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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唐涵被送到祠堂去抄写佛经之后,韩映之见了唐诗依然是满脸笑意,一派虚情假意的慈和,可唐府的心肝宝贝唐颂每每见了唐诗便是一脸厌弃的表情,也不知道韩映之母女背后给他灌输了多少唐诗的恶言恶行!
不出唐诗所料,吴妙晴来唐诗院子串门的次数多了起来,隔三差五便过来走走,她也明白,在宅门里面混的人,靠单打独斗是不行的,必须要有自己的支持者,关键的时候能为自己说话,吴妙晴便看上了聪慧过人已经成年的大小姐!
唐诗对吴妙晴的来意心知肚明,却故作不知,每次她到来,只是虚礼客套一番,也不多话,可她的热情并没有被唐诗的冷淡所阻隔,始终一如既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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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金秋,天气渐凉,一派肃杀秋意,唐一鸣最近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每天都黑沉着脸,看谁都不顺眼,动辄呵斥训诫,府中接二连三有下人被重罚,一连数日都是低气压!
韩映之好几次去安慰老爷,都被他赶了出去,又不知道为何,只得一脸恹恹不快地离开!
唐诗心知能让父亲这样反常必定是县衙的事,难耐心中好奇,这日,带着云姨去找阮名扬!
阮名扬看着不施粉黛却清新动人的唐大小姐,心旌微动之后恢复一脸的忧色,道:“数日之前,朝廷三地秋收赋税,共计一百五十万两白银,在途径潮阳运河的时候,遇上了大风浪,负责押运税银的官兵,还有官船官银,一起沉没在运河之中!”
云姨倒吸一口凉气,一百五十万两白银,难怪老爷日日愁眉不展!
唐诗缄默良久,才道:“就算是连人带船沉入水中,白银那么沉,断然不会随水流飘走,在县衙得到消息之后,立即派人打捞出来,毕竟是遇上了天灾,而你们又不是负责押运赋税的官员,并不需要对此事负主要责任!”
阮名扬闻言一声苦笑,缓缓道:“话虽如此,可毕竟是在潮阳境内出的事,我们身为潮阳官员,自然难脱干系,再则,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唐诗看着他眉间皱起的深川,追问道:“难道是出了什么意外?”
阮名扬的目光飘过四周,刻意压低了声音,“此事怪就怪在这儿,那天夜里官船沉没之后,第二天我们得到了消息,立即派人前去打捞,可是除了找到官船的残骸,还有遇难官兵的尸体之外,竟然没有发现银两的丝毫踪迹!”
“怎么会这样?”云姨脱口而出,唐诗也蓦然抬眸,她岂会不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一百五十万两朝廷税银在潮阳境内不翼而飞,这是掉脑袋的事,难怪父亲会那样忧心忡忡!
阮名扬神色凝重,“按理说这是根本就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官船出事之后,运河上面全部警戒,严格盘查来往船只,一只鸟也飞不出去,这么大笔的银两又不可能轻易带出去,可事情就是这么诡异,银两就这么不见了!”
“那…会不会是官船上面根本就没装银两?是艘空船?”云姨迟疑道。∑ !?
阮名扬无力摆摆手,“不可能,这是朝廷税银,不是儿戏!”
云姨沉默,自然也知那是不可能的事情,阮名扬叹息一声,把事情和盘托出,“此事惊动了朝廷,惊动了三军统帅,上头严令,限期十日破案,追回税银!”
唐诗有些疑惑,问道:“这事和三军统帅有什么关系?”
阮名扬叹道:“我们也是后来才知道的,这笔税银原来是拿来做军饷的,现在军饷不翼而飞,若是消息传了出去,必定动摇军心,动摇国本,所以三军统帅派了亲信亲临潮阳,这几日就到了,可案子现在毫无进展,人抓了不少,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十日期限一到,我们只怕人头不保!”
唐诗静默,陷入沉思,似过去了片刻,又似过去良久,没人说话,安静得听得见彼此的心跳和呼吸!
阮名扬看着唐诗绝色容颜,在淡金夕阳下,熠熠生辉,心底一沉,也不知道以后能不能再见如此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