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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真晚上回到家里,满以为家人都吃过晚饭了,没想到家里冷冷清清的,只看见保姆晓玲正在给刘定邦喂饭。
“他们一个都没有回来吗?”韵真扔下手里的包问道。
“没有……”晓玲见韵真扳着脸,一时大气也不敢出,在这家里她就怕韵真。
也不知道一个个都在忙些什么。韵冰和李明熙也就罢了,毕竟人家已经有了自己的家,回不回来也不好强求,可母亲一个快退休的人,怎么还忙得没日没夜的,说是政协副主席,实际上也就是一个摆设,哪来的这么多应酬?以前父亲好的时候还倒有个上下班时间,可父亲病倒以后,反而常常晚上不见踪影,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韵真心情不好,可又找不到发泄的对象,只好接过晓玲手里的饭碗,一勺一勺地往父亲嘴里喂饭,一边絮絮叨叨地像个怨妇一样把自己今天下午和王子同的遭遇唠叨了一遍,甚至还不嫌害臊地说出了自己的感觉。
“爸,你说,男人那玩意还能够进行改造?谁信呢……不过,确实和以前不一样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哼……管他是怎么回事……趁早死了这份心……最可气的是我妈竟然也和他坑壑一气,也不知道她听了他什么甜言蜜语……”
刘定邦眼睛直视着房间的某个角落,对女儿的话毫无反应,不过,韵真喂到他嘴里的饭却经常忘记咀嚼。
韵真盯着父亲的脸看了一阵,叹口气继续说道:“今天中午吴世兵约我谈判了,他让我回去上班呢……他还挺关心你的病情的……他现在可有事干了,他和王子同的野心大着呢,竟然要贷款几十亿……我怀疑他们这是最后一次狼狈为奸……我可不打算让他们这么轻易就拿到那笔钱……不过恐怕也挡不住,市委市政府有人在背后支持他们呢……对了,汪峰的那台电脑到现在都解不开密码,看来指望不上了……也许电脑里都是吴世兵和刘源的材料,不一定有王子同的,毕竟过去这么多年了……”
韵真正自言自语地说着,就听外面开门的声音,于是就放下饭碗走了出来,原来是李明熙回来了。
“你这是从哪里来?”韵真问道。
“从单位……怎么,家里就你一个?”李明熙脱下外套问道。
“什么就我一个,我爸不是人啊……冰冰呢?”
“我不知道啊,我还以为她在这边吃饭呢。”
韵真哼了一声,说道:“现在搞得连自己老婆的行踪都不知道了,也不知道你这警察是怎么当的。”
李明熙一看韵真的脸色,就知道她今天肯定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情,抱着少招惹的态度,赶紧拿出手机给韵冰打电话。
“在路上呢,堵车……”李明熙坐到桌子前面,拿过保姆端上来的饭就狼吞虎咽起来,看那样子好像一天都没有吃饭似的。
“你最近见秦笑愚没有?”韵真坐在沙发上沉默了一阵,忽然问道。
李明熙一听,马上就猜到韵真心情不好的原因了,肯定和秦笑愚有关。一般她都叫笑愚,现在竟然在名字前面加上了姓,说明他们闹矛盾了。
“没有啊,他离开派出所之后就一直没有联系过,怎么?你见他了?”李明熙小心翼翼地说道。
“你说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我让他到一家公司当副总经理,他竟然拒绝了,还以为他找见了什么好工作,没想到竟然在给一个有钱人当司机,你说他是不是脑子进水了。”韵真愤愤不平地说道。
李明熙犹豫了一阵,笑道:“姐,他爱干什么就干什么,你管他这么多呢,你又不是没帮过他……他可不是一个没有主意的人……”
韵真嗔道:“我就是觉得奇怪,难道我有什么对不起他的地方?”
李明熙知道大姨子是个控制欲很强的女人,她之所以生秦笑愚的气,倒不是真的为他的工作和前程着想,而是在为秦笑愚没有按照她的意愿行事,所以闷闷不乐。当然,也许她对他还没有完全死心。秦笑愚那小子怎么就没有这个福分呢?
“姐,我说句话你可不要生气……”李明熙谄笑道:“他和你不是一类人,你对他越操心,将来可能就越失望,所以……”
韵真眼睛一瞪,斜睨着妹夫说道:“所以什么?”
