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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小心翼翼的沿着阶梯慢慢走着,王莫道不时低头扫一眼手中一个镂空的小盒子。盒子大约半个手掌大小,通体翠绿,镂空的花纹略微凸起,看上去像盘起的一条龙。“这是什么?”我终于还是按捺不住好奇问道。
“这叫龙吸宝盒,原本只是个普通的玉盒,之后由道法高人将几乎蛇蜕化蛟,却最终只差一步而死去的灵物研磨成粉,之后按照特殊纹路全部打入此盒,再吸收日月精华的洗礼之后,原本白色玉盒变色后即可使用了,当然这个不是最好的。”王莫道看着玉盒,那个镂空的龙型花纹忽然通体泛起绿光,半空中慢慢呈现一副景象。
在一个偌大的大厅里,一座骷髅堆砌成的王座上有一个闭目养神的女子,王座下有三个黑影被分别锁在三个柱子上,三个黑影全都低垂着头,隐约可见丝丝黑血从它们的胸口滴落着。黑影之后是一片混浊的迷雾地带,突然间一对红绿色混合的眼睛睁开,空中的影像噗的一声化为乌有,而王莫道手中那个玉盒也裂开了个大缺口。
“麻烦了,居然能感应到,看来下面这个不仅道行高还有点岁月的积淀,嗯,你拿着这个,”说着王莫道掏出一张青色的灵符,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一些字排列成闪电状,“这叫天雷符,你只需拿着,到时候如果有那种东西逼近你时,你只需将此符伸展开,自会有天雷对付它,你不用害怕,雷符会庇护你不受攻击的,但是这符只对灵体类的有效,遇到展开符无效的话就赶紧找地方躲藏,下去之后我应该没工夫顾及你了。”
我拿过灵符,感觉手上传来一丝暖意,随后王莫道又当场画了几道符分别贴在我俩身上,随后我们互相看了眼,“走吧!”王莫道轻声说了句,我点点头一起走了下去。
阶梯尽头是条狭长的走廊,看上去像是医院的样子,头顶的灯管不断闪烁着,照着我俩的影子忽隐忽现,一眼望去,两边的房间略显破旧,一脚踩下去灰尘飞扬。我们一步步走进去,两边的房门都紧锁着,我伸手随意推了几下,似乎都被锁死了一时还推不开。
前方一扇门突兀的打开,里面的灯光也随之照在墙上,一个黑影晃了两下消失不见了,我俩不紧不慢的走到了那扇门前。这是一间很普通的病房,几张病床横七竖八的摆放着,有一张甚至翻倒在角落里,地上一片狼藉,随处可见破裂的床单,枕头,还有些病号服,护士服,随处可见上面的斑斑点点,原本红色的血液早已风干成黑色的血块,针管、听诊器和小推车随意丢弃着,空气中混合着说不清的味道,唯一令人费解的是两边的墙壁,干净无暇,别说蜘蛛网,就连一点点污迹都没有,和正对着我们视线的灰尘血块点缀的玻璃窗形成鲜明的对比。
就在我俩仔细观察这一切的时候,一声微弱的哭泣由远及近的传来,声音也逐渐响亮,最后在我俩身后哭声大作,可是当我俩回转身时却发现原本该是房门的地方居然也是一堵墙!而且这堵墙上乌黑的血块随意可见,有些地方石灰脱落了,露出里面的砖块,墙的上方随处可见残破的蜘蛛网,墙上贴着些许已经发黄的旧报纸,上面也是血迹斑斑,哭声似乎是从那些砖块后面传来的!
