待毙也是不可能的,之前那名怀抱三瞳灵狐的天心派女修冲九煞派的金丹修士抱拳一礼,说道:“前辈,晚辈是天心派唐香寒,师从我派掌门当代的天心真人,还望前辈能够看在师傅的面子上,放晚辈离去,以后定会铭记前辈恩德。”
“师从当代的天心真人啊,那肯定是天心派的核心弟子了,要是这次能借机除掉,也断了天心派今后的一个潜在竞争对手啊。”金丹修士嘿嘿的低声笑道。
唐香寒脸色瞬间煞白,本以为搬出自己的掌门师傅,可以让九煞殿投鼠忌器,有所顾忌,没想到居然更激起了他们的杀心。众人看九煞殿的样子,估计不可能放他们离去了,于是有修士威胁道:“你们九煞殿这么行事,就不怕遭到我们四派联合围攻,甚至是遭到南疆众门派的联合抵制吗?”
“嘿嘿,围攻?我们九煞殿当初可就是在南疆众门派的围攻中,杀出一条血路,才建立的门派。当年创派之时,根基薄弱,我们都不怕众门派的围攻,如今我们潜心发展这么多年,还会怕吗?我们九煞殿的修行就是要在凶煞的环境中才能得到助益,南疆的修行界也平静太久了,该掀起点风波了。”金丹修士一边说着,一边遥望向远方,似乎在憧憬着之后的南疆怎样血雨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