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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双笙没有看到怀里的人似乎听到了什么承诺一般,嘴角轻轻上扬,带着些许欣喜,司夏刚刚就察觉到房间里面有一个人的存在,让她十分安心,她就想着会不会是木双笙,结果真的是木双笙,既然他愿意在暗处看着她,希望她相信他,那么她便相信他,司夏想着,只觉得眼皮愈发沉重,渐渐真的昏睡过去,这几日虽然未曾怀疑过木双笙,但是,到底心里还是惴惴不安的,现在听到木双笙亲口说的话,她松了一口气,这几日强压下去的疲倦一涌而上,她只能缴械投降。
木双笙听着怀里司夏平和的呼吸声,知道她睡着了,便把司夏抱到床上,动作小心翼翼,就像是对待什么稀世珍宝一般,眼里全是疼惜,木双笙为司夏盖好被子,又在司夏的嘴角落下轻柔的一吻,“阿夏,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说着,离开了司夏的房间,只有司夏唇边残留的温度证明他曾经出现过。
“安宁郡主,今日,凉王殿下去了王妃房里,但是没有告诉她真相,”一个婢女说着,安宁郡主听到这话,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这个表哥怕是极其疼爱这个嫂子呢,”安宁说着,眼里闪过一丝怨毒,满含嫉妒,“我倒是要看看这个相府庶女有什么本事当好这凉王妃。”
“郡主要如何做?”那个婢女小心地问着,她是自小跟在安宁郡主身边的人,也知道她对凉王殿下的一片痴心,一直以凉王妃自居,现在看到凉王殿下有了自己的凉王殿下,有些变得不像是安宁郡主了,想到这里,那个婢女忙低下头,不敢看安宁郡主的眼睛。
“哼,本郡主自然要让这司夏尝尝痛失所爱的滋味。”安宁郡主说着,眼里闪过一丝晦暗不明的光芒,带着些许怨毒,那个婢女只觉得心里的疑惑更甚,但是,不敢出声反驳,只得低头轻声应着,“是,郡主。”
那位婢女慢慢退下,消失在夜幕中,瞬间和夜色融为一体。
“表哥今日是去了嫂子哪里了?”安宁郡主看到木双笙进来,问着,脸色带着些许恼怒,“表哥可不要忘记了我们之间的越约定,我父王可是在为太子表哥镇守着边疆呢。”安宁站起身,来到木双笙身边,“表哥还是如记忆里的一样,只是当初的那一份情意却是不在了。”说着,颇有些惋惜的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嫂子可否知道你年少的诺言?”语气带着些许威胁,“我可是知道你曾经对你宫中的一个丫头动了情,现在,怕是早就忘记了吧?”
木双笙听到这话,抬起头来,看了看近乎癫狂的安宁郡主,微微皱眉,“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安宁郡主看着木双笙,“陪在表哥身边的不应该是我吗?”声音有些凄凉,安宁郡主看着木双笙,“这般妒妇的样子我自己看了都觉得恶心,只不过,我回不去了。”安宁说着,“罢了,说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
木双笙看着安宁,只觉得安宁眉间似乎有什么怨念郁结于心,不由得微微皱眉,在记忆中的安宁不是这个样子的,心里暗自疑惑,木双笙也不再说话,只觉得眼前的安宁似乎……转身离开,安宁郡主看着木双笙离开的身影,出乎意料地没有说些什么,只是在黑暗中笑笑,露出一个有些渗人的笑容,带着些许杀意。
“郡主,需要我们留下凉王殿下吗?”黑暗中有人开口,想来这就是西安侯爷留在安宁郡主身边的人,轻轻出声,带着些许询问的意味。
安宁郡主只是摇了摇头,“不必,”偏头,看着身边的那个人,“你说,我这么做是不是有些不对呢?”安宁说着,眼里闪过一丝疑惑,露出出生稚子般的神情,那个人看着安宁郡主的样子,似乎有了些许清醒的样子,眼里闪过一丝暗芒,手里飘出一抹淡淡的甜香,安宁郡主闻着,“还是你身上的味道最好闻,”安宁郡主说着,眼里带着些许醉意,眼里浮现点点雾色,那个人看着安宁郡主的样子,放心下来,“郡主安心,只要您继续下去,过不了多久,凉王殿下就会娶您了,到时候,您可是凉王妃。”带着些许蛊惑的意味,安宁郡主听着,晕乎乎地点了点头,“凉王妃。”
那个人把安宁郡主扶到床边,看着安宁郡主闭上了眼睛,眼里闪过了一丝暗色,嘴角上扬,露出了一个诡异的弧度,“你若是真正清醒了,怕是也早就成为了罪人了,到时候,就算是凉王妃有如何?”带着些许轻蔑的语气,一个闪身,消失在安宁郡主的身边,在她走后,没有注意到床上的人突然睁开了眼睛,看着那个黑衣人离开的背影,起身,走到窗边,看着夜色,夜风偏冷,带着寒意,安宁郡主看着皇城,不灭的灯火,难测的人心,皇城真是这世上最复杂的地方,这样想着,只觉得有些悲凉,这一行,也让她看清了不少人,安宁郡主勾了勾嘴角,她堂堂郡主,可不是任何人争权夺利的工具。
木双笙看着落华阁上的身影,也不知道安宁为什么感觉怪怪的,挥手,“你们去查一查安宁郡主来京之前发生过什么。”
“是。”黑暗中只能感受到空气流动的感觉,那个黑衣人就像是夜风一般,毫无生息地融入夜色,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司夏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的凌晨了,嫡母送信过来,希望她回家小聚,信中暗带威胁,司夏揉了揉眉头,按下内心的烦躁,“忍冬,备车,我要回司家。”
忍冬走进来,“小姐何必回去呢?那个家……”忍冬大概知道是早上的那封信的缘故,那个夫人绝对没有什么好意,“……算了,还是要回去看看姨娘的。想来这么久,姨娘也想王妃了。”
忍冬不再说话,欠身退了出去,司夏看着手里的信,她有何尝不知道那个大夫人不是什么好人呢,只是毕竟还要顾及着公序良俗,司夏只得摇了摇头,看来,她的计划还要尽快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