王莫道示意我不要动,自己小心的摸了过去,他站在砖块前贴耳听了会,随后用手敲击了几下,里面似乎是空心的,随后他用手试着推了推,感觉到有几块松动的砖之后他开始用力,很快那些砖被推了下来,紧接着那堵墙也因为受力不稳的缘故开始坍塌,一时间尘土飞扬,我俩赶紧捂上了口鼻。
哭声戛然而止,就在我俩错愕的刹那,一个长满黑毛的爪子飞速抓来,一把将王莫道抓了进去,随后一阵诡异的笑声盘旋在空中。我急忙跑过去,就在我即将到达那堆废砖墙时,一股强大的阻力将我硬生生逼停了下来,仿佛我撞上了一面透明的墙,我用手摸索着想要找到个出口,结果我发现自己一路摸向了窗边。
笑声似乎是在窗外传来的,我停止了继续前进的脚步,抬头望向窗外。记忆中现在是初夏时分,诡异的是窗外居然纷纷扬扬的飘着柳絮,再仔细一看才发觉是雪花。雪应该下了有一阵了,窗台上都积了一层雪,我看了会,转身往另一头摸索下,猛然间我听见身后有人在拍打玻璃,好奇心引导下我转回了头,只见一双冻得发青的手正在有气无力的拍打着。
就在这时,一张脸猛的跳入我眼中,原本那该是一张女人的小脸,柳眉凤眼,鼻梁微挺,樱桃小嘴再加上两个浅浅的酒窝,不说完美无瑕,也能称得上一个美字,只是此刻看到的却让我心惊肉跳,只因那张脸完全倒着,下巴在上,头发在下!
我赶紧转过头快步原路返回着,身后的拍打声越发清楚响亮起来。走了一会,身后突然没了动静,我停下脚步侧耳倾听了会,周围出奇的宁静,我壮着胆子慢慢扭过头,身后的窗户上空无一物,也没有漫天飞舞的雪花。我又尝试着转身往窗边走了几步,一切是那样平静,仿佛天地间只剩我一个。
“是你嘛?”身后一个声音幽幽想起,我心头一惊,有些僵硬的转过身,只看见一个长发女子垂着头,伸着还在流血的左手小声问着。
“你是谁?”我本能的往后退了一步问道。“怎么,你听不出我的声音了?”那女子微微有些恼怒的问着,随后抬起了头。那已经不是一张人脸了,左边的肉耷拉着,导致左眼整个向下倾斜,大片的眼白挤压的只能看见一点点黑色的瞳孔。右边的肉像是被人用刀一块块割开了,向外翻卷的肉里就躺着黑血和脓水混合的液体,右眼珠整个垂在脸颊上,那摇摆牵扯的神经仿佛下一秒就会断裂。一张原本该是小巧圆润的朱唇也曾被人用线密密麻麻的缝合过,现在挣脱开之后全部散裂成一段段挂在脸上。
我不由自主的后退了几步,那女子见状快速移动过来,只是她并不像正常人一样行走,她上身略微前倾着,两条胳膊无力的摆动,锁骨上各钉有两个锈迹斑斑的长铁钉,丝丝缕缕的血痕仿佛哭泣的泪痕,下身整个反转着,挺翘的臀部带动着两条修长面条的腿后退着向前走着。
“别过来,你想干什么?”我发觉自己的声音有些颤抖。“呵呵,男人啊,都是些下半身生物,当初我明艳动人的时候,各种甜言蜜语,后来呢,得到我后居然那样的禽兽不如!今天我就来和你好好算算账!”她边走边吼着,仿佛要把心中的愤怒全部发泄出来。
我后退着来到了窗边,此时那女子依旧不紧不慢的倒退着向我走来,“怎么,当初我被评为校花的时候,你倒是粘的起劲啊,后来追到手和你开过房之后你就立马变卦啊,直接玩不认识甚至失踪,你的心倒是够狠的,今天我就要把你的心挖出来看看,究竟是红还是黑的!”她愤恨的大喊,很快来到了我面前。
校花?我的心间飞快的思考着,我在学校根本没追过什么校花啊,自己现在还有时会自嘲当年只懂翻墙和舍友一起玩网游,连女孩子手都没牵过,更别说追校花了。“美女,你弄错了吧,我们应该是不认识的吧。”我尝试着小声说了句。
“啊哈哈哈,好一个弄错了,不认识,你还真狠的下心,薛桂忠!”女子张着嘴大吼着,剧烈的动作使得原本开裂的嘴唇再度开裂起来,不时飞溅出滴滴黑血。薛桂忠?我好像听过这个名字。我努力回想着,忽然想起之前在阿泰那看到的绝密资料里就提到过这个人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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