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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明道人道,“我可以解开他们二人的生死契,不过师弟,那玄玉和白玉的血契确是无法解的。”
殷行之的眼中现出得意之色,“哦?师兄竟不知用什么方法可以解开血契么?这么说来师弟终于赢了你一回呢。”
阳明道人却是皱眉望着殷行之腰上挂着的无极塔,“唉,师弟啊,你说的方法是不是将那玉的原主杀死,利用你收在无极塔中那些婴孩的心头血,补入失去主人的玉当中暂时牵制滋养,待那玉稳定后便可绑在新的主人身上。”
阳明道人的话一出,众人皆是一惊。
这个殷行之竟如此丧心病狂,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残害起孩子来。
楚然立即明白为什么皇帝要京墨杀竹苓了,原来这个方法就是先要原主死掉,才有可能解除血契。
她抬眼望向京墨,对方也正看过来,冷淡的眸子中隐隐透着震惊与愤怒。
殷行之先是怔了怔,而后“呵呵”笑了两声,“果然是我的好师兄,竟然被你说中了。你既然知道了,也该明白现在什么都不能阻止我。”
阳明道人眼中悲切,“师弟,莫说这个方法根本行不通,就是能奏效,也不可行此杀孽之事啊。那些准备好的心头血在塔中久了便不能保持新鲜,需要时常采集新的。婴儿不似成人,失去心头血根本无法存活,这便会有许多孩子因此源源不断地死去。那都是活生生的命啊,师弟莫要再杀戮无辜了。”
殷行之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此法是我从我门禁地拿回的术法经书上看到的,怎会有假?”
阳明道人道,“那经书竟真是你拿走的?此经不正,师父当年要烧掉的,只是此为师门所传,终是不忍,才会将它放在禁地,没想终是酿成了祸患。”
“师弟,只是那经想必你未曾看全,此法可解的血契只是那些出世后结成的契。你可知玄玉和白玉的主人都是携玉出世,那血契不知何时就已经有了。”
“那经书的最后几页标注着这些办法的适用之境况,或有提及。”
殷行之面露怀疑,他随即在身上掏出一本书,忙乱地将书翻到最后。他看了几眼,忽地卸力一般,一松手将那书掉落在地。
他眼眶发红,阴冷地盯住阳明道人,“我门的禁书师父却给你看得这样仔细,可我却要去偷,呵呵呵呵,师父果然心里只有你一个好徒弟。”
阳明道人摇摇头,“师弟,师父待我们其实是一样的,只是我们性情不同,教授节奏不同罢了。那日你不在山中,师父才让我协助他勘看旧书,将此放入禁地的。”
殷行之拐杖在台子上敲了几下,喊道,“师父自始至终都偏爱师兄不是吗?我长相阴柔,身患残疾,师父不爱我也是应该的。”
顷刻他脸上又带了笑意,“不过你看啊师兄,我是大雁的国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拥有无限的荣华。可是师兄却沦为了阶下囚,师父若是在天有灵,也会怪自己看走眼了吧。可惜那血契是解不了了。”
阳明道人,“你身为我大雁的国师,却行此不义之事,圣上乃当朝明君,若是圣上知道定不会放过你。”
殷行之,“哈哈哈,可惜圣上不会知道,你们也走不出这里。”
“谁说朕不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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