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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静的掉了一根针也听的清清楚楚,所有的人都在静静的等待着颜神医的诊断,至于方才那个大夫早就被云锦容命人扣了下来。
大约半个时辰之后,颜神医从暖阁之中走了出来,原本就严肃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令人望而生畏,“人已经醒了,不过是中了迷——药不必担心。”
黄氏身边伺候的瑾嬷嬷听到这话,连忙冲了进去伺候着,而那绿萼听了这话,也不由得浑身颤抖起来,仿佛在害怕什么。
“多谢颜神医还拂晓一个清白,”云拂晓上前对着颜神医道了个万福。
那颜神医也不多说些什么,只是对着云锦容到了一个礼,便转身离开了,至始至终甚至没有将南宫涉这个四皇子放在眼中。
不多时,瑾嬷嬷便扶着老太太走了出来,看见满屋子的人,又见被人压着跪在地上的绿萼和大夫,脸上满是震怒。
“你们说,是谁让你们来陷害三小姐的!”黄氏坐在了上首,瞪着跪在地上的人。
“老太太饶命啊,是。。。是二夫人让奴婢这样做的,奴婢也是被逼的啊!”绿萼见原本该死了的黄氏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浑身颤抖着早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了,腿软的跪倒在地上,只知道磕头求饶了。
“老太太,冤枉啊!害死您对我有什么好处?分明是这个奴婢胡说八道的!”苏氏听见绿萼竟然一口咬上了自己,连忙急着想要撇清。
却没想到这个时候,云拂晓忽然开口了,“老祖宗,叔母的确没有要还您的理由,更加不会想要嫁祸给我,这事情恐怕是有什么误会吧,不若将那个大夫一并拉上来问问。”
这话乍一听倒是在为苏氏说话,也只有苏氏心中门清,云拂晓这样说是为了坐实她的罪名。
很快,那大夫被五花大绑的揪了上来,跪倒在了黄氏的面前,一个婆子扯掉了塞在他嘴里的抹布。
苏氏这个时候终于耐不住性子抢险开口道,“你说清楚,到底是谁让你作伪证诬陷三小姐的,你清清楚楚的说!”
苏氏死死地盯着这个大夫,这大夫的妻儿可还在她的手上,若是他敢说错了一个字,那她就对不会让他好过的!
那大夫战战兢兢的转头瞟了在场的所有人,最终眼神落在了云锦容的身上,连忙敛下眸子,颤抖着开口,“是二夫人让我说,二夫人告诉我茶碗里头加了朱砂,就让我做个证便是了,所以我看都没看就说有朱砂!”
苏氏不可置信的望向了那大夫,声嘶力竭的大叫起来,“你说谎!我没有!你说,是谁让你说这些谎话的,是谁让你来诬陷我的!”
苏氏的胸强烈的起伏着,看起来她这般凶悍,事实上她比谁都害怕,如今证据都指向了她,若是她不这样抗辩,恐怕就要落实了谋害老太太,嫁祸云拂晓的罪名了!
“二夫人,您不能过河拆桥啊!您给我的二十两金子我全部还给您,您就放过我的妻儿吧!”那大夫小心翼翼的瞟了一眼云锦容的方向,随即不停的对着苏氏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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