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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拂晓,晨曦初至,镇上街道路面上走的人没有几个。
这早早便经营起的早点摊子上也只有我们两桌食客,那些道士便也多看了我和二叔两眼。
二叔冲他们微微点了头,算是打过了招呼,随后不再多关注这些身外事,问我吃饱了没有,快着些吃完,还要抓紧时间办正事。
年纪最长的老道士慈眉善目,仙风道骨,见状轻点着头施以还礼。
中年道士虎背熊腰,气势凌人,不动声色地瞅了这边一眼,接着跟老道说话:“掌门师兄,那女鬼吃了我一剑,势必元气大伤,肯定逃得不远,我们先暂且放缓追击,之后收她也不算迟。”
“那女鬼受伤,又被逼入绝境,势必要补回这些元气,若放任不管,只会涂炭生灵,万不可放之任之。”
老道士闻得此言,放下手中碗筷,面色一凛,淡声回言:“还是早些吃完,抓紧时间追上才是,怎么?你有别的事情要做?”
中年道士稍作考虑,沉吟道:“路上听说,这镇上有位姓孙的老先生,乃是走出黑路子的阴阳先生,本事了得……”
“出黑一路,向与出马、出道并为‘三出’,名头虽响亮,可真正的阴阳先生却不多见,至今所见者,但凡自称为阴阳先生,无外乎是些挂名之辈,用的竟是出马的仙家和我道门符咒之法,实在是有辱名声!”
中年道士用鼻子嗤出一声,话中似是有着不屑。
“既然听闻这位孙先生是真正出了黑的阴阳先生,我想去讨教一下出黑路子的真本事,看看是不是像所传那般,不掐诀不起符不念咒,便能沟通阴阳两道,但倘若这也只是个沽名钓誉之人,我倒是好奇,那他们有什么资格,敢跟我道门和出马的仙家并列?”
老道士听中年道士这么讲,脸色有些不悦:“我们既是出道之人,就不要争强好胜,更不能无端诋毁阴阳路上的同道之人,你这话未免有些失礼,还是抓紧时间吃了东西,镇住那女鬼才是正事。”
见他们竟然谈论起了孙先生,二叔稍稍拧眉,但未多言。
我听着很是好奇,不由得又多看几眼,结果小小道士刚好抬起头来,目光再度和我对上,继而又是一脸不屑。
老道士注意到这些,又对着中年道士数落着道:“你看看你,都是因为你这争强好胜的心思,言传身教,耳濡目染,致使小徒也受了你的影响,随了你的性子,待人待物不算客气,简直有辱道门,有辱道门呀。”
小小道士对此依旧面无表情,中年道士毫不在意,反而和他说:“这话,就不必听你掌门师傅的了,他天天就知把‘道门’挂在嘴上,生怕坏了道门名声,致使优柔寡断,遇事总喜欢拿捏几分,就是他这一犹豫,才放跑了女鬼,致使我们一路追来,生了好些麻烦。”
老道士听得直摇头,叹一口气。
中年道士继续又说:“你就应该跟我学,对待妖鬼,就应杀伐果断,免得涂炭生灵,同样的,对待这些阴阳道上牛皮吹得震天响,扛着自家旗号却用着别家术法的宵小之徒,不必客气,就应当揭了他们老底,省的招摇过市!”
小小道士轻轻点头,中年道士便面色得意,又称赞起他,不但天资凛然,而且悟性十足,没有学了老道士的那一套,日后必成大器!
“偏激,偏激!这可不好。”老道士连连摇头,正色着道,“你这都教了他些什么呀?他天资凛然是不假,我也知他必成大器,继承得了我们的衣钵,但你万万不能这样教他呀,一旦养成了性格,将来万一误入歪门邪道,回头都难!”
“哈哈哈,看到了吧,你这掌门师傅,就是这般杞人忧天!”中年道士大笑两声,跟老道士说,“他学的是我们的正统道门术法和招式,理应一身正气,怎么可能入了歪门邪道?与其担心这些,倒还不如再说说阴阳先生的事。”
“这有什么好说的?你可不要再招惹是非,真正的阴阳先生,如今阴阳两道的路上,多少年都没有再真正见过,也不再有什么有名气之人,只剩下这位孙先生在阴阳两道上还算有点名气,你可不要再生事!”
“正因如此,所以贫道才对正统的阴阳先生一直好奇,想见识一下,如今途径贵地,同为行走阴阳之人,去登门拜访,也是礼数所在,况且这次带着徒弟同行,也正好让我们这小徒开开眼界,了解这些,难道不好吗?”
两个道士尚在谈话之时,我和二叔已经吃好了早点,对中年道士的这些话,二叔置之不理,付了钱,准备带着我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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