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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他所知,师傅的大觉自在法,所幻化出来的那个自己,纯纯就是一个大冤种,为本体吃了伤害,死了以后,根本不会影响本体。
也就是说,陈森不可能为老和尚的生死去垫着,这也就是为什么陈森要问这个老和尚,谁是庄周,谁是蝶的原因。
可现在看来,这老和尚好像是被师傅忽悠瘸了,以为只要自己活着,他就不会死,所以他才有恃无恐的把自己找到,然后跟自己说明这一切。
“师父的大梦之道,已经臻至化境,我也不过是窥得一丝皮毛,这一番话里面,能让你体悟多少,那就是多少了……”
陈森没有继续这个略带悲伤的话题,只是想起自己的恩师,心中还是难以抑制情绪:“那……师傅现在在哪里?被困在大天魔宗?可我在这里看过去那个大天魔宗只怕也不小,我怎么知道他被困在那里?我就是想要救人,也不可能一上去就能碰到他吧?”
“我这里有一张大概的地图,天魔宗内各大禁制吓人,虽不能窥得全貌,但师傅路过的地方,还是有一定标记的,你顺着过去就可以了……我传你一段口诀,只要你不踏入师傅被困的殿内,你一念动口诀,师傅就能够感觉出来,然后两两相应,他就能借大梦之道脱身了。”老和尚说到这里,将身上的僧衣撕下了一块,放到水缸里一浸泡,就露出了原来的痕迹——果然是一张简陋的地图。
“这么简单?”听这家伙说得这么简单,陈森瞬间就起了疑心。
毕竟师傅都能诓骗他,他难道就不能诓骗自己吗?
话说……做和尚都这么阴的吗?
“呵呵,你能上去再说吧,魔宗里面禁制重重,我能够逃出来也是全赖师傅的能耐,不过我只是一个废人,和你比不了什么,但是拿你和里面的禁制相比,只怕也好不到那里去……师傅的意思是,如果计划没错,现在的云端梦境只怕已经被打破了,魔宗的封印入口也会彻底暴露在众人的面前,届时,神君相争,元婴相斗,到那个时候,你浑水摸鱼,也许还有那么一丝机会,呸,我跟你说这些干嘛?等你上去之后就知道有多难了……”老和尚眯着眼睛,像是在嘲笑。
陈森觉得这家伙好讨厌,话说……自己真的有那么讨厌吗?
一想到这个老家伙,就是耗尽了生命力疗伤的自己,陈森隐隐就觉得有些头疼,老了不会变成他这模样吧?
老和尚感觉很敏锐,察觉到这小家伙对自己不敬之后,瞬间就跳脚了:“你什么眼神?是不是在想什么坏事?”
陈森连忙摇头:“没有没有,我就是在想,你为什么要来这里开个妓院?”不管怎么说,虽然这老家伙很讨厌,但他确实帮了自己很多。
心道:话说,他也是另外一个‘自己’,即便相看两厌,也没道理这么讨厌吧?
在陈森的对面,浩涩老和尚听到这话后,脸皮都抽了起来:“……”妈的,这小家伙好讨人憎啊!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他这副不靠谱的样子,真的能救师傅吗?自己是不是……认错人了?
“谁告诉你这是妓院?你没看我这里都是五大三粗的汉子?”
“那鸭店,鸭店总可以了吧?”陈森从善如流,不过话一出口,他也觉得自己好像有些不太对劲……心想:自己作为一个出家人,嘴里怎么总是这么不干净呢?自己真该死啊!
于是连忙转口:“要不你跟我说说发生了啥事呗,否则我看着那些天魔位居庙堂之上,还尽是一副淫相,我非得把这地方给烧了砸了不可!”人总是要找一些理由来心安理得的干一些坏事,姑且来说,是对自己有利的事情。
见他不是有意冒犯之后,老和尚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我说……兄弟啊,我如今已经失去了所有的修为,又变成了一个普通的凡人。我总要吃喝拉撒吧?我总得想办法赚钱来维持生计吧?那么,我做一点小生意有什么不好呢?再说了,我现在连一只鸡都杀不了,身体虚弱得很。我只是教教一些弟子习武,这对他们来说也是一种锻炼,对吧?而且这么大一个院子,日常的收支总是要有的吧?我招收弟子,传授他们武艺,他们帮我做事,这难道不公平吗?”
陈森这时才想起了什么,叫道:“我靠,我就说一进门的时候,外面那些个护法金刚身上的气味怎么那么熟悉,原来是你的弟子,是佛……不对,这地方魔性遍布,你能传授佛法吗?”这么说来,其实那些人也是自己的弟子?
“不能,但是我又不是只会佛法……我是个和尚,但谁规定我收的弟子就一定要传佛法呢?拜托,我也是六鸣寺的传人,搞了一些外门横练功法,不是简单的很吗?我是老一点而已,我不是傻,难道我不清楚这里是个魔窟吗?”老和尚像看弱智一样看着陈森。
陈森这个时候反应过来了:“不是,既然他们是你的弟子,你还让他们去作鸭?这不是把人推入火坑吗?”
“他们不去做鸭养我,难道要我去做鸭养他们?”
“你怎么能这么理直气壮?”
“废话,你在外面潇洒这么久,你站着说话当然不腰疼,你到我这里面待个一年半载试试?而且还半点修为都没有,你还想我怎么样?出去抢吗?然后被打成半死扔出去?你丢得起那人,我还丢不起那人呢!”
“那你做这行就不丢人?”
“又不是我去卖,我有什么好丢人的?”
妈的,这家伙说的好有道理啊!陈森根本无力反驳。
因此态度也婉转了一些:“可是……可是就这个生意吗?其他生意不行?”
老和尚见他低声下气,当即就像是一个斗赢的大公鸡,洋洋得意一番之后,这才大度的为他解答疑惑:“啧,做人做事总得顺应天意民心吧?
姓赵的那个家伙有意把这地方打造成一个红灯区,难道我非得跟他作对?
非得跟他过不去?
你看看外面那些做酒楼客楼的,其实一到晚上不一样是打开门来接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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