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踢了大半天馆的赤司于下午回归学生会办公室,并随身携带奖品若干,看直了学生会一众成员的眼睛。
在赤司离开学生会的这段时间内,又有一些社团临时追加了几份申请。桥本副会长把需要由会长亲自过目的文件整理好,并在上面做了标记。
“会长。”桥本一边翻着申请书,一边小声提醒赤司,“今晚在礼堂有一场舞会,按我们洛山以往的惯例来看,今年恐怕依然要由学生会会长开舞。如果您现在还没有找到合适的舞伴,是不是该邀请一位呢?比如朝日奈同学——前提条件是她必须会跳舞才行。”
赤司头也不抬地回答道:“她会。”
桥本副会长心想,就算朝日奈同学不会,赤司会长也不太可能邀请其他女生当舞伴了吧?
赤司是个宁缺毋滥的人,从表面上看似乎怎样都没问题、好像不是个经常动怒的人,其实只有接触过了才知道,赤司根本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完美主义者,他之所以能够容忍旁人的失误,有时候只是因为他的高傲使他不把无关之人放在眼里罢了。
出于好心,桥本又提醒道:“不管她会不会,您都应该及早邀请。其实朝日奈同学挺受欢迎,万一有男生拎不清如今的情况……”
赤司审阅着文件的目光微微一顿。正打算掏出手机给朝日奈崎打个电话确认舞会的事情,他的手机邮箱忽然就“叮”地一声提示他有一封新邮件。
——分手?
赤司身上瞬间爆发出一股强烈的“我很不爽”的气场。
刚从一堆文件下面翻出会议笔记的桥本副会长吓得两手一抖,差点把笔记撕成两半。他缩了缩脖子,悄悄研究起赤司反常的原因。
可惜桥本副会长没有研究出原因,只能通过观察发现赤司的心情指数正在持续走低,但见他翻阅文件的速度更快了,并且各大社团的申请被他驳回的几率也比刚才硬是高出了一成有余。
桥本副会长思量了很久也没找到症结所在。
过了一会儿,赤司起身,甩下一句“我去处理一件大事”之后,再度离开了学生会办公室。
“这次总不可能又去踢馆了吧……”不知是谁嘀咕了一句。
桥本副会长想了想:“我看不像是要去哪里踢馆的样子,倒像是去寻仇啊……”
——从某种意义上讲,桥本爱理先生抓住真相了。
且先不管学生会的成员们如何各种猜测赤司下一步想做什么,赤司刚走出办公室没多久就掌握了朝日奈崎的最新动向。
被蓄谋已久才捕捉成功的女朋友发分手邮件这种事情向来不在赤司的计划范围内。何况,就算收到了来自朝日奈崎的分手邮件,赤司也不会动摇自己的决定。
但是他可以改变一下自己的策略。
“崎,你应该还记得我那天晚上说过的话?”
当赤司在教学楼的天台上找到朝日奈崎的时候,朝日奈崎正坐在水箱边望天发呆。
“……没忘。”朝日奈崎愣了好半晌才想起赤司是指五山送火节那天晚上他对她说的话。
“所以,你现在已经做好被我囚禁起来的心理准备了吗?”赤司脸上的表情看起来不像是在开玩笑,不过他暂时并不打算将这个想法付诸行动,毕竟事情没有发展到失控阶段,目前还算一切尽在掌握中,他只是想再确认一遍朝日奈崎提出分手是不是发自内心,“分手就等于是要从我身边逃离。你考虑清楚了?”
——正是因为考虑清楚了才更加难过。
朝日奈崎有点想哭,但她很能忍。她不敢看赤司的脸色,更不敢面对赤司的指责,因此只好强迫自己转移视线,望向熙熙攘攘的校园,心脏就像被利刃扎中了似的不停泛疼。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可是我不能接受自己居然以‘感激’为名义赖在赤司君女朋友的宝座上不走。”朝日奈崎最终还是将憋在心里许久的话说了出来,“夹杂了其他感情的‘喜欢’对赤司君而言是一种侮辱,我觉得我无法原谅自己,也无法用这样的理由继续待在赤司君身边。”
赤司握着手机,站在距朝日奈崎足有四米之遥的天台中央,既不靠前、也不离开,就这么不远不近地望着她:“你多虑了。”
朝日奈崎说:“对不起……对不起……”
她的心是如此顽固,哪怕撞到头破血流也要逃避已然悄悄封存于内的真实。即使思绪万千,可她什么都不说出来,宁愿被人误解也不为自己辩白,该坚强的时候绝对比其他女生坚强百倍,不该坚强的时候也不懂得主动示弱。
——这个傻瓜,明明喜欢他,却还固执己见地认定自己对他的感情不够纯粹。
赤司叹息般地说道:“好吧,我同意。”
明知道自己同意分手只会让朝日奈崎哭泣,赤司还是狠下心转身就走。
在朝日奈崎眼中,赤司的行为正代表了他的决不谅解。孤寂感猛然袭上朝日奈崎的心头,她压抑住险些脱口而出的“赤司君”,等赤司的身影消失之后,她才捂着嘴巴低声呜咽起来。
赤司立于通往天台的铁门内,表情晦涩地静静听着朝日奈崎那时断时续的哭声。
后来朝日奈崎精神不济地顶着两只红红的兔子眼回到教室,把班里的同学吓了一大跳。众人纷纷偷瞄赤司,发现他神色如常,这才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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