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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
“日安,御主。”
芽衣一言不发地起床,洗漱,吃早饭,等她将牛仔鸭舌帽再度扣在脑袋上时,迦尔纳恰到好处地开口询问:“今天有计划吗?”
“当然。”
芽衣试着对镜子里的自己露出了一个自信的微笑。她本以为,真的要对战那些强大的“原著角色”是会让人惧怕的事情,但真的面对时,她内心非常平静,甚至还带着一丝恶意的期待。
原来,她也期待着战争吗?
“先巡视一下几个主要的战场,像是教堂啊,远坂宅间桐宅这些名胜古迹最好还是不要错过——当然,也只是远远地看一眼,我不会贸然接近引起他们不必要的警觉的。”
“嗯,收集信息是应有的行动。”
“然后给你买一套现代的服饰。”
“……”迦尔纳顿了一下,显然是一时半会儿没能跟上芽衣跳脱的思维,他略微思考后,也认同了这个行为,“伪装自己也是必要的。”
“你对迪卢木多怎么看?”
“一位有操守的骑士。”
芽衣动作顿了一下,转过头,目光多少有些古怪。迦尔纳的忠诚和迪卢木多完全不同,无论是出发点还是行动——不过,芽衣也能理解这位日轮之子对于迪卢木多的认可。为了避免万一,她强调说:“确实是一位可敬的骑士,就是太过倒霉了些。不过,迦尔纳,我想问的是,你有没有自信胜过他?”
芽衣逼视迦尔纳。
这本应当是一个极有压迫力的场景,奈何芽衣的外貌,却半分和压迫锐利等词汇沾不上边,看起来反倒像是虚张声势的小松鼠。
但她确实在努力去做一个御主。
她在试图激起迦尔纳的斗志。
不过,大概是手段太过生涩,芽衣的举动就像是在深不见底的井里扔了一颗石子,连声回响也听不到。迦尔纳的情绪一如既往地平静,他叙述着:“只要你需要,我就会为你带来胜利。”
这就像是在说——
想要打败迪卢木多的唯一条件,就只有芽衣想不想,迦尔纳想不想,剩下的条件都是可以忽略不计的。这句听起来温和的话语,细细琢磨后,反而隐藏着一种说不出的傲慢。
但他说的是真的。
迦尔纳对战迪卢木多的优势太大了,拥有黄金铠的迦尔纳,几乎免疫世界上的大部分伤害,他是极少数可以用脸接A+宝具解放的从者——换而言之,迦尔纳也是完全可以无视,或者说,完全可以硬扛着吉尔伽美什的王之财宝的攻击。迪卢木多的两把刷子,戳到迦尔纳身上,未必比挠痒痒伤害更重些。
更何况,迦尔纳本身也不是吃素的从者,他自身各项属性也全面压倒迪卢木多。用游戏术语来说——三星的从者,和五星的从者,这是先天因素就决定了强弱了。
而最重要、最关键的那点是——
迪卢木多的幸运只有E。
而小太阳迦尔纳是D。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方面压过了迪卢木多,就感觉已经胜利了呢?
芽衣自嘲地想。
她对迦尔纳解释说:“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今天晚上大概就是首战了。对手就是迪卢木多和那位柠檬头教授,肯尼斯是色位的魔术师,虽然在原著中,他的实力并没有真的展现出来——但即便是卫宫切嗣也不愿意在他的魔术工坊和他对战,也可以证明他的战斗力了。同时,因为迪卢木多的供魔实际上是由他的未婚妻索拉提供,所以,如果真的打起来,不利的因素还是很多的。”
“但他们的劣势也很大。”
“御主和从者的相性……虽然不说为零,但也是基本上不剩多少——说起来,好像这次御主和从者窝里斗的还不少。抱歉,不小心岔开话题了。”芽衣对迦尔纳摆摆手,“肯尼斯并没有真的将圣杯战争当回事,也缺乏必要的战斗意识。此外,他还深爱着自己的未婚妻——这简直是将最大的弱点摆在明面上,不去戳一戳,感觉都对不起自己。”
“御主……”
“怎么了?”
迦尔纳迟疑了一瞬:“我对您的布局并没有什么意见,只是,那位叫做索拉的少女……如果可以,我希望您能够尽可能地留下她的性命。”
芽衣的表情透出几分古怪。
“我的恳请确实是太冒昧了……”
“不是。我不是要拒绝你。”芽衣摇摇头,她仍旧觉得有几分懵——“怎么说呢?啊,我就是还没调整过来,总觉得,应该被绕过一命的人是我才对。”
“不可能。”
“我还没说完,你不要突然插话啊。”
“只要我还站立在这片大地上,就不会有任何人能够越过我,伤害到您的一丝一毫。”迦尔纳平和地将这番话说出口——
芽衣突然说不出话来。
或者说,她连发声的能力,都被眼前的这位从者,用寥寥数语给夺走了。
迦尔纳对此毫无所觉地等待了一会儿,直到这沉默延续了好一会儿,甚至都让人觉得有几分古怪了。他才有些局促不安地再度开口:“抱歉,我不是有意要打断您的,我之后不会再插话了。请您继续说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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