“所以,该放手的时候就放手……你们不会有什么结果。”李明熙大着胆子说道。
“你放屁……”韵真骂道。
李明熙知道自己这个大姨子偶尔会冒出几句粗话,不过他也不介意,能被大姨子这么骂一句,说明她没把自己当外人。只是不明白她这句粗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是她不愿意放手?还是一定要和秦笑愚搞出一个结果。
“姐,我也就是劝劝你……主意还要你自己拿……”李明熙赶紧结束这个话题。
“哼,什么事情到你那里就想歪了,你可能还不知道吧,你那个战友已经有未婚妻了……”
李明熙一愣,明显感觉到了韵真的醋意,心想,怪不得这么好斗,原来是心理不平衡。不过,秦笑愚这小子动作也太快了,按道理说,他应该能够感觉到韵真对他的暧昧心思呀,怎么忽然就有了未婚妻呢?难道韵真对秦笑愚只是一头热?
“哦。这才叫职场失意情场得意呢,这边刚被开除,那边就热恋了……找的哪里的姑娘?”李明熙不敢回应的太积极,怕刺激了大姨子。
“我的秘书?”
李明熙顿时一头雾水,搞不清楚这里面究竟有什么必然联系,秦笑愚怎么和韵真的秘书搞上了,只有一个可能,应该是他在银行当保安的时候就已经和那个秘书有关系了,也许韵真都蒙在鼓里呢,现在才发现真相,怪不得这么沮丧呢。
“难以置信。不会是你牵的线吧。”李明熙故作糊涂道。
韵真心里恨恨的,心想,这小子怎么有点幸灾乐祸的意思,自从自己和秦笑愚走得近以后,他就表现出冷嘲热讽的态度,难道他还想吃着碗里看着锅里?
韵真脸上不禁一热,白了他一眼,嗔道:“我哪有那个闲工夫,我那秘书就是徐召的女儿,徐召死后,他一直就住在他的家里……”
李明熙恍然大悟,没想到秦笑愚这小子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他倒是有自知之明,韵真对他来说不过是一个虚无缥缈的影子,那个秘书倒是挺适合他,再说,他这样做可能也有感恩的意思,毕竟徐召对他不错。
“那你应该替他高兴才对呀,怎么闷闷不乐,难道你觉得他们不合适?”李明熙这个时候心情舒畅,忍不住口无遮拦起来。
“高兴你个头……”韵真瞪了妹夫一眼,随即辩解道:“和我八竿子打不着……对了,有件事你帮我打听一下……”
“什么事?”李明熙问道,他不知道大姨子又要给他布置什么任务。
“本市有一家海艺模特公司,总经理叫刘蔓冬,是个女人,我想了解一下她的底细……”韵真低声说道。
李明熙一愣,他不清楚这个刘蔓冬和大姨子有什么关系,难道和银行的业务有关,不然她一个行长,不会无缘无故去调查人家。
“姐,你先告诉我为什么要打听她的底细……”
韵真听见外面开门的声音,马上站起身来盯着妹夫问道:“你干不干,说句话,要是不愿意我就托别人……”
正说着,韵冰一头闯了进来,见屋子里的两个人都像看外星人一样盯着她,还没开口说话,一张脸就红了。
“业务这么忙啊,公司不是还没开业吗?”李明熙似有点不高兴地说道。
韵冰把包扔在沙发上,冲丈夫一瞪眼喝道:“吃你的饭。”说完一把拉着韵真的手,神神秘秘地说道:“姐,你跟我来,有话对你说……”
“神秘兮兮的,到底什么事?”韵真走进卧室,见韵冰关上房门问道。她猜测妹妹可能要向她汇报公司的事情呢。
“姐,你才刚猜我和谁在一起?”韵冰低声问道。
韵真往床上一歪,没好气地说道:“我怎么知道,别打哑谜了。”
“王子同。”韵冰毕竟不敢在韵真面前叫姐夫。
韵真一下从床上坐起来,脸色一变,瞪着眼睛说道:“你怎么会和他在一起?我不是说过……”
“可不是我去找他的,是他找到别墅去了。”韵冰赶紧打断姐姐的话解释道,不然马上就要挨一顿训斥。
“他去别墅干什么?”韵真明知道王子同去别墅自然是去找她的,可还是有点不信,在联谊会上自己根本就没有给他留下一点想象的余地,他竟公然找上门去,可见他是疯了。
“当然是来找你了……后来,他叫我去吃饭,本来我是不去的,可他说有重要事情要我转告……所以……”
韵真盯着妹妹,心里面疑惑不定,她知道以前韵冰和王子同关系不错,她记得在自己和王子同闹得最凶的时候,有好几次都是妹妹出面两边传话。俨然就像一个调停人。在王子同和韵真分手、去美国之前,他还专门开车去部队看过她。
本来,王子同对韵冰的热情多少应该引起韵真的某种警惕,但是一想到他那个毫无攻击力的小萝卜头,这种疑虑马上就打消了。所以,现在,王子同再次选择韵冰做传话人,她倒也没觉得有什么奇怪的。
