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兀湛本来认为杀手是大土司,事情就已经是最完满的了,即查清楚了皇兄的死因,又除去了北冥国最危险的一个藩主!现在他一听柳七此时说凶手不是多桀,顿时就皱眉,说道:“柳大人,你到底什么意思?昨天我们明明已经从多桀的住处找到了证据,现在你又说他不是凶手?”
柳七不紧不慢的说道:“因为大土司没有杀人动机!他为什么要杀大皇子?若只是为了挑拔两国关系的话,看似说得通,不过为何杀的是大皇子,而不是二皇子?”
兀湛眼底闪过一丝寒眸,指着柳七愤愤的说道:“你大胆!”
柳七浅笑,不紧不慢的说道:“大皇子的皇妃是大土司的侄女,大土司没有理由让自己的侄女受寡!而且之前二皇子也说过,大土司性子直,脾气暴躁。我看他做事也直接,不过就算做事再直接的人,也不可能在杀了人之后,将物证藏在自己身边!最起码扔掉或者烧掉,才能安心吧!大土司床下的那些证物,分明散落得到处都是!他就不怕万一被人发现,他也百口莫辨吗?那些证物之所以这么乱,一定是有人急急忙忙之间扔去的!”
兀湛冷冷的说道:“就算有可疑,可也不能证明凶手不是大土司,你刚刚说知道凶手是谁,你说到底是谁?”
柳七不紧不慢的拂袖,凤眸轻眯,在二皇子身后一帮随同官员间扫视了一眼,然后说道:“大皇子被害之时,我曾经查探过现场!除了大皇子指缝中的灰色狼绒絮状物之外,大皇子临死前,还告诉了我一个很重要的信息!”柳七那目光望过来,说道:“大皇子死之前,是躺在床榻上的,身上多处伤痕,有些地方还流了血,所以血染脏了桌上的被面和床单。如果不仔细看还真是看不出来!大皇子临死之前,曾经留下个水仙花的记号,那个记号我当时也觉得很奇怪!后来听了大土司所说,才知道一些!因为北冥某个大官的家的夫人很喜欢水仙,所以生了一个貌美的女儿也叫水仙!”
二皇子眸色一紧,目光冷冷的朝身后的太师望过来。太师的眼底也闪过一丝慌乱,说道:“二皇子,你别听这个夏国的官员胡说!”
柳七不紧不慢的说道:“二皇子难道不知道北冥权贵中,有那位权贵家的千金叫水仙吗?”
二皇子说道:“这不可能!水仙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杀人,况且她远在北冥京城!”
柳七缓缓而道:“水仙当然不会杀人,不过有人却可能杀人,肯定是与水仙有关的人!”
太师脸色怒了,说道:“是不是大土司给了你好处,所以你才替大土司翻案的?夏国官员和北冥官员私交,可不是一件好事,若是呈上夏国皇帝,只怕你这个小小的青州刺史,也做不成了吧?”
柳七凤眸中闪过一丝幽深的光芒,说道:“二皇子,你是否知道北冥权贵,谁府上的水仙最多!?而且有个女儿也叫水仙?”
兀湛蹙眉,却一直没有说话,那个如水仙般的女子,他一直不敢亵渎。
他身后一个随行小官说道:“卓太师府上就种满了不少的水仙,而且太师夫人很喜欢,太师府大小姐也叫水仙!”
太师突然急了,说道:“二皇子,你可千万不要听信这个青州官员在这里胡说!”
柳七冷冽一笑,“是不是胡说,太师心里最清楚。我记得当时我跟二皇子提出疑点的时候,最终把杀手的目标定在大土司的身上,那时,我与二皇子所说的话,想必太师已经全部都听到了吧!所以你就将计就计,将事情嫁祸给大土司!其实如果不是太师这么着急的想不开嫁祸大土司,来了这么一手,我至今还不知道杀手是谁呢!”
太师气呼呼的指着柳七,说道:“你无凭无据的,我要告你诽谤使臣官员!”
