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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正紧张地时候,忽然听见链条的响声。这一来心里就更紧张。不知道前面是什么东西,会出现什么情况。我们立即停住不动。我们打着手电朝前照过去,前面竟然又是绝路。一链条从上面垂下来,哗啦哗啦来回地晃动。
杨天看了一下,问我们感觉到清冷没有,水的清冷的味道。
肖在武说少装文艺青年了,这地底下一直不都冷吗?
小柯别吵吵,真有水的味道。
肖在武不服,说这里本来就是水过道。
陈浩明中道那还不跑,傻等个啥。
杨天领头,我们抓紧朝着那铁链子跑过去。其实我根本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儿。我这人反应,一向有点儿慢。但见他们如临大敌的模样,自然不敢掉以轻心。
我们跑到那铁链跟前,原来远远看起来的绝路,往上却是通的。而且高达十多米。往两边也是通的,像是一个大坝。大坝上有出水孔,每一个出水孔都对着一个洞口。每一个出水孔前面都吊着一条铁链。
杨天指挥人分散开抓住铁链往上爬。这铁链是从大坝顶上吊下来的,也不知道作什么用。铁链晃的越来越厉害。杨天催我们抓紧往上爬,可能要放水了。这些铁链垂下来的地方,刚好经过大坝出水口。水流一旦冲出来,我们是非常危险的。有可能被水冲着一路顺洞流下去,然后从武王宫的那个大坑壁上直摔下去。
我手抓着铁链,脚蹬着大坝,一下一下往上升,我的速度,上升的并不快。攀爬这事儿,也是考较体力的。所以到最后,我落在了最后面。已经先上去的杨天和陈浩明,从大坝上跑到我这边硬拉着铁链把我提了上去。
惊险的是,水流冲着我的脚呼啸而下。再慢一点儿,我就会逝者如斯夫。
站上大坝,我还不住喘气。看来我的身体素质,比着杨天他们,差得不是一星半点。肖在武虽然比不过他们,至少没有我这么难看。我又一次下定决心,出去后一定得把身体素质搞上去。
我喘了一会儿气,才有精力打量这大坝,大坝相当地长。几乎和武王宫的那个坑壁差不多。大坝最边上是一个铁栏杆,碗口粗细。到大腿高,中间不远一根柱子,也是铁的,都是生铁,已经锈得不成样子。
我们刚才攀着的铁链,就是从水里出来,搭在铁栏杆上,然后吊到下面去的。大坝里面,是一望无际的水面。呃,这话有些夸张。因为我们的手电根本照不太远,太远了就看不清楚。
小柯拉了一下那铁链,就感觉铁链在晃,往外拉也拉不动。她当然拉不动,如果小柯轻轻一拉就起来,那我们根本没有办法攀着铁链上来。
肖在武也用力拉了拉,奇怪地说:“日他仙人板板的,这下面拴着什么东西,怎么还来回晃?”
杨天说别管它了,有可能是堵下面的出水口的东西,活动的。一段时间放水,然后通过水的冲力又会慢慢堵上。堵上时间久了,大坝里水位上涨,它又会再一次放开。
王敏哥点点头,说这种解释还是比较合理的。这里有这么大一片水域,而且水面还会不停上涨,说明这里,还在往外通。所以我们逆水而上,出去的希望是很大的。
大坝很宽,有三四米。这大坝存在有些年头了,这里应该和武王宫有关。因为这里的水,也是流往武王宫的,然后通过武王宫,冲向了无底深渊。
我脑子里灵光一闪,觉得那红雾的出现,也是人为的。就是每每有水流冲下去,就会有红雾升上来。而这大坝时断时续地放水,就是为了那红雾升起。然后利用红雾,保护着整个地下空间,使得一般人根本无法接近武王宫。
能利用自然利用到这种地步的,也只有姜子牙那种事后成仙的人。
大坝上斩暂时很安全,而且因为水域面积大的缘故,还有微微的风吹着。我们在大坝上好好歇息一下,缓解一下在水道担惊受怕的紧张情绪。
我暗想我们真是运气,我们在水道内行走的这一段时间,大坝一直没有放水。不过自从我们进入武王宫的那个深坑后,就没见过那坑壁上有这么久不喷水的。不过那喷水本来就没规律,所以也说不出有别的什么古怪。
歇息一阵之后,我们分成两队分别朝两边走,看能不能找到出去的路。约定走到手电光互相照不到的时候,哪边发现出路就转三圈手电。如果都没发现就回到中间这里碰头。
我们走出一段距离后,就走一会儿回头照一下。不守没多久就到了大坝的尽头。尽头仍是石壁。石壁和大坝中间全是水,没有可供走人的地方。
我们看着对面,对面也没有转动手电。看来两边的情形都差不多。现在只剩一种可能了,就是渡水。
我们在中间又会了面。说起渡水,杨天说我们没有工具,全靠自身体力。这是非常危险的。再说,我们中有没有连游泳都不会的?
莫情立即举手,说她不会游泳。
小柯没有说话。小柯一直是我的骄傲,作为一个女孩子,她刚强,好胜,很多事儿都懂。只不过现在这个小柯,她不记得我俩在深圳相处的这一段时光了。
不管她记不记得,我都记得她是小柯。如果没办法让她爱上我,我就守护她一辈子,把她当成我的梦中情人。
我实话实说,我的游泳水平也是二半吊子,在小河里扑腾两下还行,在这么大的地下水库里,我只能碰运气了。这地下水冷得要命,很容易使腿脚抽筋。即使不抽筋,人在这样低温的水里能游多久都是个未知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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