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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凝的一番话把所有人都说得一愣一愣的,好半天没有反应。整个空间就这样诡异的安静着,继续酝酿着一触即发的不安情绪。
玄澄脸色难看的沉默了很久,似乎再也找不到可以说道的事儿,但眼神里又透着些不甘心,似乎没有达到他预期设想的目的。
脑筋慢的牛大力还是把刀抵在殷凝的脖颈上,直到卫钦恩上前一步,拉开他,牛大力才放了殷凝,
“你没事吧。”卫钦恩看到她白皙的脖颈上,有条刺目的血痕,皱起眉,“疼不疼?”
“还好。”殷凝勉强笑笑,也不去管脖子上的伤口,反正只破了点皮,已经不疼不出血了。
“咳咳咳——既然这样,我们,还是来,咳咳咳——想想解药的,问题吧,时间,不多了。咳咳咳——我还,不想死。”江岚艰难地说。
闻言,众人统一地回过头去,看向墙上的计时器,时间显示“26:39:04”
“还有,半个小时不到,”CK男咳嗽的症状也开始加重,他后背靠在墙上,连说话也大喘气起来,眼角撇着殷凝,“你刚才不是说,想到密码要怎么解开了吗?那么,不如就让我们的福尔摩斯女侦探,来解说一下吧,大家在心里也好有个底。”
殷凝环视了一下众人,可见经过刚才紧绷的对峙。让所有人的中毒状况都开始加重,虽然她不清楚他们到底中的什么毒。不过很多时候,人的精神和情绪,都会直接影响到自身的身体状况。所以包括她在内,身体的状况已经明显不如刚才。喉咙和肺部均又痒又疼,胃也有些不大舒服,就和江岚的症状一样。
她现在不急着作答,而是快速的,一个又一个观察周围的人。
她看向牛大力。见他满是汗珠的额头上,有青筋暴起。估计他毒发可能有一些时间了,只是这头蛮牛一直强撑着,不露迹象而已。现在他的表情开始变得痛苦,大概有些顶不住了。
殷凝又把目光落到江岚身上,她咳嗽的最厉害。是在场的人中,情况最糟糕的一个。
而站在她身边的卫钦恩,这个年轻的男人倒还算可以。并没有明显的咳嗽症状,但脸色明显是不舒服的样子,可能也在强撑着。
“咳咳,快说,解药到底在谁那儿?”牛大力见殷凝迟迟不作答,左手捂着胸口,右手用刀指着她,“别拖时间。”
“没关系,说错了,我们也不会怪你的。”卫钦恩以为殷凝的迟疑是因为害怕,安慰了句。
“先说好,我不知道我的想法对不对,只能试着理顺思路。要是我的想法不幸错了,那么大家就只能一起等死,谁也别怨我。因为刚才浪费时间的,可是你们。”
殷凝顺了口气,胸腔顿感痒痒难受,也忍不住咳嗽一声。
“记得录音机里说过,游戏操纵者在我们每个人的身上都做了记号,但是只有一个人的身上是解药的记号。也就是说,只有一个人身上的记号代表解药,而其他人身上的记号则有可能什么都不是。那么所谓的‘解药的记号’,就是我们每个人身上的两组数字。”
殷凝走到写满数字的墙边,看着满墙的数字,“这些是我们身上的数字,也就是每个人身上的记号。按照之前说的,几组数字中,只有一组是真正解药的记号。换句话说,就是这些数字,代表解药。”
众人点头,也不插话,等着殷凝继续说下去。
“还有一句话,也非常重要,是让我们想想看解药的顺序。所以我就在想什么是解药的顺序?既然,刚才我们已经得出,‘解药’等于‘数字’。那么解药的顺序,只要将数字和解药联系起来就好了。”
“可是,这些数字要怎么解?”卫钦恩也走到墙边,“‘解药’等于‘数字’的等式要如何成立?虽然我大学的时候是理科生,但很惭愧地说,这些数字我始终都没有看出什么名堂来,也计算不出什么。”
“我也是,咳咳咳——我在,银行工作,咳——每天,和数字,打交道,也没看出,咳咳咳——看出来。”江岚的情况愈发的糟糕,整个空间都填满了她剧烈的咳嗽声,直叫人听得难受。
“你的情况很不好,还是少说两句吧。”
殷凝咬咬牙,稍微安抚了下这个唯一的女性同伴,若真的想要救她,还是早点把问题解决,找到解药的所在。
“可能正是因为我不是理科生,也没有成天和数字打交道的关系,所以我看待问题的角度和你们不太一样。我不会想得太复杂,只看到了一些表面现象,或者说是字面意思。”
殷凝回头,很期待他们能够跟上她的思路,发现些什么。可惜等了两秒钟后,却没有人符合,略微有些失望,只好自己继续。
她用手指了指墙上的数字,“你们看这些数字,所有的数字全都是由1-5组成的。刚才我们也分析得出了‘解药’等于‘记号’。然而要让这个等式成立的关键,依旧是录音机里给我们提示的那句,‘在我们每个人身上标注了解药的记号,想想解药的顺序’。”
殷凝找了个粉笔头,将这句话写在水泥墙上。“那么现在,按照字面意思来理解就是,”她边说,边换了个颜色醒目的粉笔,在解药两个字上打了个圈,“意思就是,游戏的策划者,在我们身上写下的其实不是什么数字,而是解药二字!”
听到这儿,卫钦恩的思路已经跟上了殷凝的节奏,“或者说,他把‘解药’二字,变成了数字。”
殷凝打了个响指,“没错,就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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