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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姑娘~”踢踢踏踏的脚步声混乱的在整个皇宫里回旋徘徊。
夙止望着眼前的浮华眨了眨眼,刚准备启唇,浮华却提前上前了一步,他淡紫色的锦衣长袍被风撩起,手臂一捞就将夙止腰身环住。双脚周边燃起一阵旋风,附带着夙止的身子腾空而起。
满地的残花被卷起,风迷住了她的眼,粉色长裙飘扬,这个动作太过于突兀,她下意识的抓紧了浮华胸前的紫衣。扬起脸蹙眉道,“干什么?”
浮华嘴角是阔别已久的邪魅而阴邪的笑意,惊艳的脸上那双狭长的眼睛眯成一条缝。说不出的狡诈,夙止望着他的侧脸,突然感觉到无尽的陌生,就像见他第一面时那种拒人以千里之外,让人后背发凉毛骨悚然的嗜血神情一般。
心里咯噔一声,想推开他却无奈自己现在的身子还没有完全恢复。
浮华的头略微低了一点,他冷漠而倨傲的将她箍紧了半分,“最好不要乱动。否则一会伤了自己,可不关我的事。懂吗?”瞳仁里有红色的光闪了闪。
在她们脚下,硕大的翌昼王宫已经乱成了一团。
莲迟渊站在太子殿门外,一身刚换上的青色锦衣在黑暗中起伏,精致的面上如地上冰雪一般冰冻三尺。在他脚旁以阿紫为首跪了两排奴才。各个吓得浑身发抖。
“人呢?”莲迟渊启唇,冷漠的语气被怒火燃烧的像要将眼前的人烧为灰烬。他不过是去跟大臣商议了一会繁锦的事,回来就发现各路人马在寻夙止。
“夙姑娘让奴婢先去休息,奴婢是看着她睡下的。”阿紫攥着拳头,眼眶红了一圈。
“是。奴婢一直在门外守着,夙姑娘从未踏出房门半步。奴婢是怕夙姑娘半夜口渴,想去添杯茶,却发现夙姑娘凭空消失了。大王恕罪,奴婢真的不知道夙姑娘去哪了。”一个满脸泪痕的小婢女哽咽着道。
纯白纱裙宛如一道虚无缥缈的暗影从空中降落,君莫问沉着一双眼睛,对莲迟渊恭恭敬敬道,“西亭有夙止以及负卿和浮华的气息,但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若是凭他二人本事,出宫不过片刻。”
莲迟渊的脸色越来越青,“负卿,浮华。”默默念了两遍这两个名字,冷言道,“白竹何在。”
君莫问从袖中掏出一柄白色长笛,放在嘴边。两声尖锐的欲将耳膜刺透的声音让跪在地上的人无不下意识的捂紧耳朵。面容惨白。
莲迟渊却仿佛没有听到一般,只抿着嘴望着大门方向,手指轻轻的攥起。若这是算失算的话,他当真失算了。他繁重的国事,暂缓的战争,无处不在的事端竟让他放松了对浮华的警惕。本以为浮华肯守护夙止,肯归顺翌昼,肯在西蛊大战中帮他斩断奉天后路,肯在夙止未醒来的时间暂时趋于他的手下,为他所用是带有那么一点从良的气息。当真如浮华所说,他所做的这些事只是为了报答莲迟渊当初救他出西蛊的幻术阵。
却忽略了浮华是什么人。他就算表面装的再纯良也是那个威慑十一国的海盗头目,满身的金贵和倨傲以及嗜血本性岂是有人能降服的。他甘愿呆在他身边直到现在的目的到底是什么?若说是为了夙止的锁魂石,早就有下手的机会了啊。
有什么思绪一闪而过,莲迟渊尽管拼命想抓住还是慢了半分。到底是什么。
有风渗入。无数道黑影从太子殿四周像一道黑影一般从四面八方窜进来,齐刷刷的跪在莲迟渊身前。
“暗影拜见大王。”以白竹为首,白竹一身黑衣,一改呆头呆脑的模样,俊俏的脸上严谨一片。他身后的无数道黑影均恭恭敬敬的低头等着莲迟渊下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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