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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鬼吴综祥的二哥这么一嚷嚷,本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乡政府一班领导们一下子也无计可施了。这个时候,谣言便在吵吵闹闹的人群中慢慢地传播开来,有的人说昨晚看到了吴综祥和刘诗雨到这里来了,还有的人说他们两个的关系本来就很暧昧的。
这个时候,煮饭的阿香嫂突然想起了刚刚来的时候还看到了一双女式的拖鞋一正一反地丢在院子里靠椅子放着的地方,于是她把这个情况更领导说了,不大一会儿,民警便在角落了找到了那双差点就被人遗忘了的水晶拖鞋。
拖鞋很漂亮,一看就是个年轻的女子所穿的。别人不认识,可站在人群中一脸惨白的蒋翠英却一眼就看出来了——那可正是自己儿媳妇的拖鞋啊!
心里感觉闷得发慌,全身都湿透了软哒哒的没有一丝气,这时太阳已经高高地挂在了天上,白花花的令人睁不开眼睛。
蒋翠英趁没有人注意她的时候,她牵了小宝,佝偻着身子挤去了人群,踉踉跄跄地就往回去了。
自己家的大门敞开着,没有风,围着这个孤独的农家小院的树林也一片死寂,除了那撕扯着喉咙在鸣叫着的知了外,连树叶子都没有动一下。补丁站在大门口的一侧,吐着它长长的舌头,睁着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踉踉跄跄跑了回来的祖孙俩。
“诗雨……”进了门,蒋翠英就低低地喊着自己的媳妇。
没有人应声,连平常最讨人嫌的大猫也没有“喵呜”一声。
“诗雨……”
蒋翠英心里一懵,忙跑到了楼梯口,压低了声音又喊了一声。
“妈妈……”
小家伙也感觉到了什么似地,他紧跟在他奶奶的身后来到楼梯,低低地喊着自己的妈妈,明亮的大眼睛里满是惊恐与怯懦。
蒋翠英全身不禁就打着哆嗦,她也顾不得自己的乖孙子跟在她的身后,她一手攀着楼梯的扶手,三级并作两级地往楼上去了。
“诗雨啊!崽啊!”蒋翠英嘴里喊着自己的儿媳妇,她从东边的卧室找到西边的卧室,然后找到卫生间里去了,依然没有看到人影。
踉踉跄跄地往楼下跑去了。小宝有某种感应似的,一屁股坐在楼梯口,“妈妈妈妈”地凄厉地哭喊起来。
蒋翠英奔到楼下的客厅里,她踉踉跄跄地跑到电视机旁,抓起电话就拨打着自己儿媳妇的手机。手发着抖,平常记得烂熟的电话号码拨了好几次才拨对,电话通了,然而是无人接听。
这个时候,就听见外面汽车开过来了的声音,然后就听见停车下车的声音,然后就听见踢踢踏踏的脚步声,然后就看到一群人走了进来。
走在前面的是派出所的胡所长和两个民警,还有乡里的两个干部,村里蒋主任走在最后面。
“请问您是刘诗雨的婆婆吗?”胡所长进了门就问道,两个民警和乡里的干部就四下里找开了。
蒋翠英脸色惨白,她抓在手里的话筒还没有放下来,免提里传出的是“嘟嘟”的盲音声。她呆呆地靠在电视剧柜上,如被神打点打了一般,已经不知道动弹了。神打点打据说是一种很怪异、很令人恐怖的武功,中招的人瞬间就会失去知觉停止思维。
“翠娭毑,您还好吧?”蒋主任见蒋翠英的神色不对,忙就挤了过来拉着她的手问道。
“好好好,坐坐坐……”
蒋翠英被蒋主任一拉,这才如梦初醒了一般,电话的话筒也掉在了地上,蒋主任忙弯腰帮她捡了起来。
“翠娭毑,诗雨呢?派出所的同志想找她了解一下情况。”蒋主任见翠娭毑有了反应,忙就问道。
“诗雨啊,刚才往水库那边去了。”
蒋翠英紧靠着电视机柜,她勉强支撑住自己的身子,一脸诚恳地说道。
“哦?刚才到那边去了?我们怎么没看见?”胡所长疑惑地问道,说实话,刘诗雨到底有没有往那边去,他们谁也不敢肯定,谁也不敢否定。这个时候,到楼上去的两个民警和乡里的两个干部就匆匆忙忙地走了下来,楼道口,小宝依然坐在那里凄厉地哭喊着要妈妈。
“胡所,找到了她的手机和一张信纸。”一个干警走到胡所长的身边,拿着刘诗雨的手机和一张纸走了过来说道。
“快!往水库那边去找找看!”胡所长匆匆忙忙地扫了一眼信纸说道。
那信纸,是刘诗雨起先留下来的遗书。
一干人于是一窝蜂地出了门,手忙脚乱地上了车,已经死了一个人,若再死一个的话,他们是交不了差的!
警车“呜笛呜笛”着往水库那边驶去,匆忙之中,差点与一辆风驰电掣般往这边赶过来的摩托车撞了个正着。
蒋翠英紧跟着出了门,她站在门口看着众人的离开,忙就扯开了嗓子“诗雨诗雨”地喊着!
这蒋翠英,明明没有看到自己的儿媳妇往水库那边去,她为什么要在众人面前撒谎呢?
却说蒋翠英,这天早早地就起来了,跟每个平常的早晨一样,洗脸,漱口,把鸡和鸭从笼里放了出来,然后就打扫着禾场。做完这一切,她去菜园里掐了把鲜嫩的空心菜,拿到厨房里洗干净了。刘诗雨现在还没有起来,看来她今天可能不会去指挥部了,等她起来的时候,就下面条给她吃,她喜欢在面汤里面放点青菜叶子的。
想着自己那个不争气的儿子,心里就忍不住一声叹息。她真的搞不明白,自己的儿子为什么能忍心丢下这么漂亮这么优秀的老婆的。
想着刘诗雨那天泪眼婆娑着要回娘家去的情形,她的心里不禁隐隐地又是一痛,自己好不容易才把她留了下来,而那个不争气的儿子,却没有一点准备回来的迹象!这一次,她真的感觉自己儿子儿媳的婚姻有点岌岌可危了。
昨晚天气闷热,洗了澡的衣服还没有洗,蒋翠英就搬了洗衣盆放在禾场上搓洗着。她埋头洗着衣服,不经意间仿佛听到水库那边传来了一声尖叫似的,不大一会儿又听见堤坝下面又人在说着话,这些她都未曾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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