柳七脸色镇定,淡淡的说道:“证据我自然是有的!除了大土司的口供,能证明你当时去过他的住处以外,我还有太师曾经住过的地方发现了一样东西!”
兀湛一急,说道:“是什么?”
柳七拍了拍手,护卫将具尸体,抬了出来!
那具尸体穿的是北冥商人的打扮,全身黑青,显然是已经死去多时!柳七不紧不慢的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当天大皇子进城,身边的侍卫应该有六个才对,而我们之前在现场看到的只有五个!我先前一直以为是有些扮成店里面伙计偷溜入内,将人杀害,不过我又问过那天的伙计,伙计说屋中的炭火都是他一个人搬上来的!所以说,大皇子是被身边的护卫下的手!”
秦重皱眉,说道:“可是客栈的伙计不会连哪里入住几人都不知道吧?”
“客栈人多,少看了一眼人,也属正常,再说当时又突然死了人,客栈的老板便认为所有的人都死了!这么慌乱,当然不会注意少了一个人!而这个人就是凶手指使跟踪在大皇子身边准备随时下手将大皇子杀害的人!那个护卫将人杀害之后,然后再趁机离开在城中找个地方藏进来,直到使臣进城,然后他再想办法联系凶手,他本就是北冥的护卫,所以混在护卫之间,也没人看出来,所以当他向凶手汇报,要奖赏的时候,凶手欣然同意,但是凶手为了以防万一,只趁他不注意的时候,让他喝下加了剧毒的酒水或者糕点!”柳七眸色清沉,泛着冷静的寒光,又接着说道:“我检查过眼前这个护卫的尸体,尸体遍身起小疱,疱作青黑色,眼睛突出,舌上生小刺疱绽出,嘴唇破裂,两耳肿大,肚腹膨胀,肛门肿胀破裂,十指甲青黑。很显然是中了砒霜之毒!凶手将他毒杀之后,再将尸体偷偷的藏于驿馆东门的地窖,那个地窖以前是驿站厨房的伙计放菜的地方,凶手以为只要等过十天半个月,等使臣团的人离开夏境,到时候就算被人发现,也不可能再仔细追究!凶手藏尸体的时候,还特意的注意到了厨房伙计把刚刚腌好的冬菜放入地窖封存,驿馆内的伙计告诉他那些冬菜最少要半个月才可以拿出来用!所以那半个月内,肯定不会有人再进去。”
太师身子突然摇摇欲坠,没想到柳七连他去过哪里,和谁谈过什么话,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兀湛一脸痛苦的说道:“太师,真的是你?”
太师摇头:“不,不是我,二皇子,你切莫听她信口胡说!”
柳七说道:“是不是胡说,卓太师心中最清楚!而且我还有太师曾经住过的房间墙壁里找到一把匕首,匕首上染血,看血液的新鲜程度,似乎就是这两天的!”
她说完,身后的郭雄捧着一柄带血的匕首送了过来!柳七眯眸,语气凛冽,说道:“太师,你可认识这把匕首?”
“我不认识,不认识!”太师拼命的摇头!
兀湛却说道:“这是我曾经送给太师的匕首,当时我还在上面刻了一个安字!太师寿辰,兀湛亲自所铸,祝太师一世安康!”
太师踉跄着后退了几步,被身边的护卫扶住才站稳,他说道:“不可能,你们不可能在我的房中找到匕首?匕首明明在……”
柳七淡漠一笑:“那依太师的意思是,我们应该从哪里找到匕首?”
兀湛此时也看到了匕首柄上的刻字,眼底顿时一阵痛苦的光芒,吃惊的看着太师!
柳七冷冷的说道:“太师这么确定匕首不是在你房中发现的,难道太师知道这匕首是从哪里发现的?”
太师摇头:“你不必再说了!”
“我是在放尸体的地窖中发现的!”柳七一字一句缓缓而道!
兀湛定定的看着这个曾经认为最优秀博学的太师,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心底弥漫着浓浓的痛楚,说道:“为什么?”
