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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德“跐溜”几声喝完茶水,也未起身,只是悄悄挪挪位子让自己正面房门,好让自己可以第一眼看见来人。
门外,传来王大壮的声音:“姜师叔来了,快进快进。”
“好说好说······”
厚德调整了下呼吸,神情中不乏有些紧张。
姜姓,会不会是他?
脚步很轻,每一步都是软绵绵的。
“年年春打六九头哇,烟火爆竹放未休嘞,五彩旌旗喧锣鼓呀,围着大山看姑娘哟······”
人未到,声先至,厚德脸一黑,心里暗敷,这是大山宗的师叔?这就是传说中的姜花衣?怎么听,都和地痞流氓更像些······
闪身进来,那人也没想到屋里竟然还有人,笑容一僵,不过瞬间就反应过来,咳咳几声,扶正了头上的牡丹,向厚德点点头,自己坐到桌前,手起茶落,一切都是那么流畅。
沏茶,泡茶,倒茶······
嘴里的小曲,也重新挑了起来。
看上去,性情随和至极,怎么瞧,都不像那位屠尽三城的姜花衣!
而厚德痴痴的望着这人,也有些呆了,暗敷道,八辈祖宗的,这说是桃花庵的人他也信呀,怎么和外界传的有些不一样。
大红的袍子,绣着五颜六色的艳红花朵,不说腰间挂着的粉嫩红玉,头上插着的牡丹又是那一处?传说姜花衣乃是万花丛中而不留一片衣角,这才有了姜花衣的名号,莫非,是自己理解错了?
厚德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
就在这时,王大壮急匆匆的跑了进来。
一身白净的素衣,遮去了右肩上的血迹,身后还背着那柄稍稍高过脑袋的长剑。
“姜师叔,这是厚德师兄,是他送卢大哥回来的。”
“卢大哥?”姜花衣一惊,挑挑眉,斜了斜脑袋,这才看清了被厚德遮住的木床。“师·····师叔·····”花衣猛灌了几大口茶水,镇了镇神,随后急忙起身,两个箭步窜到卢云身边,看着虚弱的面庞,双指搭在脖间,神色凝重。
厚德也是一惊,和王大壮一同站在窗边,紧张的望着花衣。
厚德知道他是谁,虽然从未见过真人,可他的名号在外流传甚广,大山宗姜白马绰号姜花衣,一手花剑出神入化,在修仙界留下偌大的名头,不知有多少女仙子思慕已久,又不知有多少仙子因他终生不嫁!
也确实,姜白马那坚硬的脸廓中带着几丝柔和,如刀削过的棱角细细看久了,却又能品出经过几千年流水打磨的温和,神情高俊,温润如玉。就是厚德看久了,内心也有些莫名的躁动。
良久。
姜白马收起了手指,呼口气,再重新走到茶桌前,顾自倒了杯清茶。
有些凉了。
但对清茶要求极严的姜白马仍然一饮而尽。
厚德这也回过神来,抱拳急忙道:“姜····姜······”声音很哑,厚德又重重咳了几声,这才恢复正常。
“姜道友,我大哥的伤,咋样?”
王大壮担忧的看着卢云。
指甲缓缓划破了皮肉。
“不清楚,卢··师···师叔的伤,很怪,若是说伤了,也确实伤了,若说重,倒也重,若说轻,也轻。”姜白马皱皱额头,也觉得自己的说的有些饶了,饮了口茶,最后说道:“师叔体外伤,很容易,不出十天就可痊愈,只是······”
“只是什么······”
王大壮盯着姜白马的眼睛。
“哎,只是,那双眼睛,可能保不住了。”
厚德抿了抿嘴唇,僵硬的转过头,望着床上轻轻呼吸的卢云,双手搓了又搓,最后掂起茶壶,对着茶嘴就是一阵狂饮。
王大壮双瞳微红。
不敢置信的看着姜白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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