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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量个屁,会无好会,宴无好宴,没看多国会谈么,各怀鬼胎,都想多站点便宜,结果呢,还谈个屁啊谈,最终的结局只能是不欢而散,这结局早在会谈一开始就注定了。
“柳少有什么吩咐,只管吭声就是了,还商量什么啊,尽管直说,兄弟我是个直性子,喜欢痛快人。”秦舟虚知道柳宇梁既然找上了门,是祸也躲不过。
柳宇梁倒是真拿秦舟虚当实在人了,想想秦舟虚肯低于市场价卖给自己一把顾天野的名壶,就冲这一点,柳宇梁就觉得秦舟虚够朋友,不过在生意场上被别人认为是好人,跟被人看作是冤大头差不了多少。
“兄弟啊,我这次是想请你帮忙,哥哥我有件东西想入手,可惜眼力不够,想请兄弟过来掌掌眼,至于咨询费,兄弟尽管放心,按最高标准走,一万美刀怎么样?”柳宇梁说到这又补充了一句,“这一万白给啊,剩下往返机票和食宿哥哥全包了就是了。”
要在一年前秦舟虚听见有人肯出一万美刀请他做鉴定,就是爬也着去了,不过现在不同了,秦舟虚自己也是有好几百万身家的主,何况身后还有一大堆价值不菲的古董。
秦舟虚这是摇身一变,穷小子变大老板了,所以对一万块已经不放在心上了。柳宇梁看来还真没把自己当回事,竟然花钱请自己去做鉴定,小样,谱儿也太大了吧。
柳宇梁本来很激动,结果说完后秦舟虚半天没吭声,他开始意识到有些不对了,作为一个足够成功的商人,这点精明还是有的,柳宇梁连忙转变口风,“秦兄弟,其实钱不钱的都是其次,不过这次是一块翡翠王,过几天香江就会云集世界各地的鉴赏大家,绝对是一场盛会啊,兄弟不来可惜了。”
翡翠王?秦舟虚一愣,搞什么飞机,怎么又扯出翡翠王来了,柳宇梁这才把事件的始末原原本本地讲了一遍,原来香江某财团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一块巨大的翡翠原石。
现在还没有切割,等到各路神仙到场后,就要开始切割,然后现场拍卖,价高者得,至于到时候会切多少都是未知数,这就是在赌石,不过这是很多人一起参赌,绝对是场豪赌。
秦舟虚对赌石还是有一些了解的,单越曾经跟他提起过这件事,有很多玉石收藏家就是靠着过人的眼力和足够好的运气,在赌石中崛起,从而淘到自己的第一桶金。
不过单越对这种赌石是不看好的,这更多地带有赌博性质,与古玩界的初衷相背离,虽然古玩行也叫捡漏,但那是偶然事件,赌石就大不一样了。
就拿赌翡翠来说吧,翡翠赌石是需要等到切割后才知道质量好坏的翡翠。一般来说,老厂产的石头都有皮,皮的厚与薄主要取决于风化程度的高低,风化程度高皮就厚。一块翡翠原料表皮有色,表面很好,在切第一刀时见了绿,但可能切第二刀时绿就没有了,这是常有的事。
所以在赌石的时候有一句俗语很流行,“一刀穷,一刀富,一刀穿麻布。”赌石能让你一夜暴富,也能让你从一个千万富翁瞬间变成穷光蛋。
单越是一代大师,老成持重,名声比性命更重要,自然不会拿着自己的名誉开玩笑。秦舟虚少年心性,听柳宇梁这么说倒是有点动了心。
而且柳宇梁信誓旦旦,非要秦舟虚去不可,他告诉秦舟虚这个机会难得,够刺囘激,希望秦舟虚马上就赶过去。
秦舟虚琢磨了一下,自己正想出去见见世面,正好这也是个难得的机会,他考虑了一下就答应了柳宇梁。
柳宇梁的这通电话完全打乱了秦舟虚的计划,没办法,秦舟虚只好拨通了宋浩天的电话,告诉他自己可能马上就要飞香江,至于春水丹,过两天他会亲自送到宋浩天手上的。
宋浩天自然没有意见,反正也不是延续性命的良药,他也是希望宋易能多一些快乐,毕竟宋易留在这世界上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处理完宋浩天这边的事情,秦舟虚又马不停蹄地赶回末日堂,秦舟虚提前给水林琴美打了一个电话,告诉她自己今晚会过去,所以水林琴美没有拉下卷闸门,而是耐心地等着秦舟虚。
秦舟虚一进门,水林琴美就主动接过了秦舟虚递给她的外套,她关心地问了一句,“秦大哥,有什么要紧事么?”
水林琴美知道秦舟虚晚上是从来不到末日堂的,今天都已经这么晚了还巴巴地赶过来,肯定是有事,而且绝不是小事。
秦舟虚点了点头,“琴美,你坐下。”秦舟虚指了指他身旁,水林琴美迟疑了一下,还是按照秦舟虚的要求坐在了他身旁,俩人紧紧地挨在一起,水林琴美囘感觉自己的心跳快了许多。
秦舟虚倒是很自然,在水林琴美面前,他没有任何别扭的感觉,虽然现在俩人是老板和员工,但在秦舟虚心里,从没把水林琴美看做是打工妹。
“琴美啊,我有要紧事要出去一趟,可能好几天都不在凉城,这几天时间末日堂就全靠你照看了。”秦舟虚直入主题。
水林琴美吃了一惊,没想到秦舟虚竟然要外出,一直以来都是秦舟虚坐镇,她心里觉得特别踏实,秦舟虚这突然提出要离开,心里空落落的,而且感觉到一丝担忧,自己一个人怎么办?
秦舟虚似乎也猜到了水林琴美的心思,他拍了拍水林琴美搭在腿上的小手,“放心吧,我很快就会回来的,生意上的事你看着定就好了,这几件大几十万的东西一般是不会有人来买的,万一有的话先压一压,等我回来再定,其他的东西你拿主意就是了。”
“秦大哥,我怕我不行,我不是华夏人,更不懂古董,你这突然一走,我心里有些害怕。”水林琴美神色紧张地看着秦舟虚,秦舟虚看着这个柔弱的女孩,心里突然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秦舟虚点了点头,“你也不是一个人,还有杜莎莎在,我回头会好好叮嘱她一番的,你只管好生意上的事就行,别的不用担心,有要紧事随时call我,几天而已,放宽心。”
看着秦舟虚温暖而坚定的目光,水林琴美只觉得心中暖暖的,她是真不愿眼前这个男人离开,可是没有办法,很多时候还是需要自己坚强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