太师叹了一口气,说道:“二皇子,你当真信这个人所说的话?”
兀湛说道:“我愿信你说的话,你现在告诉我,皇兄是不是你杀的?你又为什么要杀他?为什么?”
太师苦涩的一笑,“二皇子当真就相信微臣的话?”
兀湛痛苦的点了点头!
柳七说道:“卓太师,你还有什么要狡辩,如果你觉得本官提供的证据还不够,本官还可以拿出其他的证据,我觉得不如你自己坦白!”
太师说道:“没错,是我杀的!大皇子身边的护卫也是我卖通的一个国内死士,冒充的护卫!”
柳七看到了太师眼中仇恨的光芒,说道:“在那护卫的手臂上的确刺有鹰头的刺青,这么说来,你很恨大皇子!但是大皇子不知道你恨他!所以他一直不认为你和蔼的外表下藏着一颗狠毒如刀的心肠!他提前进城,也是你的主意吧!因为大皇子想娶你府上的水仙!”
兀湛脸色崩溃,说道:“皇兄怎么可能想娶水仙,皇兄还答应过我去太师府上替我提亲!”
太师猛然抬头,定定的看着兀湛,说道:“二皇子,你根本不知道大皇子是个怎么样的人!他替你提亲,结果在府上看到水仙的时候,自己却很喜欢,于是便不愿意将水仙让给你。那天大皇子过来说要带水仙去见你。结果他将水仙带到了他的别院,强暴了她!还嘱咐水仙不喜欢告诉任何人!大皇子已经有很多妻妾了,他那府院住不下,别院还住了不少!他不过是贪图水仙的美貌而已。过了新鲜劲,他就会像对府中其他的妻妾那样,完全将水仙忘记,微臣不愿意自己的女儿受苦,可是大皇子咄咄逼人,最后水仙不得不从!大皇子又怕觉得对不起你,所以决定来出使夏国的时候,请大夏的皇帝将公主许配给你!这就是他向国君提出,让你也一起出使的原因!”
“就仅仅只是替女儿报仇?”柳七蹙眉!
太师猛然一怔,说道:“是!就是替我女儿报仇,水仙一直郁郁寡欢,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又听从青州过来的商人们说,青州城中有一个圣教,圣教派发可以让人一辈子都对人死心塌地的药物,不过官府却认为是邪教!我跟大皇子说,如果能求到那圣药,似乎或许就会水仙就会对他一心一意。大皇子很开心,决定扮成北冥商人进城求药!所以我才有机会!”
柳七皱眉,“所以接下来的事情就是我说的那样?从夏国到北冥国的行商商人说的话,你居然也信?还是你本来就不希望两国交好,所以一剑又雕?”
柳七一声轻哧!感叹青灯教人妖好手段!各国都有暗桩,连敌国朝堂内部的矛盾都查得一清二楚!最后让他们自相残杀!柳七对人妖的身份更加有怀疑了!
当然那圣药太师是不会相信的,他的目的只要大皇子信,便有机会除去大皇子还可以破坏两国的交邦!
兀湛此时一脸的痛楚,无法接受事实的真相,他挥了挥手,沉痛的说道:“将太师押起来!”
大土司从容的从另一头出来,高大粗犷的身材挡住了众人面前的大片阳光,大土司语气不悦,说道:“二皇子,我就不跟着你去盛京见夏帝了,你把太师给我,我替你押送回国,交给国君处理!”
兀湛心底紧张,说道:“御史大人,可否由你带队前往盛京?”太师如此做了此等大逆不道的事情,整个太师师都会遭诛,到时候水仙也会……想到这里,二皇子一脸的紧张与痛苦。
御史摇头,叹息道:“当初国书写明,北冥的两位皇子皆会来夏,现在又全都不去面圣,只怕让夏国的官员怀疑我们的诚意!”
柳七抱揖拱手道:“二皇子,请以大局为重!”
兀湛看着被绑的太师,说道:“大土司,太师一路上请您多加照顾!”
