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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大按照凤铁的命令,挤出熙熙攘攘的广场后一路策马狂奔,然后钻进一条清冷的小巷内翻身下马,拍响了彼岸商会的后门。
开门的是一个佝偻着腰的独眼老头,带着一只脏兮兮的黑色眼罩,脸上的皱纹中满是常年烧火留下的黑灰,似乎永远也洗不掉一样。
老头打开一条窄窄的门缝,看清楚来人是泰格才安排住进客房的熊大以后,费力地打开门放他进来。
熊大也顾不上跟这个老得掉渣的老头寒暄,一阵风似的冲进凤铁的房间,一阵乒乒乓乓的翻东西的响声过后,熊大肩上背着一个大大的包袱出门向外面跑去。
“喂,你这么着急的做什么?”一个粗哑的声音向熊大喊道。
熊大一边跑一边回头看去,原来是钢铁火烈鸟的佣兵火炮大敞四开着房门,端着一大碗麦酒一边跟一个全身包裹在斗篷里的身形同样恐怖的大汉喝酒,一边扯着嗓子问候熊大。
尤兰达没让火炮去参加拍卖会,因为害怕他会遭到加列皇子的报复,所以火炮一直呆在商会的客房里。尤兰达让仆人给火炮送了一大桌的酒菜,现在性情耿直的火炮正和脾性相投的阿穆吃喝得不亦乐乎。
“没什么,我家少爷让我回来拿点东西,我很急的,回头再说啊!”
熊大喘着粗气回答完火炮的话,一边急匆匆地跑出门去翻身上马,准备以最快的速度回到拍卖会场把包袱里的东西交给凤铁。
“咦?”熊大的目光瞄向门口的墙角下蹲着的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刚刚进门的时候还没看见着家伙呢,跑到这么僻静的巷子里要什么饭,一点专业素质都没有,活该你饿死!”
心地善良的熊大从怀里掏出几个铜子抛到乞丐的碗里,勒转马头向巷子外奔去,蹲坐在地上的乞丐抬起头,拨开遮挡住脸部的肮脏长发朝熊大离去的背影瞥了一眼,眼中精光四射,正是在凯西餐馆中袭杀凤铁未遂,随后从容逃逸的刺客野龙。
待到熊大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视野中,野龙向巷子伸出打了一个手势,从巷子深处的暗影中迅速地窜出六道黑影,六名黑衣蒙面人眨眼间已经围到了野龙身边。
“里面已经递出了消息,商会里的高手景全部被调到了拍卖场,看守囚车的只剩下两个老不死的占卜师和几个普通士兵,那个尖嘴獠牙的怪物不用我们出手,上面已经派出专门的人来对付他,红龙和毒龙在外面接应,其余的人跟我进去,一会行动的时候不要恋战,我们的目标只是劫走囚车中的女孩,得手就走。”
咬了咬牙,野龙又补充了一句:“如果形势过于严峻的话,就放手杀死目标,死的也值钱,但是记住尸体一定要带走,否则我们回去以后没法交代,行动。”
红龙和毒龙闻言刚要向两边退去隐藏身形,耳目灵敏的毒龙忽然顿住了脚步对野龙说道:“不对呀老大,里面似乎有动静。”
“哐当!”
“哗啦!”
院内传出了桌子掀翻时碗碟触地摔碎的声音,随后又传来愤怒的喝骂声和兵器交接的响声。野龙一行人有些摸不着头脑:行动还没开始,是谁提前动手了?
院子里火炮拿着两根掰断的桌腿舞得虎虎生风,嘴里大骂着跟一群手执刀剑的黑衣蒙面人交战正酣,刚刚跟他一起喝酒的阿穆却不见了踪影。
“娘的,去死吧!”火炮抡起桌腿磕飞了一个黑衣人手中的阔剑,一脚重重地踹在黑衣人的肚子上。黑衣人被这一脚踹得倒飞出去,腹内剧烈的疼痛让他弓着腰像一只大虾米一样在地上不断翻滚。
“这小子力气太大,不要胡乱攻击,列队!”一个黑衣人扯着嗓子喊道。
围绕在火炮身边胡乱劈砍的一众黑衣人闻言迅疾地退到为首指挥的首领身后,倒提着刀剑不互相参差交错地交换位置,眨眼间便形成了一个尖锐的三角队形,用最锋利的锐角直指火炮。
火炮虽然只是一个头脑简单的力量型雇佣兵,但是因为他力大无比而且皮糙肉厚,钢铁火烈鸟的团长在他刚刚成年时便对他不断委以重任,十几年来火炮执行过的任务数以百计,也曾经介入过多场血腥的战争,和许多个国家的军方都打过交道。看到这些黑衣人简单利落却行之有效的攻击手段火炮便已经开始疑心这些人的身份,现在看到他们在听到口令后没有任何思考和犹疑直接执行命令的干脆劲儿,在加上这些人行动之间隐隐露出的铁血行伍作风,火炮可以肯定这些蒙面人不是简单的刺客或是作风散漫的佣兵那么简单,十有**是一群来自军队的高等士兵。
这些人从两边高高的围墙和房顶跳进院子里,二话不说便挥动手中的兵器向火炮招呼过来,火炮大概也猜出了这些人是专程来找自己麻烦的,再结合这些人的军方背景,火炮转动缓慢的脑子里终于浮现出一个身影——加列皇子。
令火炮感到不解的是,在第一个黑衣人的靴子刚刚接触到地面的时候,身边的阿穆便消失了踪影,心性耿直的火炮没有来得及多想便遭到了第一波攻击,无奈之下只有掀翻桌子抵挡劈砍而来的三把阔剑,顺手掰下两条桌腿加入了战团,激斗之下也抽不出时间去考虑阿穆的去向了。
“桀桀桀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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