“他说什么?”韵真的身子又歪倒在床上,一副不屑而又懒洋洋的模样,不过,心里面却有几分好奇,很想听听王子同在妹妹面前说些什么话。
韵冰轻笑一声,鞋子一脱就滚到床来,趴在韵真肩膀上低声道:“两层意思,一层意思就是说他深深地爱着你,他说这些年没有找过女人,一直都是单身,听他话里的意思,除却巫山不是云,这辈子就认你一个……”
韵真哼了一声没出声。心想,就他那德行,还有哪个女人会跟他。
韵冰仔细观察着姐姐的脸,接着说道:“第二层意思也许只有你自己能够理解……他说,你们之间的障碍已经消除了,只要你给他一个机会,保证能让你满意……我也不清楚他说的什么意思。”
说这句话的人和听这句话的人在一瞬间都同时红了脸,她们心里都清楚王子同这句话的确切含义,并且都已经有过亲身的体验了。
“姐,你们之间到底有什么障碍……我倒是觉得他对你挺诚心的……我看,是不是找个时间一起谈谈,就算谈不成,大家也不要搞得跟仇人一样嘛。”
其实,韵真一下午都在琢磨着王子同说的关于生物改造的事情,心里还想着回家以后在电脑上查查有关文献,看看目前世界上是不是有关于这方面的最新技术。
同时,她也反省了一下自己和王子同之间的关系,她也承认,如果撇开在沙滩上的那个阴谋,或者说她如果不清楚吴世兵也参与了这个阴谋,而王子同那玩意也和正常人一样,并且性情不变 态的话,她和王子同肯定不会离婚。
可现在的问题是,她已经清楚自己当年被两个男人算计了,虽然最终王子同娶了她,但是,那几年的婚姻生活就像是一场噩梦,已经在她的内心留下了耻辱的印记,难道这一切都因为他弥补了生理缺陷就能一笔勾销?
再说,只要那玩意不是天生的,谁知道又会在他心理上形成什么新的变 态,医生已经说得很清楚,王子同的性格和他那玩意的畸形有着密切的关系,就算他去美国换了一个回来,可谁知道会不会又是一个新的畸形产物呢?
所以,不管从他给自己造成的心理阴影来看,还是从他身体的违反自然法则的现状来看,自己都不想再和他有什么亲密接触,说实话,如果真的要和一个男人同床共枕,她觉得即便搂着秦笑愚,甚至是联谊会上的那个胖子,也比搂着王子同来的舒服一点,起码,人家身上的东西是天然的。他竟然好意思把那外来寄生物在自己面前炫耀,真是不嫌恶心人呢。
“冰冰,我警告你,从今以后不许你和他来往……他是个什么人你永远也搞不清楚,到时候把你卖了你还不知道替谁数钱呢……”韵真盯着妹妹说道。
韵冰一撅嘴嗔道:“哼,人家还不是为了你?再说,这次跟他去吃饭,也是想今后从他那里给公司揽点生意……我和他又没有仇。”
韵真一听,顿时就想起了母亲和王子同串通一气,硬是把自己往他怀里推,一时怒火攻心,一把推开韵冰,坐起身来厉声说道:“我的话难道还说得不清楚?不管是为了我,还是为了公司,都不许和他来往。没有生意宁可不做,宁可公司倒闭……难道离开他我们家的人都没法活了?王子同给了你们什么好处?一个个都争着去舔他的屁股?”
韵冰很少看见姐姐发这么大的脾气,一时心里又惭愧又委屈,还带着几分心虚,忍不住嘴巴一瞥,带着哭腔道:“你不愿意就算了……人家也就帮你们传句话……”
“不许传!”韵真喝道。
韵冰终于憋不住了,身子一歪倒在床上呜呜哭起来。韵真也不劝她,站起身来就往外走,刚好看见闻声赶来的李明熙把门推开了一条缝。
韵真一把就拉开了门,本来就要从他身边走过去,可正好看见母亲祁红已经回来了,好像也听见了姐妹传来的争吵声,正站在那里张望。
韵真就停下来,指着李明熙说道:“明熙,我今天把话给你们说清楚,王子同是我的前夫,我们离婚已经好多年了,如果你们非要再和他纠缠在一起,那是你们自己的事情,和我没有一点关系……以后要是惹出了什么事,你们自己看着办……”
说完就气哼哼地走了出去,找刘定邦诉说委屈去了。
“这……这又怎么啦?”李明熙看看趴在床上哭泣的老婆,又看看祁红。一脸茫然的样子。不过,他对王子同并不陌生,在床上和韵冰颠鸾倒凤的时候,这个名字已经听过一百遍了。
“和你没关系。这死丫头这是冲我来的……”祁红铁青着脸朝女婿摆摆手,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气息难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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