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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望娘娘凤体康健、万福金安……”
一样柔美而恭谨的请安声,在雍容华贵的永和宫,异口同声的响起,宛如莺啭般动听。
“各位妹妹快请起……”
端坐在正位的纪昕兰,唇角挂住甜美的笑意,望向盈盈拜倒在面前的一众妃嫔,亲昵的道,“大家都是自家姐妹,无需行如此大礼,各位妹妹快请坐吧……”
“多谢娘娘……”
又是一番得体的礼节之后,打扮各异的几个女子,这才各自坐了下来。
“臣妾瞧娘娘今日气色甚好……”
甫坐定,位列三妃之一的娴妃顾氏便已徐徐开口道,“想来是因为陛下如今平安归来,娘娘卸下了心头大石,正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看来这几天困扰娘娘您的风寒之症,已是不药而愈了……”
这带着几分调笑的恭维,立刻惹来众嫔妃阵阵捧场的轻笑声,再看那皇后娘娘纪昕兰,一张精致小巧的面孔,更是掩也掩不住的洋洋喜气,显然那顾氏的一番话,深得她之心。
“可不是吗?”
笑吟吟的附和着的女子,乃是刚晋封不久的芳嫔,“臣妾可是听闻,陛下昨天刚回宫,哪儿也没去,便来了娘娘您的永和宫,这一份恩宠,当真是叫臣妾们羡慕不已呢……”
“芳嫔姐姐,我怎么记着,昨天陛下回宫之后,是先去的俪妃姐姐的结心阁呢?……”
语声一顿,说这话的瑜贵人,状似不经意的瞥了一眼对面的上官翎雪,又瞥了瞥她身旁的向婉儿,将未说完的后半句话,一并轻咬了出口,“甚至连婉妃姐姐精心准备的晚膳,都没有用……”
此话一出,那向婉儿果然面色立刻变得十分难看,就连纪昕兰一直都挂在唇边的甜蜜笑意,也因此不由的有些僵硬。
“本宫还以为,昨晚陛下会留宿在俪贵妃你的寝宫呢……”
恶狠狠的瞪住对面的女子,向婉儿显然被方才瑜贵人一番有心或无意的提醒,戳到了痛处。
“怎么会呢?”
轻浅一笑,上官翎雪似没有察觉众嫔妃或怨毒或幸灾乐祸的种种神情,一如既往的温婉如水,“陛下知道皇后娘娘风寒初愈,心中挂念不已,所以,只是在臣妾宫中换了常服之后,便即刻赶去看望娘娘了……”
“说的好听罢了……”
便听那向婉儿冷哼一声,“陛下若要换衣服,在哪里换不行,为什么偏偏要在你的寝宫?”
“陛下向来宠爱俪妃姐姐,此去朔安国,分离数月,陛下想念俪妃姐姐,所以在去皇后娘娘宫中之前,先借着更衣之便,与俪妃姐姐说些体己话,也是无可厚非的……”
芳嫔微微叹了一口气,“陛下这样待俪妃姐姐,真叫人艳羡……说起来,陛下自回宫以来,臣妾还没有见到过陛下呢……”
“咱们自然是没有俪妃姐姐的这份福气。”
瑜贵人接着她的话头,不咸不淡的道。
那向婉儿原本就为着昨天之事耿耿于怀,此刻又听着这芳嫔与瑜贵人你一言我一语,心中对上官翎雪更是怨恨,不由讽刺道,“陛下就算再宠爱她又怎么样?到最后还不是宿在了皇后娘娘的寝宫里?又有什么了不起的?”
被她如此针对,上官翎雪也只是淡淡一笑,没有接口。
倒是一直没有再出声的娴妃娘娘顾绣如,此刻笑道,“陛下与皇后娘娘乃是青梅竹马,自小一起长大,娘娘的父亲镇远侯纪大人,又曾经为陛下登基立下过汗马功劳……单是因着这份情谊,陛下待娘娘比旁人亲厚,亦是理所应当的……”
她这番话,既说到了纪昕兰的心坎上,令她承了她的恭维,又举重若轻的替上官翎雪化解了尴尬,当真是十分的高明。
上官翎雪不由望了她一眼。
只是那向婉儿偏偏还不肯放过她,继续酸溜溜的不依不饶,“所以说,皇后娘娘才是陛下明媒正娶的正宫娘娘,翎雪妹妹就算是身为贵妃,说到底,也不过跟咱们一样,是个妾侍罢了……”
她的话音刚落,上官翎雪却缓缓站了起来,向着高高在上的那个女子,屈膝行了一礼,“翎雪并不敢忘记自己的身份……”
“翎雪妹妹这是说的哪里话……”
眼见着她如此郑重其事,倒叫纪昕兰有些不好意思了,虽然因为陛下昨天先去了此女的寝宫,她的心中亦同感不舒服,但后来,陛下却终究留宿在了她的寝宫,耳鬓厮磨之间,倒也令她忘记了那小小的不快,只是,今日中宫请安,又被这许多人重新提起,便不免又勾起了她的些许妒忌,但诚如那顾绣如所言,她与陛下是青梅竹马的情分,旁人怎么比得过呢?而且,此刻,这上官翎雪又是一如往昔般对她恭谨,纪昕兰也便不再计较,遂道:
“大家同为陛下的妻妾,既入得宫来,便如姐妹一般,况且,陛下一向对后宫诸位姐妹都是一视同仁,雨露均沾,不分彼此的,本宫亦希望,众位姐妹,不要因为陛下宠爱谁多一些,宠爱谁少一些,伤了姐妹们之间的和气……”
“臣妾谨记皇后娘娘的教诲……”
敛容正色,一众嫔妃,纷纷起身,齐声应和。
纪昕兰满意的点了点头。
一时之间,整个永和宫,仿佛又恢复到最开始的吉庆祥和。
“臣妾听闻……”
少顷,瑜贵人闲闲挑起了话头,“陛下此次回宫,还带回了一名姓夏的女子……据说那名女子,不仅是那朔安国废帝司徒陵轩新娶的皇后,更曾经救过陛下的性命……”
话音未落,却被向婉儿不屑的打了断,“什么救过陛下的性命?本宫可是亲耳听到那姓夏的女人,口口声声的说,如果她当初知道陛下的身份,不仅不会相救陛下,还要落井下石,谋害陛下的性命呢……”
“呀……”
芳嫔似惊了惊,“那个女子,竟如此大言不惭吗?”
被质疑的向婉儿,一想起来,昨天那个姓夏的女人那副趾高气昂的嘴脸,心中便有气,如此一来,倒是对上官翎雪的一番怨念,轻了许多,“翎雪妹妹你当时也在场,你说说,本宫可有冤枉那夏以沫?”
所有人的目光,一时都转向了上官翎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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