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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第一位破界者
“诶呀呀，莉莉丝你不要这么着急嘛，你很快就会明白‘对于次元魔女来，最不值钱的就是时间’这句话的含义了。”
八代的语气倒是悠然，带着一丝慵懒：“何况在这个次元的裂隙，时空的尽头，根本就没有日月交替、时间流逝，计算时间也只是为了方便而已。”
莉莉丝挑了挑眉毛：“所以……这就是你偷窥的理由？”
“当然不是了，我只是想要关心一下新人的状态嘛，现在看到莉莉丝你这么享受我就放心了。”
虽然明显觉得这只狐狸没有实话，莉莉丝也没有继续追究下去，而是直截了当地问道：“我有两个疑问。”
“吧，作为前辈有义务为后辈解答疑惑呦。”
“动用真理权柄的时候所消耗的‘物质’到底是什么？”
“哦，这个嘛，我们一般把它称为‘原质’，根据原质大一统理论，世间万物借由原质构成，而真理权柄你可以理解为转换器，有了真理权柄你才能够自如地将原质转换为万物。而原质的消耗……”
原质大一统理论？
莉莉丝的嘴角渐渐勾起一丝微妙的弧度，好像越来越有趣了？
“你是新人，对真理权柄的掌握还不熟练，现在的转换效率大概只有10%，魔女屋的原质容量大概只够你再转换一百次衣服。所以如果莉莉丝你还坚持想玩撕衣play的话，那就要心别消耗掉所有容量了，否则你可就要成为原质大一统理论体系里第一位裸奔魔女的实例啦……”
莉莉丝听着听着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等一下，这个原质大一统理论是谁创立的？”
“我呀！”
“什么时候？”
“一分钟前！”
“……你狠。”
“其实真理权柄要是能用语言解释清楚的话，那也不配冠以真理之名了，我只是用最肤浅的描述让莉莉丝你对它有了简单的认知，更多的必须要你自己实践啦！”
“比如……？”
“我来教你撕衣play的真正玩法吧！这样可以节省很多原质呀！”
“……算了，我们还是谈下一个问题吧：是不是我做什么，你们八个人都能够看得到？”
这个问题也是她很关心的，实话在这连个鬼影都没有的天界废都里，就算是天天裸奔她都不怎么在意，但问题就是如果自己的一切都会被人看到的话，那不管做什么都会感觉很别扭了。
起这个话题，给莉莉丝一直印象是“话多”的八代居然沉默了片刻，然后才幽幽地叹了口气：“其实真正会主动去看的只有我和七姐了，虽我们都是留下了一缕不灭意念，但毕竟本尊已逝，到了今天，大姐一直到六姐的意念灵性已经快要丧失殆尽了。”
“除了接受传承那一次之外，她们平时都会陷入最深度的沉眠之中，一直到你再次唤醒她们为止。”
她再次沉默了一下，沉重的语气稍稍上扬，变得轻松了一些：“当然我们毕竟是寄存在你的意识海里，你只要一个念头，就可以屏蔽掉我们对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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