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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到学习爆好的同学感觉是什么?以他为榜样好好学习?或者,你会这样想:让这丫把天下的书全吞了得了!省的哥还得费劲看!很不幸,看完卢兄的武艺后,哥产生了第二种感觉。————摘自《昆哥日记》】
左铁狼盯着卢俊义瞧了半晌,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卢俊义淡淡一笑,道:“十五年前我领了你一剑,险些丧了命。今日我来找你了,你却忘了我是谁,真是叫人难为情啊!”
左铁狼面色一变,惊叫道:“我知道了!你是周侗的弟子卢俊义!只是一别十五年,你少年时的模样老夫已经记不起来了。”
卢俊义颔首道:“没错,正是我!这些年来我自认武艺有所长进,特来找你印证一下。”
“很好,很好!”左铁狼切齿道:“我早就听闻你已经闯出了好大的名声,也料到你一定会找我复仇的。只是没想到,你一出手便是血洗了我回龙观,真个是副铁打的心肠!”
卢俊义不置可否的摇摇头,道:“当年你挑战大宋各地武学高手的时候,是一个人来的吗?你全阴教高手倾巢而出,乔装打扮,你在明,他们在暗,不知道血洗了多少大宋的武学门派。今日我的作为,不过是向你学习罢了。”
左铁狼右手一探,一柄雪亮的长剑已是擎在手中。只见他左脚脚尖点地,右脚凌空虚踏,手中一柄长剑摇摆不定,状若游龙。左铁狼朗声道:“昔日灭你宋国门派,乃是国事,你今日找我寻仇,为的不过是私人旧恨!你我行事乃家国之分,不可混为一谈!卢俊义,你就放马过来!”
“如此卑鄙阴狠的国事,也就只有你们辽国能干的出来。左铁狼,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一起手还是用苍龙吟么?”卢俊义冷笑一声,复而对太史昆说道:“贤弟,借你长剑一用,且看愚兄是如何用化骨催心剑的。”
太史昆闻言,立刻解下松纹精钢剑递于了卢俊义。
左铁狼大喝一声,手中长剑迎风一摆。只见狂沙翻滚,一股肃杀之意从他身上散发,那柄几斤沉的长剑,仿佛变成了一柄千斤重的利斧。
左铁狼右脚重重一落,整个人腾空而起,携着那千斤之力,向卢俊义兜头劈来。
卢俊义整个人透着一股笑意。不过这种笑意却不是让人愉悦的微笑,而是那种夹杂着不屑、轻蔑、怜悯等负面情绪的耻笑。
卢俊义随手摆了个“闭月羞花”的起手式,剑尖倾斜上挑,整个人懒懒散散的,动也不动一下,与左铁狼那种泰山压顶的气势截然相反。
松纹精钢剑的剑尖就纹丝不动的矗在哪儿,可邪门的是,左铁狼腾空而来,剑花翻滚,竟是一剑也找不到攻击卢俊义的角度,反倒是把自己的脑袋撞向了卢俊义手中的松纹精钢剑!
左铁狼心下大骇,连忙回转长剑,将剑尖往地上一柱,兀自又腾空翻滚回去。
再次来攻时,左铁狼学了个乖。他剑势化作铁杖,身子一伏,贴地来攻卢俊义的下三路。
卢俊义还是那副懒散的样子,摆了个“花开堪折”的起手式,果然这一回合仍是左铁狼找不到进攻的角度,又险些将自己的胸口撞上了松纹精钢剑,依然是无功而返。
如此又战了几个回合,左铁狼将手中长剑似枪、似鞭、似戟,将卢俊义的上下左右几路都攻遍了,却总免不了自己往松纹精钢剑上撞的尴尬。
卢俊义一边悠闲的对战,一边还向太史昆讲解剑招奥义。只听卢俊义道:“贤弟,化骨催心剑前七招的意境,便是一个‘嗔’字,专破各种蛮横招数。用到极致时,只需一点剑意,就可破解千钧之力。
唯有这第八招‘萧分萋草’的剑意,讲得是一个‘狠’字,要的就是一刀斩断是非根的那种决绝!用这招的时候,要快,要准,要稳,要毒,乃是化骨催心剑中最考究基本功的一招!”。
这时候,左铁狼已经将长剑使成了一柄铜锤,身如旋风,回转着向卢俊义砸来!
只见卢俊义一改方才懒散的架势,一股强横至极的锐气自他周身散发。松纹精钢剑握在卢俊义的手中,仿佛化作了一泓秋水。随着卢俊义身形爆发式的闪动,清冽剑光顿时向左铁狼腰下五寸处倾泻而出!
只一眨眼的工夫,卢、左二人身形交错而过!
卢俊义毫发无伤,哈哈一笑,将松纹精钢剑抛还给了太史昆。
而左铁狼,步伐蹒跚,跌跌撞撞的扑了好几步。当他再次转过身来时,众人发现,他的胯下已是一团血污!
“哈哈哈!”太史昆率领着大家伙儿哄堂大笑!
“姓卢的,算你狠!”左铁狼嘴角衔着一道血丝,猛吸了一口气,右手一挥,在胸前舞起了一团剑花。剑花成型时,众人只觉得左铁狼手中一柄长剑竟好似变成了三把!
太史昆明白视觉残留这个道理,知道此乃剑速所至,心中也暗自佩服左铁狼舞剑的速度。
“哈,金猿吟?你这路招数上次也使过了!”卢俊义冷笑一声,复而向武松说道:“师弟,且借你佩刀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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