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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钦烨疑惑地问道:“为什么太后要救他?”怎么看,两人都应该毫无关系才对啊。
秦驷倚在傅钦烨肩上,闭上了眼睛:“你说,能让太后看上的,会是什么样的男人?”
傅钦烨身子一震,有些不可置信低声道:“你的意思是,太后跟傅隶……”后面的话傅钦烨却是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秦驷却没再回话,紧闭着双眼,像是睡着了一样,傅钦烨心中的怒气只上来了一瞬,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对太后的感情本来就十分浅薄,哪里在乎她的奸夫究竟是谁,不过是咋一听闻,还是有些不敢相信罢了。
但秦驷在他肩头睡着,他是万万不敢有什么大动作的,就连起初的胸膛起伏都没了,他侧过脸,看着秦驷的睡颜,哪怕早已经看过了无数次,可是他仍然觉得不够,他用目光一遍遍贪婪地描绘着她的眉目,一动不动。
秦驷突然又睁开眼:“别让傅隶跑了,谁知道太后会把他藏到什么地方去。至于陈太妃那里,太后那个孩子的事情,随你告不告诉她,不过你还是告诉她的好,你如果告诉了她,总归不会让她陷得太深。”
傅钦烨应了一声,秦驷又闭上眼睛,这回她呼吸清浅,是真的睡着了。
傅钦烨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倒在美人榻上,又静静地看着秦驷的睡颜良久,方才离开。
离开懿德殿,傅钦烨直直地往御书房走去,陈太妃仍旧跪在御书房门前,此时日光极盛,正照在她身上,她脸上泛起不正常的红色,唇色泛白,一副将要倒下的样子。
傅钦烨来到她面前,皱着眉对两旁伺候的宫女太监说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太妃给扶起来?!”
沈德宁上前一步,伸手到陈太妃胳膊上,想要把他给扶起来,可两旁的太监宫女却没有一个动作的,虽然现在的陈太妃看上去像是一个正常人,可是他们却都听说过,这陈太妃以前是个疯子,还曾经吃过人。
对这样的传说他们这些宫女太监都深信不疑,所以此时惊惧得看着陈太妃,像是生怕她起身咬人一样,连走进也不愿意。
傅钦烨看的直皱眉,但却没有说话,以前的时候,哪怕是他,虽说在心里感激着陈太妃,但又何尝不怕她呢。
然而对于伸手来扶自己的沈德宁,陈太妃却像是没有看见一样,目光紧紧盯着傅钦烨:“皇上,还请您答应臣妾的请求,哪怕……哪怕是看在臣妾曾经救您一命地份上。”
这是要拿救命之恩来要挟傅钦烨。
傅钦烨的目光一下冷了下去,他退后一步,漠然地说道:“陈太妃想求朕什么?”
陈太妃却不说,只道:“请皇上答应臣妾的请求。”
傅钦烨笑了一声道:“朕知道陈太妃要求什么,只不过朕不会答应的。”
陈太妃翕动了一下嘴角,突然狠狠地磕了一下头。
沈德宁连忙扶住她,这一回,沈德宁没再让陈太妃挣脱,半强迫地将她带进了御书房。
傅钦烨跟着进去,看向被沈德宁制住的陈太妃说道:“当初太妃的救命之恩,朕一直记在心里,若是别的请求,朕一定答应,唯有这件事情,绝对不行。”
陈太妃凄楚可怜地开口说道:“皇上,他已经是一个将死之人了,皇上就放他一条生路,让我带他回到齐宁,让他死在那里,好吗?”
“不行,”傅钦烨的声音容不得别人质疑,“朕最后再说一遍,朕绝对不可能放了傅隶。”
陈太妃一时间喏喏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如果傅钦烨不松口的话,她就没有可能救出傅隶。
见她这个样子,沈德宁便将她松开,陈太妃跌倒在地上,仍旧是一副神魂不知在何处的样子,傅钦烨看的有些不忍,但他在傅隶的事情上十分坚定,他是绝对不可能放过傅隶的。
陈太妃突然伸手拔下了头上的簪子,然后放在自己的喉咙处:“皇上如果不答应我,那我这就去死,血溅五步,只愿皇上能够考虑一下,放了他,只要您放了他。”说着,她就要往下刺去。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旁的沈德宁突然出手,夺下了她手里的簪子。
陈太妃呆呆地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忍不住低泣起来。
傅钦烨面色铁青,突然开口说道:“陈太妃以为自己和傅隶情比金坚,恩爱不离是吗?那你知不知道,其实傅隶他现在有一个儿子,还不到周岁。”
陈太妃怔住了。良久,她才从喉咙里发出几个让人听不清的字。
傅钦烨倒是看了出来,她说的是:“怎么可能?!”
