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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十楼看出去,昌隆城很美是吧?”
周荧仍然闭着俏目,只是她脸若朝霞,胸前丰盈起伏加大,抓住何鸿远的双手也微微颤动。玉耳是她身上的敏感区,从上边传来的似痒似酥的感觉,此时向她全身蔓延,让她情动不已。
何鸿远情难自禁,哪顾得上这算不算侵犯领导天颜,低头便吻上她鲜红饱满的柔唇。那充斥于他鼻息间的温香,让他的心不禁颤抖了几下。
她娇躯紧绷,贝齿咬得紧紧的,双手将他的手掌攥得生痛,仿佛要借此抵御他的侵犯。
他不急不躁,吸吮着她的红唇,感受着它的柔美的同时,持续试探着进攻。
她似乎呼吸不畅,轻启贝齿间,他终于趁虚而入,搅起她满口香津,并挑弄着她的香舌,逐渐得到她生硬的反应。
俩人终于演化成热吻,而且犹如席卷一切的龙卷风一般,吻得天旋地转,似乎谁也不肯罢休。
周荧情不自禁地放开何鸿远的双手,伸手搂住他的脖子,逐渐起身贴进他的怀里,俩人变成相互搂抱着的激吻。
一吻终了,何鸿远有着作梦般的感觉,仿佛他怀抱里的娇躯是如此的不真实,紧紧地搂着她的纤腰不松手,似乎生怕她逃走一般。
周荧心里暗暗叹息一声,她终于失去了宝贵的初吻,这段情是逃避不过去的。既然命都是他的,便轰轰烈烈爱一场,和他携手共风雨。
她感受到他胸腔内有力的心跳,俏脸靠在他的肩上,轻声道:“小远,你说过的,当上县长才来追我。”
何鸿远搂抱着她曼妙的身子,动情地道:“荧姐,我如今一门心思要追你,一直追到我哪天当上副县长,你便哪天嫁给我,这样可好?”
周荧笑道:“哪有这么霸道的?如果你五十岁才能当上副县长,我都要成老太婆了,到时我可怎么办?”
何鸿远自信满满地道:“我迫不及待地要当上副县长,娶荧姐过门呢,怎么可能让荧姐等这么久?”
“好像人家答应嫁给你一般。”
周荧拉着他的手,把他按在老板椅上,娇笑道:“何县长,你看看龙泽乡党委的这两份报告,说说你的看法?”
何鸿远便不客气地坐在靠椅上,认真地翻阅着书桌上的这两份报告。他那凝目审阅的样子,既有领导气度,又非常帅气,只瞧得边上的周荧眼里一阵痴迷。认真做事的男人对女人最有吸引力,这话也不无道理。
良久,何鸿远才审阅完。他正要起身,周荧却把一只玉手放在他的肩膀上,示意他坐着说话。
他抬头见她对他巧笑倩兮的模样,心想反正吻也吻了、抱也抱了,从今往后,她就算再大的领导,下班后也是他的女朋友。他壮着胆,伸手搂住她的纤腰,让她侧坐到他的大腿上。
周荧惊呼一声,半推半就地坐在他的大腿上,娇嗔道:“这哪里有半点县长的样子?就算是当了县长,也是一名花心县长。”
何鸿远道:“荧姐,且听本县长对龙泽乡有关报告的点评。”
周荧挪了挪翘臀,放松下紧绷的娇躯,道:“好,姐姐洗耳恭听。”
何鸿远翻着放在上边的一份报告,点评道:“这份‘路教’工作总结报告,内容还算翔实,但没有吃透‘路教’工作精髓。省里下发开展‘路教’工作的有关文件,着眼点虽在于通过群众路线教育,树立广大党员干部为群众服务的思想,提高党员干部的思想境界,然而其真正内涵,却是希望广大干部牢固树立为民服务思想的同时,要在改革开放中和群众同心同德,有所作为。龙泽乡的这份总结报告,仅把‘路教’工作定格在党建范畴,眼界还是狭隘了些。”
周荧仰着俏脸,目光灼灼地注视着他,眼里满是震惊之色。小家伙是学医出身,怎么有这份政治悟性?难道真是政治天才?
她不知龙泽乡的‘路教’工作,实际上是在何鸿远的主导下进行且实际摸索开展的,他当初的最大目的,是为民解忧,而龙泽乡作为著名的贫困乡,群众最大的忧患就是贫困。所以才有《东平日报》那篇报道中,有关谋发展的大幅篇章。
谭德天上交的这份“路教”工作总结报告,若是由何鸿远来写,肯定不会仅仅把它定位在党建工作上,而是党建工作和为群众谋发展并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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