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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能的转身想要去取药膏,却被他伸手拦住,又一次拉回怀中“别走,今晚让我陪陪你,好吗?”
就是这一句,让我心里的防线暂时解封,他说“别走”,语气里尽是担忧,他说“今晚让我陪陪你。”泛着丝丝温柔,不知谁说过,当一个男人每一句都将你放在首位时,代表他很爱很爱你,可是钟念尧,如果你真的爱我,当初为何那般伤害我?
我将他的手放到水龙头上冲了好一会儿,从医药箱里翻出京万红,小心翼翼的涂抹在他的手上“睡觉时不要碰到。”
“好!”
“若是疼的厉害,不要用手按。”
“好!”
“要是起泡了,明天就去医院看看!”
“好!”
我抬头,发现他正一眨不眨的看着我,收起药膏,轻叹一口气说“好好休息!”刚起身,却被他环住腰,而后将头贴于我的小腹处,轻语“别走!”
突然心里柔软的地儿像是被什么戳了一下,我顿住想要推开他的手,轻按住他的头,竟有一丝不忍,不忍拒绝孩子般的他,不忍拒绝连说三个“别走”的他,也不忍拒绝受伤的他。
就这样,我靠在床边任他抱着,再转过头时,发现身旁的人已然进入梦乡。他熟睡的样子特别…乖巧,我在脑海中搜索了好久,发现这个词用在此时的他身上,尤为合适。低头看了看他的手,没有起泡,心里不由的舒了一口气,又轻轻抹了一些药膏在那烫伤处,便倚靠在床角。
房间里只留下一盏昏黄的台灯,我望着窗外的夜色,依晰可见远处的街灯。眼前似蒙上一层雾,思绪也愈发的朦胧,随着那无边无际的夜色,越飘越远。
“念尧,你说城轩的妈妈为什么不喜欢我?”我一个仰头,将手中的啤酒一饮而尽,哭着又笑着“农村来的怎么了?他家有钱怎么了?谁说结婚一定要门当户对?”
“城轩喜欢法律,将来的梦想是当律师,她为什么要勉强他回家继承什么家业?”人只想有梦想,敢付出,总有一天会出人头地的是不是?”
“你说为什么呀?你倒是说说话呀!”我放下啤酒罐,摇了摇钟念尧说“你好歹算是我的男闺蜜,你的红颜知己遇到伤心事,你都不安慰两句吗?”
朦朦胧胧,我只听到面前的人儿吐了一句“你酒量不行,少喝点儿!”
“谁说我酒量不行!”话音刚落,就听见吧嗒一声,又一罐啤酒被我打开,蹭蹭蹭往嘴里灌。
半夜醒来的时候,发现一双深邃的眸子盯着我,脑洞大开,再一掀被,我竟和钟念尧赤。裸的躺在一起,不用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愣住,但只是一秒,就挥手给了他一巴掌“钟念尧,你这个混蛋!”
他没躲,也没说话,只是伸手扯过被子盖在我身上说“小心着凉!”
“滚开!”我一把推开他,骂人的话接踵而至“孟城轩是你最好的兄弟,你上了他的女人,你脑子犯抽了吧?
“我一直当你是哥们儿,是蓝颜知己,你让我怎么面对你!”说到最后,已经没了声音,我屈起双腿,将头深深的埋下,满满的罪恶感和厌恶感涌上心头,咬牙切齿的骂了他一句“强。奸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