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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幽魂的老鼠?怎么了,你们没有本事去诺德澜自治区军事学院继续闹,就跑到我们黑市中来闹,真是好笑,不过像你们这样的老鼠简直就是我们异能者的败类,真是不知道我们异能者怎么会出现这样的败类的。”幽寂毫不客气地说到。
“你们不要装清高,你们自己想想,难道你们自己就没有做过过河拆桥的事情吗?你们就没有违背过双方的誓言吗?只是你们害怕将来遇到这样的事情,才这样站在道德至高点上大声谴责我们。每个人心中都有着龌龊,但是有些人希望通过这种毫无意义的谴责将自己这种隐藏起来,就像谴责就是加入正义的入门坎,只要我们这样做了,就是正义的化身一般。正义的到来就是这样简单一样。记得当年星球联盟的那个预言吗?一个明天乱扔垃圾的人通过自己的演讲希望这个世界可以停止这种行为,一个成天问候别人爹娘的人,希望以后没有人问候别人的爹娘。因为当时他们都在别人的这种行为下,有了某种损失,所以他们才会这样说罢了。你们当年过河拆桥时,有没有想过被你们过河拆桥死在河底下的人,你们希望的换位思考,是不是一直都是别人换位思考你的处境啊?”一个灰袍人走了出来,看着四周的人冷笑地说到。
“我当年可以因为一个人地哭泣而为他伸张正义,我也可以为了一己私利,让更多的人陷入哭泣,这是属于我们世界的人性。听说大师信仰众生平等,但是大师每天的衣食住行,难道就是众生平等吗?这难道不是弱肉强食吗?否则你怎么会对平等的生命下此毒手,将他们送进你那如同垃圾堆的肚子,将他们送上地狱,送上死亡,难道说普渡就是送生命上路,那么我们幽魂也是普渡众生的存在,大师你说是不是啊?”
“你这是悖论,你!”幽寂瞬间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瞬间炸毛了。
“人非圣贤,孰能无错,是幽寂领悟还不够。让施主赢了这一时,我说不过你,但是我相信道理都在我主的经书中。”
“真是会说啊,幽寂,像你这样的人,我还真是少见啊。不过这个丫头长得真是不错,怪不得幽寂看上你,来满足他龌龊的心思。幽寂,听说你们最希望的是早日见到你们主上,你们为什么不早日死去呢?为什么要通过修炼延长自己的寿命呢?既然众生是炼狱,你们为何不早日逃离这个炼狱呢?难道说你们其实信仰的不是这个吗?”暗魂冷酷地说到。
“我没有想到,我破门而出的师兄竟然教导出你这样伶牙利嘴的恶徒——暗魂。真是怎么样的人,就会教导出怎么样的畜生。”幽寂冷笑着说到。
“我们大人就是因为你们这群人的嘴脸,才破门而出的,我家大人破门而出这么久,你们的嘴脸真是一点都没有变,真是奇迹。怪不得我们大人对于安禅宗的心绪就只剩下厌恶了,就你们这种脸面,真是让人厌恶。你们的手段,也就是骗骗凡人,就没有那位异能者跟你们这群虚伪的人呆久了,还有正面的情绪。这次你们这群自诩正义的家伙怎么也会出现在你们认为这么肮脏的地方。莫非是深渊交易场没有邀请你们,所以你们这次是来抢夺深渊交易场的入门卷的。”暗魂不甘示弱地说到。
“你想做什么?看来这里有你认识的人,只要他愿意为你出来,我就放了你,怎么样?”维娜莉丝刚想着趁着这两个人的争执,趁机逃到苏垭附近,只是维护黑市治安的黑衣首领瞬间就将她拦下来。冷漠、且带着讥讽地问道。
“苏垭,你出来啊。我真的知道我错了,求求你救救我啊。”维娜莉丝带着哭泣、哽塞地说到。
“幽魂,有意思,说说吧,你们这次在这里是为了什么,我希望你老实点,我会让你少受到点苦。”苏垭将这个自称自己是幽魂的人直接举起,掐着这个人的脖子问道。
“这位冕下,我似乎不记得我们组织有你这样的敌手,冕下是不是认错人了。”灰袍人露出自己的模样,一个女人的样子映现在众人面前。
“看来你是不打算如实回答了,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苏垭直接将这个女子打晕,带回去自己严加拷问。
“苏垭,救救我啊,我不是故意的,我保证下次我不会在这么任性了。”维娜莉丝看到苏垭要走了,连忙跟着苏垭离开这个黑市。不过黑市的负责人并没有将维娜莉丝拦着,也是放行。
“大人,刚才那个灰袍人不是莫莉爱娜吗?怎么?”黑袍人的手下小心翼翼地问道。
“怎么,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这次幽魂看来是惹到不该惹的人,真是不知道他们怎么处理这种事情,毕竟一个传奇阶的异能者被别人带走了,这种打脸的事情,我就不相信幽魂一点点动作都没有,但是和这样一个强者进行对抗,明显也是不合理的。看来这个叫做幽魂的组织要成长起来,真是要经过多灾多难的劫难。”黑袍人的首领说到。
“吓死我,终于逃出来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呢?直接将我留在那里,不知道我有多么危险吗?”维娜莉丝对着苏垭质问说到。
