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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陪徐氏用些斋饭,她便把自己的去处向她说明一番,徐氏略一思忖说道:“往年也听你爹提过王家,可是正经的书香门第,怎么会请你做西席去?”
张榛心里有了大概的一个揣测便不接这话又问道:“当年大哥和孙廷壬关系如何?”
徐氏摇摇头,“你大哥不跟我说这些。”到底不是亲娘,张榛也不指望她对大哥从前的事情有多清楚,只是她已经跳了这个坑却还不知道这个坑有多深,徐氏又说道:“既然有了事做,你何不到施家去一趟,你和榛儿长得那么像又许多年没露过面就算去了他也认不出你来。”
张榛也有这个打算,去了施家也算把自己的身份过了明路,谢濂虽然看着不靠谱但是有宋夫人的面子在倒也能信得过,想及此她又问徐氏:“那位宋夫人到底是什么人?爹从前提起过吗?”
徐氏嫁进来的时候张榛的祖父早已去世,所以后来宋夫人派人接他们去青州时说因张家祖父有恩的时候徐氏根本不知道真假,她想了一阵又磕磕巴巴的说道:“我从来没听人提过宋夫人,只不过……”
“什么?”
“那年听说朝廷派了巡按大人来查案,接着你爹就去了济南,一个月后再回来人就不对了,把家里值钱的东西都拿出去当了换成银子连着几天天一黑就运出去。”
张榛听得心惊肉跳,也不催着徐氏讲生怕她漏了忘了。
“你哥哥那年本在县学读书,被你爹叫了回来,两个人关在书房里也不知道商量些什么。后来……”
徐氏捏着帕子伸手剪了剪灯花,又说道:“后来一天晚上他把家里人都叫到一起去,你那时候病着我就没让去叫醒你。你爹说家里出了事,让我带着榛儿和你还有你妹妹去青州,还给了我一个信封,让我到青州府城投奔一位老夫人,我那时候根本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当夜他就让我走,可等我到了青州之后就听说咱们家……”
张榛听着简直处处有漏洞,打断她问道:“爹给你的那个信封还在吗?”
徐氏摇摇头,“你爹不叫我从济南过,安排的马车是从兖州府绕道的,到了济宁的时候我就遇上的宋夫人。”
“是她来找咱们的?”
徐氏点点头:“路上你又病了,烧了几日我也不敢再往前走就在济宁住了几天请了一个大夫来。就是那天,宋夫人来到客栈找我,拿出你爹的信给我看,信上请这位夫人收留我们母子。”
“真是爹的信?”
“确实是你爹的笔迹。我那时候也把你爹的信给了她,她却只看了一眼就收了起来。”
张榛越听越糊涂,徐氏知道的太少,听她说了一遍之后张榛只觉得处处是漏洞,也怪她悬疑片看的太多,一个细节就能反推出七八种情节,只是眼下想来全无用处,只好搁置一旁早早睡下打算明日去施家拜访。
隔日清早她就下了山,雇了辆马车又买了几样瓜果便到了施家。她负手站在门口四下望了望才似哀似叹的呼了口气,可惜她两生两世都穷人命,穿越一场还是过不上衣食无忧的日子。递了帖子便在门口等,依施家表兄这样势利的人也不知打算晾他多久,张榛也不急便在叫门厅坐了心里满是盘算,也算她今日运气好等不多一会就看见孙廷壬也来了,两人打了招呼正攀谈着就见施员外一路小跑着过来。
他身材微胖额头上还沁着汗珠正拿着帕子擦,见了孙廷壬忙作揖:“双舲先生快请快请。”余光瞟见张榛气定神闲的站在一旁,眯着眼睛上下打量佯装惊喜说道:“榛兄弟,方才下人来报哥哥还不敢信,原来真是你!”
张榛笑道:“小弟返乡多日,今日才得空来拜会,兄长勿怪。”
施员外抚着短须打哈哈,把两人一并迎到内堂坐定又叫丫鬟来端茶送水。进了内堂才知道施家确实也是败落了,端茶的婆子毫无姿色年纪也大张榛接过茶饮了两口便放在一旁。
施员外对着孙廷壬颇多殷勤,一个人也能说得热络只当厅中没坐着张榛这个人,所幸她来施家只是为了露一面,施员外什么态度他懒得在乎,孙廷壬能在这更好,免得她到处自证身份更显得此地无银。
眼瞧着施员外顺着头淌汗,擦了又擦帕子都皱了,见他捧着肚子和孙廷壬客套却不知道心中正暗恨自己来的不是时候。上个月赵婆子登门为孙廷壬说亲,真是把他夫妻二人喜得连日里走路都轻快起来,本想当场就答应可施员外还记着早年母亲在世的时候就把五姑娘许了给张家表弟,此时虽不知他人是死是活可也不好贸然悔婚另嫁,便叫赵婆子等上一等,谁知那赵婆子反倒趁机索要银两,施员外夫妇商量一下咬咬牙还是给了,只为舍不得这门好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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