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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切都准备好了的时候,天色已经有些黑了。安谦重新换上铠甲,除了他带来的精兵,其余的士兵都被勒令呆在原地待命。
安谦穿上黑色的铠甲,带上头盔,一个利落的翻身上马,安谦心里知道,如果这次他对对方的主将猜测失误,后果,就是带着这五千将士一起,堕入地狱,人数的多少,一点用都没有。
安谦看着众人,与他们一起拿起一碗酒,这碗酒,可能是他们的断头酒。
安谦率领着众人来到距离对方营帐约有百里的地方,安谦停下,吩咐众人下马,这个时候再骑马,就是把自己暴露给敌军。安谦说:“现在,陈彬和蓝朗带领弓箭手,去找一个上风的位置,当风起的时候,就顺风将带有磷粉的箭射向粮仓。而刀将军等到看到火光冲天的时候,就带领两千人,冲进深林里,你熟悉父亲的记号。也知道他的习惯。而我会在此时吸引他们的主要兵力。陈彬和蓝朗,你们在烧掉粮仓之后,就过来接应我们。而刀将军,你在救出我的父亲后,就先护送父亲和剩下的士兵回营。到了营帐后,再出来到五百里之外的地方放信号弹。“
刀将军一听这安排,立马不肯了,出声道:“不行,你们都去冲锋陷阵,我为什么就要呆在后面救将军,做最安全的事情。“
安谦就知道这朵奇葩又要有意见,安谦沉声道:“刀将军,你可知我们这次是九死一生,如果这次,我的判断是错的,那么,我们都会死在这里。你不必争,这些事。不必再说,本将才是主帅!服从军令!“
刀破虽然还有些不服气,但是,一听安谦这话就知道,安谦此去怕是报了必死之心。
入夜,只有蝉在鸣叫,皎洁的月亮挂在天上,四周一切静谧。
然而,就在他们预备动手的时候,安谦发现,他们的军队已经增加到了十万人。
安谦心中一惊,怕是对方的主将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到来。不,应该说,在父亲被困的时候,他就已经布了局。可是,他根本不可能改变策略。今日,别无他法。
安谦在赌,赌一个微小的可能,也是他唯一可能活下去的希望。
于是,安谦什么都没有说,今日到了这里,所有的人都没有回头的路了。今日若是他赌输了,那么这三万五千多将士就要给他陪葬。
夜风来,粮仓火起,安谦带着两千士兵开始突袭,本来在慌张地救火的士兵,都开始调整自己的状态,开始应对敌情。
安谦看着对方明显训练有素的样子。他知道,对方绝对是一位治军严谨的人。
安谦率领精兵一步步靠近敌军,十米,二十米在未靠近的时候,敌军的弓箭手就一直在房间,虽然没有损伤,但是,他们躲这些箭雨,也躲的十分辛苦。
可是,只要到了对方的士兵面前,那么对方就不得不停止下手。
终于,安谦和对方短兵交接,箭雨停了下来,安一直在斩杀士兵,温热的血溅在他的身上。
天空中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雨,安谦根本顾不得脸上的雨水和血水,只能机械地拼杀。
终于,天空中飘起了独属于安家军的信号弹,安谦开始率兵往后撤。
可是,敌营可不是什么想走就可以走的地方。敌军步步紧逼,一直到,有一队人马来到他们的身前。所有的敌军都停下了手。
安谦和陈彬还有蓝朗都戒备地望着来人之首。此人身在战场上,却不穿铠甲,只穿一身灰色的单衣,上面用银色的线绣了,大朵大朵的荼蘼花,让人看着就觉得有些范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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