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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张老师在讲台上瞪着李奇的书墙,就等着吴夕把他叫醒。可是等了多时,只看到吴夕一直温言细语说:“李奇,快醒醒,老师叫你呢。”
她暗自摇头,心想:吴夕这丫头平时问题倒挺大声的,怎么叫个人就这么软绵绵的,还得我出马才行。这么想着,就走了下来。过道上都堆满了学生的书,只留下一条很小的路,堪堪容得下一双脚走过,以她的身材想要过来着实不易。
其实这都是李奇的功劳。这几天他犯困的厉害,晚上又有事做,只有白天才能睡觉。为了堵住老师大军的侵犯,他就“好心”地帮每个同学都打扫了卫生,丫的其实悄悄把他们放在脚下的书都挪出来了一些。
好容易过五关斩六将来到了吴夕桌旁,只见李奇趴在桌上,口水都快流成了水塘,他痴痴笑着:“嘿嘿,以身相许,本大侠……”
张老师满头黑线,嘴角不自觉的抽搐了起来,这小子做了什么美梦?那些看戏的同学已经按捺不住,纷纷放声大笑。只有张默不出声,冷冷看着书。
第四组,庄生放肆地拍着桌子,拉着前面同样乐不可支的石磊说:“哈哈,我就说,老李这逼肯定要睡觉,看到没,哈哈还以身相许,笑死我了!”
石磊咧着大嘴,假牙都快笑了出来。
庄生同桌柳莺莺恶狠狠瞪了他一眼,吼道:“笑什么!你又不是没做过白日梦,五十步笑百步!”
莫看她名字曼妙,其实是个实实在在的女汉子,声大如雷,直把庄生吓得缩了缩脖子,再不敢言语。
石磊鼻涕泡都要笑了出来,转过身去拿出小本本,在上面写了一道:偷情师奶杀手第一百零七次受辱!
庄生不敢对柳莺莺发脾气,看到石磊的动作就知道他在做什么,心里暗暗决定不能放过这贱人。
这一边,大家笑的差不多了,张老师也不禁露出笑意,怒气去了许多,心说李奇这臭小子倒是个活宝。本来自己的数学课死气沉沉,有点笑声也好。
她大声道:“李奇!”
只看到李奇身子一震,猛然抬起头来,把正在细心给他擦口水的吴夕吓了一跳。他直直瞪着数学老师张顺梅,叫了一声:“数学老师?!你怎么来了?”
张顺梅怒气又生,心说你小子不知悔改还敢质问老娘,不给你点颜色不行了,正要大声喝问他为何又上课睡觉,谁曾想他居然又倒在桌上,嘴里咕哝着:“原来是个梦啊,吓死本大侠了。”
再也没人忍得住,尽皆笑起来。
“艾玛,我受不了了,哈哈,这货太能搞了!”石磊假牙真的笑了出来,也无暇塞回去。他同桌张月月哼了一声,转过头不去看他那副挫样。
庄生憋得辛苦,眼泪都憋了出来,就是不敢笑出声。柳莺莺却是拍桌子跺脚“无恶不作”,就差大声喊:李奇你丫个蠢货!
吴夕红着脸抬头看了眼将要吐火的张老师,低声道:“张老师,你别生气,他还没睡醒……”
她不说还好,这一说张顺梅满腹怒气就找到发泄口了,冷声道:“没睡醒?你的意思是我要等他睡醒了再叫他?哼,吴夕,你也是成绩不错的好学生,怎么跟这小子做了一桌就不知对错了!下课叫他来我办公室,我有话跟他说。”
张顺梅转过身去,又踢在一沓书上,差点摔了一跤,心头更怒,也不帮那同学捡起书来就走上讲台,拿起粉笔“咚咚”地写字。众学生见她生了气,也都不敢再笑,尽皆闭嘴,拿上笔又开始抄写起来。
吴夕并不因张顺梅的呵斥而生气,看着依旧睡意沉沉的李奇,很是无奈地叹了口气:你什么时候才能认真点呢?
叹息之后,还是拿出纸巾默默擦拭他流出来的口水。她的桌前只有几本上课用的书,不似其他人堆的老高,张顺梅正好瞥了一眼,看到她的动作,又低低冷哼一声。
随着下课铃愉快地响起,李奇应声而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忍不住伸了个懒腰:“爽!”
张顺梅听到他的声音,放下粉笔走了出去,其他同学松了口气,在张老师的气势震慑下学习可真不好受。
吴夕正安静记着笔记,看到李奇从沉睡(不错就是沉睡,他不是睡觉,而是个几千年没睡过觉的困死鬼,所以沉睡才适合他。)中醒来,道:“你睡的挺舒服啊。”
李奇脸上还带着枕手的红印,喝了点水,摇头晃脑:“当然舒服了,春困秋乏嘛,这大好春天正是睡觉的好时候。”
吴夕没好气地道:“你上次在地理课睡觉说是冬眠,在历史课上睡觉说是秋乏,要是夏天到了看你还怎么说。”
李奇疑惑道:“你没听过那首诗吗?”
“哪句?”
李奇得意洋洋:“你还是学霸呢,这都不知道。这首诗就是:春困秋乏夏打盹冬眠,一年四季皆可睡。少趣青欢壮奔波岁月,一生风雨都恩惠。意思就是啊,这一年四季都是应该睡觉的。”
吴夕倒是听过这诗,上联说的虽是犯困,下联却道出了对美好生活的祝愿。然而李奇这厮却只注意前面一句,还用来嘲讽自己。吴夕看着他得意的欠揍样,长叹一声:“同桌,我想请你做件事。”
李奇正在得意中,没注意她的表情,道:“啥事?你说,能办到的本大侠铁定给你办到,办不到的偷鸡摸狗我也给你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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