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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知道白领囚徒很强,却从没见过FH56如何,当然是向前者学习。
申几子走向FH56说道:“那么,我向她学习。”
“等等,日后再说。”我希望她首先去魔怪世界探探路。
“好的。”她爽快的答应了。
额?
什么好的?我刚才说什么了,不就说了一句「日后再说」吗?
我抓抓头怔在原地,与申几子玩互相瞪眼,久久也没人言语。正当我以为这场迷之尴尬就要持续到永远时,她忽然牵着我的手向别墅二楼走去,并悠悠的说道:“我知道了,那么我主动吧。”
哎?
主动干我吗?为什么事情会演变成这样?
我甩开她的手:“你想干什么?”
申几子怔了怔,然后转身面对我,非常严肃的跟我说道:“我知道你自从被魔王搞得生不如死之后有些心理阴影,猜忌任何随便可上的女人都有毒。但请你相信我,因为我即是你灵魂的投影,寄生在你的帐号下,是你的依附品。如果你连自己的影子都无法相信,又打算相信谁?”
确实如她所说,不仅如此,再加上最近雅如兰百般亲近我却是为了其他目的,月偶愚为了独占我而对我爸妈做些小动作,让我对女人的信任感降至冰点。最近一直在反省是不是因为男女关系太乱而导致的……嘛,不可能吧,纯粹运气不好。
申几子是我自己的女版。日自己不算花心滥情吧,这只能算是健康正常的男性人类所做的一种正当而普遍的自我情绪宣泄排解行为,合情合理无伤大雅。
嗯。
这是一种全新的自卫方式!
我迅速说服了自己,然后兴致勃勃充满好奇心的走上二楼,我眼前的不是一道普通的房门,而是通往新世界的契机。
“哎,陛下?”白领囚徒忽然扒着沙发问道,“那我俩干嘛?”
“我哪里知道,日后再说!”
申几子牵着我的手走向二楼,却把白领囚徒和FH56留在了客厅。听到我这样的回复,白领囚徒先是怔了怔,然后笑着用力点点头。他别有意味的转头看向FH56,后者一脸尴尬僵在原地,不知所措。
我又说什么了?难道「日后再说」是某种神奇的咒语吗?
顾不上许多,我随着申几子进入卧室,锁门,心跳加速。说实话我还是很紧张的,又是挂机替身又是自己的女版,而且这副皮囊是我当时躲在皇室厕所里百无聊赖捏出来的完美外貌,非常对口味。
我被推倒在床,仰视她缓缓祛衣。本想坐起身做些什么配合一下,却再次被单手轻轻推倒。好吧,我索性双手抱于脑后准备心安理得享受这离奇的自卫。
她轻吻我,然后滑向下,含住。
上下,半分钟,我败了。人生的最短记录!
我不禁捂住脸。什么情况?这无与伦比的自动模式简直难以用语言来形容。无微不至的称心如意,皆随我愿,除了用「完美无缺」来形容其他辞藻都显得大为逊色。无论是开合快慢松紧吞吐,还是舌根缠绕牙尖轻咬都令我完全来不及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就败了。
申几子褪去上衣骑上来,抹了抹嘴,不经意露出一丝笑容。
我打了个寒颤往床头方向逃了几厘米。
“唔!”
逃也晚了,已经进入了。她趴在我的身上深吻着我,舌与舌之间的感觉温软滑嫩难分彼此纠缠不清浑然一体;胸口轻轻相抵,那是怎样的一种距离,既能感受到重量感又能用首部在我胸膛上轻轻的撩人磨蹭;她的腹部如同蛇那样妖娆的蠕动,紧贴着,传来了一波又一波奇妙的触感;两人的双脚暧昧的勾在一起。
“唔?”
不要!
我开始挣扎。因为我发现她左手在拨弄着我的胸口,这种感觉既别扭又敏感,要命是她的右手深深插进了我的菊花里,以机械般的高频率颤动着手指,不断刺激着我的前列腺!
我全身上下能被玩的地方她一处也没放过。
全身酥软,想要抵抗已经太迟了,而且脑子变得有些奇怪……
这次持续了近一小时。她似乎有读心术之类的东西,对攻势掌控得极为精准,我的情绪一直卡在距离顶点咫尺之遥的位置,每次快到了她就会放缓。就这样久久缠绵着,我实在是被折磨的要疯,正准备求饶时。一波疯狂激烈的总攻骤然降临!
我大概是被吊在终点线前面太久,突然到来的冲刺却过于猛烈刺激,竟然反而到不了顶!
在全身都高度敏感潮红燥热的情况下接受着她全方位最高频率的攻击,我真的快疯了。这不是人能承受的刺激!而且这种最高程度的疯狂又持续了半个多小时,我以为自己要死掉了。整个人都变得奇怪了。
当我实在撑不住这种极乐,她终于让我置顶。我全身激烈的抽搐着,紧紧抱着她,全身的肌肉都僵住,并似乎发出了很大的叫声。
我全身石化一分多钟,才如同断线傀儡那般瘫软在床。
爽过头了……我现在感觉身体都不是自己的。忽然暗自大骂自己的愚蠢──我怎么会忘记外挂君曾把夜信者玩坏,如今后者已经是个脑子里没有别事情的痴女皇帝。申几子也是我的挂机替身,本质上与外挂君一致。
幸好都结束了。
我刚要起身,她的腰部却再次动了起来,并且逐渐加速。
“住手!我刚那个过,非常敏感!”
她用温柔的笑容说出了令人心寒彻骨的话语:“我们挂机替身遵循你的旨意的机制原理与战败玩家截然不同。”至于这句话什么意思,我很快就明白了,因为她并没有停止,而且愈演愈烈。
十几秒之后。
“唔!”我全身抽搐。
双重高超!我身为男的居然也会双重高超,这不科学。然而,稍许的喘息之后,申几子仍然没打算放过我,再次激烈起来,十几秒之后我第三次。
第四次。
第五次……
超过二十次之后我就完全不记得任何事情了。那是一种如同天堂内置的酷刑,我彻底被干哭了。这件事是在我绝望的打算求饶前结束的。我全身都快变成一摊烂泥了,完全动弹不得瘫软在床,脑子里一片空白。
申几子慢慢穿衣服,擦了擦我因失神而流出来的眼泪鼻涕和口水,说道:“不用担心,我把握着分寸呢。如果当初想玩坏你,我就不会用这种单纯简易而缺乏情趣的做法了。”
……
我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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