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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风石上一阵哄堂大笑中,李修齐被神王宗女宗主滑舂箩叫住了身形!
林琪琛在法幕旁自是听到滑舂箩威严一喝,不禁为李修齐担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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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风石上的李修齐听到这声轻喝,心中暗叫:糟糕!
但也只得应了一声,转身向煌缕道尊一礼,“宗主,弟子过去回个话。”
煌缕道尊想了想,“我与你一起去。看他们能把你怎么样。走!”
到得神王宗法台,不出意外,所有女性修者不论修为高低,均拿李修齐当流氓看待,没有一个好脸色,以滑舂箩尤甚,面上就如万载寒冰一般。
李修齐硬着头皮一一见了礼,神王宗各位也都与煌缕道尊见过。
滑舂箩盯着李修齐看了一会,将他盯得直是头皮发麻,“好你个李修齐,平日看你道貌岸然,才华横溢,不想这般无赖,无耻!你为什么将那般下作之物想到倌绾身上?”
李修齐早转了几转念头,本感无计可施,但临到头来却突然心灵通达,灵光一现,心中一喜,暗道:赤阳子,你不仁休怪得我无义了。
“回滑前辈,事情不是您老人家想的那样!
想倌绾仙子如此品貌,修齐自是仰慕已久,因为颇有注目,所以自然记得倌仙子平日左发间一直都有佩戴一只盛世清音螺做发饰的习惯。
那螺分成十几彩华,光彩夺目,少有人不知,更听倌仙子说是恒道君前辈在她初入门墙时给的见面礼。
小子当时看到那物,明明发间也有这般的一个螺头,自然就想到了倌仙子,其实内心并无其它想法。只是这彩螺引起的必然联想罢了。”
“哦?”滑舂箩一听,也半真半疑,但到得他们这种境界,将景象记得清晰已经是最低级的小事,即便先前没注意,回想起来也不会因为当时不注意就不显现。
修者的记忆记得是现实,而不是着重所看所感的一部分。所以,神王宗一干长老弟子均凝眉细想,只一会就都露出恍然之色;
只听滑舂箩恨恨道:“果然是那赤阳子贼胆包天,那无面女子身形不说,发饰之上可不正是这盛世清音螺的样子。整个修仙界就倌绾那丫头得了一只整日戴在头上。”
她柔了眉眼对李修齐道:“倒是冤枉你了!我定要好好到无崖石宗要个说法!不然倌绾以后如何修行!”
“哪里!哪里!前辈也是爱惜本门弟子,修齐这事上也有不是,实在失礼!”
那恒阳道君看了看李修齐,几次想说点什么,但最终只是“唉!”的叹息一声;
滑舂箩挥挥手,算是将李修齐放过了。煌缕道尊一脸自得的将李修齐重又带了回去。
半途上李修齐抹了几回汗,心中直庆幸:好险!
想必自此之后,李天才爱慕倌仙子也将成为脍炙人口的一则传说了。
怎么会这样了呢?唉!他只能觉着那女子身段和倌绾挺像的。天知道,他对倌绾也只是男人爱看美女而已,其实是啥意思也没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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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琪琛见得李修齐安稳从神王宗法台中出来,松了口气。心头暗自可惜没亲临现场,打趣一番李修齐。
奈何选在亿万里外,只能想想罢了。
看过李修齐的比试,他没了心情,走到长安几人房间,大家一起商量起了行程。
而本来说要休息的王守直,吃了些好料,便不知所踪。苏勇来问林琪琛,“少爷,用不用去找找王真人?”
林琪琛“扑哧”笑道:“你一介凡人追他一个在天上飞的,有用么?”
“呵呵……”苏勇纯粹是哥们般担心惯了,这时才挠挠头想起对方根本不用他操心。
“到平芷的飞渡打听明白了么?”
苏勇道:“打听明白了。三天一趟,咱们正好来在中间,明早有一艘,是低阶法器。”
“少爷!少爷下面是商梁圣宗的人上场了,对阵神王宗,您看不看?”长生叫声从林琪琛屋内传来。
不知什么时候,长生趁大伙休息的空,又跑去看大比了!
林琪琛扶额叹了口气,事情商量差不多了,索性挥手让大家各自办事;他则转出此间回到主屋,就见长生坐在法幕之前,一副专注之色。
而这时临风石周围商梁圣宗与神王宗法台法罩一阵波动,各分出一道开口,只是还未有修者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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