“我当然知道,但是这一切都是你自己自作自受,如果你的怜悯之心可以放到最低,你根本就不会有今天的惊吓。你太多管闲事,而且你并没有多管闲事的实力,你现在就像一个只会撒娇、只会责备世间一切不平之事的少女。等你成长为女王时,你就会发现世间的不平之事根本就不是你我可以处理的,你会选择就这一切维持下去,因为你没有更好的方法替代这种方法。现在的你只会希望世界朝着小说中所写的那样,有着王子、公主、灰姑娘、但是其实世界还有着不讲道理的强者、卑微如蝼蚁的平民、这本身就没有所谓的公平,知道在我原来的世界,你会什么时候死去吗?你会在三年前死去,因为在异能者的死斗中,你死在同情心下,死在其他人的算计下,即使你是个天才。”苏垭冷漠地说到。
“可是这是你的世界,现在你我身处的这个世界难道不是讲究法律吗?”维娜莉丝不服气地说到。
“没有人希望将自己的安全全然交给法律,它只是在你受到侵害时,它才可以发挥作用的武器,难道你希望正义是在你受到伤害时,它才姗姗来迟,俩拯救你这个没有一点自救手段的懦弱者吗?”苏垭反问道。
“再说了,这个世界真的是这么公平吗?你的父亲为什么可以在这么好的房子居住?而你凭什么整天无忧无虑地生活在阳光之下,刚才你看到了吧,那些妓女难道天生就是当妓女的,你不愿意成为她们,她们就想着成为她们现在的模样吗?你知道吗?里面甚至有着比你自己身份还要高贵的存在,但是她们不幸运,她们一样成为那群大人物的玩物,除非你像你认识的那个人叫做江丽娜的女人一样,有着可以让一个连传奇阶都愿意出手相救的身份,你才可以像今天这样肆意而为,并且全身而退,当然,如果你有着像我这样的实力,你可以更加放肆,因为那时候的你,在黑市就是一个神明般的存在,没有人可以对你的行为说什么。”苏垭继续说到,没有给维娜莉丝插嘴的机会。
“可能你会想到,男人真是可恶,天下没有一个好男人,那你就错了,女人也有着可恶的存在,男人也有着好人,就像我在你们这里最好的学府遇到一个老师,他就是一个好人,他叫做幻离尘,有机会你可以去看看他。至于说男人和女人的差距,我认为在思想上、精神上的差距时不存在的,女人、男人都可能是阴险狡诈;至于说爱钱,我不相信没有谁是不爱钱的,而女人可以通过自己的婚姻得到金钱,男人也是可以通过入赘得到,我没有听说男人入赘是往自己身份低的,那么男人他们入赘的目的是什么,尤其是一些两人之间根本就没有见过面的,就入赘的男人,他们图的是什么,我想你我都清楚。”苏垭直接堵死维娜莉丝的口,继续说到。
“如果你想说其他的内容,例如娘娘腔、女子汉之列的,我只想说,是谁规定怎样的姿势是属于男人的,怎么样的姿势是属于女人的,是这个社会长久以来对于男女行为的认知,就像我们对于字词的理解一样,我们也是通过长久的社会经验得到的,当年庄生说了一句: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我想那个时代的人们应该接受不了鲲是大鱼的意思,但是在现在,我们形容别人的伟大志向都是鲲鹏之志,你们可还记得《尔雅·释鱼》中的那句:鲲,鱼子。我们都不记得了,所以你没有必要将男人、女人之间的区别彻底厘清,你也是没有办法厘清这两者的,因为这两者都是人,他们一定有着共性。只是现在我们身处在属于男性的世界中,我们男性对于狼多肉少的肉,而且还是没有吃到肉的男性对于女性通过某些手段,或者某些品行有着厌恶,我想如果是在葬魂组织,我听说她们那边肉多狼少,而且还是一夫一妻制,我猜那里女性对于男性有着我们这里男性对于女性相同的态度,我有机会要去看看我的猜测是不是真的。”
”当然,你听到今天这个人说到的吗?虽然我跟他的组织有点矛盾,但是他说的是正确的。人性是多变的。就像你快乐时可以对于普通人报以微笑,对于穷人报以怜悯,但是当你自己不愉悦的时候,甚至有点生气时,你除了感觉整个世界都在跟你这个大小姐做对抗,你甚至会拿路边无辜的猫咪作为泄愤的工具,这都是人性,不过我并不太了解这种人性,我更擅长生理上的人,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即使今天的我因为抓到这个人,心情比较好,但是我依旧不会出手救你,他们之所以放你走,无非你狐假虎威,借了我的威风。而我为什么没有救你,是因为我可以控制我自己的感性,我不想我的同情心过于泛滥,我个人认为我可能只需要理性,即使我经常这样提醒我自己,但是我的感性依旧不依不饶的影响着我,所以我对于你的借着我的威风逃出来,我没有说什么,甚至没有将你送回黑市。“
”你这个人真是好过分啊,我明明是你带我进去的,竟然不打算将我带出来。“维娜莉丝听完苏垭的言辞后,小脸瞬间被气得通红。
”那是因为你非要跟着我,我一不是你的玩具,二不是你的保镖,三不是你的亲属,我没有义务对于你,负起责任来,即使你昨天你的父母亲亲自来,我也是守规矩的收了他们的钱,将你还给他们了,还有你睡过的床一并卖给他们了,不过对于你而言,真是幸运啊。我想如果昨晚还有人向我购买你的话,我只要他们给我的价格是你父母亲给的差不多的价格,我都会将你卖了,因为我认为你自己就只值这个价位。“苏垭没有一丝因为当事人就在自己附近的,就要说好话的,依旧实话实说。。
”你!我要回家了,你真是过分,我永远都不想要见到你了,再见,你真是一个混蛋,大混蛋。“维娜莉丝听到苏垭这样说,直接哭泣着,跑回自己的家。
苏垭看着维娜莉丝远去的身影,摇摇头,往着自己家中走去,而在前面跑着的维娜莉丝看到苏垭并没有追上来,更加生气,跑的速度更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