傅钦烨有些同情她,又有些觉得自己太过残忍,陈太妃装疯卖傻了那么长时间,活的简直不像个人,可能她就是为了那一点渺茫的希望,为了等傅隶救出自己。
可是如今,她却听见傅隶有了孩子的消息。
傅钦烨垂下眼睛,不去看她:“你若不信,朕可以让人把他送过来。”
陈太妃又挺直了身子,眼里虽然还隐隐含着泪水,但脸上的表情却又变得坚毅起来:“无论怎样,傅隶他是为了妾身才变成现在这样,妾身不求别的,只求皇上能让他在最后的日子里,活的舒心一些。”
傅钦烨叹了口气:“陈太妃还是换个别的要求吧,这件事是绝对没有商量的余地的。”
陈太妃脸上出现绝望之色,但没过一会儿,她又说道:“那恳请皇上,让妾身去看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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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正逗弄着她的心尖肉,前些日子秦驷昏迷之后,傅钦烨就像是忘了她一样,虽然守在外面的侍卫还一直没有撤走,但是却不曾再约束她的行动,她略用了些手段,便把尧儿给夺了回来。
这些日子,尧儿一天一个模样,粉嫩嫩的一团,让太后久经风霜的心也软和了下来。她看着尧儿乖乖将自己给他的糕点给吃了个干净,太后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她接过宫女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手,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开口问道:“她去了?”
一旁的嬷嬷立刻回道:“一早就去了,听说为了让皇上答应,在御书房外边跪了不少时候呢。”
太后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她对皇上有救命之恩,皇上会答应她的。”
“您说的是。”嬷嬷俯身在太后耳边,问道:“可是奴婢却不明白,为什么太后您要……”
“你觉得我对傅隶有情?”太后自然知晓跟了自己几十年的嬷嬷究竟在想什么,然而她微微一笑,表情高深莫测,“区区一个傅隶……本宫要的是尧儿好好活着,问鼎皇位。”
嬷嬷眼里闪过一丝惊骇,却什么都没说,唯有苍白的嘴唇暴露了她内心的紧张。
太后看在眼里,宽慰她道:“圣上如今不听哀家的话,这倒也罢了,还宠信一个妖女,哀家也是为了江山社稷着想。”
说罢,她又叹了口气:“哀家原本想若良妃她能怀上龙种,也不必出此下策,谁知道这么长时间了,她那里却一点动静都没有,真是没用!如今只能靠尧儿了,不过恐怕还要给他安个假的身份,真是委屈了我的尧儿。”
太后怜爱地看向尧儿,随后伸出手,将他抱在怀里:“尧儿,母后会让你得到这个天下的。”
看着这样的太后,嬷嬷心慌意乱,最后还是退了出去。
没过多久,然而她正看见一队侍卫粗暴地打开坤元宫的宫门,接着像是门神一样侍立在左右两旁,随后进来的是几个宫女,嬷嬷认得,这些宫女都是打小服侍皇上的人。
嬷嬷眉心一跳,什么都顾不得,立刻转身,然而却被一个人拉住了身子:“嬷嬷这是要往哪里去啊?”
嬷嬷回身一看,是一个面容端庄的宫女,她脸上带着恭敬的笑容,但是手却紧紧地拉着嬷嬷的衣裳,不让她动作。
三名宫女从她们身边过去,属于年轻宫女的体香幽幽浮动着,接着,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一个声音在她耳边说道:“委屈嬷嬷了。”
嬷嬷动弹不得,连声音也发布出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们进去,接着抱出来一个襁褓。
三人又从她身边过去,幽幽的体香中多了一股子奶味,嬷嬷认得,这是尧儿身上的味道。这些日子,不仅仅是太后娘娘,她也是常常照顾着尧儿的,哪里不知道他身上是什么味道。
嬷嬷呜咽了两声,终于被松开,不过她用力过猛,所以倒在了地上,这时她听见一声尖利的叫声,那是太后娘娘的。
嬷嬷看见太后披头散发,赤着脚往这里跑过来,可是那些人已经如同来时那样,静悄悄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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