大土司冷冷的一哼,带上身边的护卫押着太师,浩浩荡荡的离开!三百的护卫团,如今还剩下了二百来人,再加上余震的亲自护卫,使臣团所过境之处,都已经开道,一路也安全无虞的进了盛京!
绿禁草地大土司离开夏国之后,直接还着围夏的那二十万草原部落军带了回去。回草原的路上,他所过之后,正是北冥的军事要塞,北冥皇帝怕后防空虚,大土司会趁机作乱,于是也撤下了苍莽山三十万军马回了国!
大土司回到草原不出三天,又向国君提出减免草原部落所有向朝中的供奉,并且将水草最为肥美的火雷城划分到大土司的名下!北冥朝中大臣怒骂大土司狼子野心!大土司无定时的给出压力逼迫,弄得北冥朝局越来越紧张,要知道将火雷城划分到大土司的管辖之下,就代表北冥国大半的国土由土司管辖,一个国土多过国君的藩主,就根本不能算是藩主了!大土司也毫不忌讳的接回了自己的侄女,并且将绿禁草原十八部落的土司联合在一起,建立了自己的蒙古帝国!与北冥国完全的分裂!这让北冥国更加无睱的来顾及与大夏之间的纠纷,由于进犯的作风,已经改成了防守,绿禁草原部落的,经常偷袭北冥边境之城,同时还要求那些城中的守城官员,若是想得到一城平安,就得每年几他们进贡!、
柳七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不过是一笑而之!北冥国乱了,天下四国之中,一国分裂,只剩下最大的三国,大夏,东宛,南齐,不分相下!
十日后,北冥使臣团返回,夏明帝将武靖王族中一名庶女封为了公主,送往北冥合亲!北冥二皇子兀湛离开夏境的时候,还特意的给柳七送了一份礼物来!
由于使臣团护送之职已经完成,郭雄回了趟郡守府收拾些东西,打算回应陵城军部!
柳七顶着浓浓的黑眼圈,走出来送郭雄,郭雄当时还吓了一大跳!吼道:“小七,你怎么啦?这么憔悴?六道也不在啊?干嘛把你们整得像被人承欢过好多回一样?”
柳七顶着凌乱的头发,叹了一口气,说道:“青灯教又开始城内蛊惑百姓了,现在春雪初融,我怕青灯教那变态圣姑会拿出米囊花种子出来交给城中百姓去种!这两天一直在处理关于田地合理种植规划的事宜!还有秦重这两天也不知道上哪儿去了,公文也没人帮我批复!那个吹箫的月儿都已经躺了十多天了,昨天晚上叫她过来吹箫,结果她说月事又来了,没空!”
柳七靠在院中的秋千上,懒懒的晒着太阳,眯起了眼睛!
郭雄说道:“我看这郡守的份内事情,再加上刺史的事情,都交给你来做,实在是有些为难你了,你不如你让你底下的官员把那些小事情都就用送上来了!”
柳七摇了摇头,懒懒的说道:“那些官员本来做事就敷衍,我事事亲力亲为,他们也跟着勤奋上点心!很多处理,总不能让青灯教的帮人处理了吧!搞得他们是青州的主事一样!”明明是只是一个邪教而已!
郭雄说道:“你现在这样子,秦重又不在身边,估计南涯也跟着秦重了吧!我还真不放心,不如我向余震将军告个假,再陪你几天,又或者,你把我调到内城军里来,到时候照顾你也方便!”
柳七扶着秋千的粗绳,坚强的睁开一只眼睛,目光泛着微微的邪光,说道:“不行啊,你陪着我,谁帮我照顾六道啊!”
“六道又不是小孩子,而且他现在是先锋骑营裨将,身边有这么多军人保护着他,他功夫也不错,能自己照顾自己!”郭雄放下手中的马缰,对部下挥了挥手,让人将马牵下去!
“别啊,郭大哥,你不在青龙军里,没人看着六道啊,万一他被哪个军妓迷上,又或者他迷上了哪个……”
郭雄一甩袖,说道:“不可能!六道我了解!我知道你是担心六道,六道上战场,那真是不要命一般,我看着都紧张!所以你让我跟着他,随时保护他!那你自己呢?”
“我府中护卫一百,再加上南宫大人送的高手!肯定是没有危险的!”柳七说完,那双疲惫的眼睛都没有睁开。
看到郭雄一阵的心疼,叹了一口气,说道:“行吧,我去替你照顾他去!”顺便要告诉六道,柳七对他的情义!
柳七懒懒的摆了摆手,说道:“谢谢!”
郭雄转身出府,片刻便听到马蹄声离去的声音!柳七懒懒的抬手,说道:“保重。”然后实在抵不过睡意,便睡了过去!
院内冰雪没有全部融化,虽说有阳光,但正是雪融的时候,空气格外的冷,而她却睡得沉沉。
站在她面前的月儿摇了摇头,解开外袍盖在了她的身上,然后弯腰过来抱!贡儿急急的走过来:“主子,我来,我来,你伤还没好全,不可做太剧烈的事情!而且你刚刚缩骨,身体也费了不少的内力。”
月儿那张还算清秀的脸冷冷的瞟了一些身边粗犷的丑丫环贡儿!
贡儿摇了摇头,“得咧,您抱,您抱。知道您稀罕!我还去劈柴了!”贡儿又提醒了一句,“主子,你不怕府中的护卫看见?”
月儿“嗯?”了一声,眸色冷冰冰的盯着贡儿!
贡儿粗犷的脸蛋皱得像只苦瓜,说道:“属下嘴贱,嘴贱,属下马上就去吸引护卫的注意力,让您将柳七抱回房去!”
月儿淡淡的一抬眸,然后挥了挥手,低头将沉睡的柳七抱在怀中!朝房间走去!柳七懒懒的靠近他的胸口,喃喃而道:“六道。”
月儿的身体一僵,眸色顿时寒若冰霜,就只知道她的六道!什么事情都是六道!六道!她心底除了赵六道,还装着什么?
月儿将她轻轻的放在床榻上,看着她此时清秀的睡颜,微微的发怔,伸出手指情不自禁的摸上她的脸庞!
她细长如柳般的眉毛,修长如墨的眼睫,小巧的鼻子,殷红的嘴唇,脸蛋显小,脸上没有任何的粉黛,却透着一股清丽脱俗的气质。月儿的手顺着她的额头,慢慢的划到她的一点红唇处,洁白的手指轻颤,心底如火烧,离心口中最近的那个伤处,又开始扯得隐隐的痛!月儿那声音清润圆碰,愤愤的说道:“小妖精!还是只邪恶的小妖精!勾着我的心,让我伤,让我痛,我受的痛,可不能就这么算了,得双倍的从你身上讨回来!”
柳七微微的蹙眉,身上动了动。月儿顿时点了她的睡穴,她隐约听到声音,此时又陷入了沉睡!
“睡觉还睡得这么谨慎?”都一个睡上没睡了!他也希望她能多睡一会儿,这样他就可以静静的看着她,看得他心痒难耐,若不是因为此时受伤,只怕早就迫不及待了!
月儿指尖拂过她如玉的脖子,如绸般光滑的质感,他沉冷一笑:“赵六道一直没有对你做的事情,你说我替他做了可好?”
他的手慢慢的滑向她的织封腰带上的细织带,干净修长的手指一勾,衣带散开,同时腰带也松开了下来!男子的指尖很自然的将他的外袍解开,看到了里面的厚棉裘,也轻轻的解开了她的扣子,终于看到了里面纯白色的中衣,他普通清秀的脸上有抹邪魅的笑意,指尖再闪挑开了她的中衣!
“束这么紧?”月儿目光中闪过一丝戏谑,手指一点一点的顺着她的脖子,滑到了她束胸的胸口,又吐槽道:“这么小?”这么小,还束这么紧,不怕以后不会长大了吗?他没有直接去解她的束胸,因为没找到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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