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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的夕阳沿着窗棂缝隙洒下,石破凌便翻身而起,洗漱之后便伸手推开房门。忽地只觉香风淡淡,一道浅绿色的窈窕身影站在门前,水灵的眼眸中弥漫着笑意,仿佛人间仙子,便笑道:“表姐,早啊!”
石天柔柔顺的秀发随意的挽着,周身缭绕着淡淡光辉,笑着道:“今日一同去坊市黑街如何?或许有不错的运气呢。”
石破凌便淡淡笑道:“反正表弟我也没有甚么事情!便和天柔表姐一同前去好啦。”
武罗城无异于一块蛋糕,瓜分蛋糕的自然便是四大家族,彼此暗中都想吞掉对方那一块。石家除了和王家比较不和睦之外,和其余两家并没有过多的纠纷,不过并不代表双方不想互相吞灭。武罗城坊市人群稠密,形形色色的武者,有的身负巨剑,有的要挂长刀,有的甚至背着黑锅。石破凌自稠密的人群中钻出,便淡淡笑了笑,神色正了正,便向著名的黑街走去。
黑街是一条地下街道,踏入其中只觉阴风飒飒,各位摊主更是凶狠恶煞,有的脸上还有一道道狰狞的裂缝,有的额头刺着刺青,有的咧嘴而笑之时,露出满口黄牙,吆喝之声,此起彼伏的交织在半空之中。黑街之上的决斗也是屡见不鲜,去年有两人在黑街之上,同时发现一张藏宝图,最后两人在黑街之上便同归于尽了。大陆自古丹药、武技便有着致命吸引力,无论是家族,还是个人,看见藏宝图都会心动,而拼个你死我活。杀人夺宝更是武者经常干的事!特别是佣兵,大批人在一起,见到单身便杀,东西便是他们的,得到东西之后便拿到黑街之上来卖!此处没人会管你,东西是从哪里来的。
石破凌见那些摊主凶神恶煞,哪里像是卖东西的!倒像是抢东西的!不过唯一的好处是其中确实有不少好东西。一名摊主向石破凌谄媚的笑了笑,便像大灰狼看见小白羊一般,咧嘴笑道:“公子,这个金铃可是在妖兽山脉,巨齿虎巢穴地底发现的,据说是上古大能遗留下来的,只需三千两便可以到手。”
另一个摊主满脸黑气,露出黑漆漆的牙齿笑道:“黑妖壶是在黑山地穴寻找到的,貌似是黑山前辈留下来的镇妖之物,只需一千两银子,先到者先得,欲购从速。”
石破凌唇角掀起一抹苦笑,那金铃上虽然有不少花纹,却像小孩子的玩具,至于那黑妖壶更加扯淡,倒像黑色的尿壶,只怕上当受骗的都是刚出道的雏儿。忽见角落之中,坐着一个蓬头垢面的老者,双眼呆滞,让人感觉他和周边之人格格不入。其余摊主都敞开嗓子叫喊,这名老者却纹丝不动,只是呆滞的看着前方。他脚下的东西,倒是甚是古朴,不过均是普通东西,唯一吸引石破凌的便是一柄断剑,剑身覆盖满了纹路,如细雨般密集,不过断剑剑身和剑柄都锈迹斑斑,给人一种破铜烂铁之感。
石破凌看着那柄断剑,老者依旧望着前方,仿佛有点痴呆古怪,便问断剑多少银子。老者忽地对着石破凌咧嘴一笑,仿佛大尾巴狼一般,嘿嘿笑道“一千两银子而已,不是甚多!”
闻听老者报出一千两,那左边的摊主眼中凶光闪烁,冷笑道:“这老疯子又在忽悠人,一柄破铜烂铁还要一千两,买的都是傻瓜,哼。”
石破凌将锈迹斑斑的断剑拿在手中把玩,发觉内劲无法透过其中那道无形屏障,忽听背后有人阴阴笑道:“这不是石家少爷吗?一千两银子而已,难道舍不得吗?哈哈。”
石破凌转头望去,便见一个身着白衫,脸色苍白的少年走过来,双眼弥漫着阴沉之色,仿佛被酒色掏空般,便冷冷笑道:“我还道是谁,原来是白家少主展堂啊,没想到你还没死!”
白展堂风流成性,性格阴狠,实力已到淬体六重。石破凌并没有看在眼里,反倒将双眸却停在他身后那道黑色的身影之上。那人身着黑衣,面无表情,仿佛如僵尸般,空洞的眼眸弥漫着淡淡的冷意,苍白的右手一直按着剑柄,动作从来没有变过,直到他走过来为止。那笔直挺拔的腰杆给人剑一般的感觉,仿佛是封印在匣中的宝剑,给石破凌一股危险的味道。
白展堂见石破凌眼眸微变,便扬了扬刀削般的眉毛,冷冷笑道:“此人是我父亲请来保护我的,实力极高,我觉得深不可测,石破凌你要不要和他比划比划下?”
他挥了挥手,几名下属将石破凌包围,白展堂追求石天柔甚久,见石天柔秀发如云,双颊晕红,艳丽不可方物,简直如仙子般美丽,便温柔笑道:“天柔小姐,我这有一根精致发钗,若插在你秀发上,那便更加显得清丽绝俗了。”
石天柔知道不少少女的贞洁便是毁在白展堂手上,若他不是白家少主,真想直接将他阉掉!眼中杀机弥漫,秀脸上霜雪漫卷,冰冷道:“拿走你的脏东西,要了还怕脏了我的手。”
白展堂脸色难看起来,却依旧笑道:“请天柔小姐赏脸,天香楼小酌片刻,聊表我爱慕之心。”心中却冷冷哼道:“你在高傲只要落在我白展堂的手中,你就再也高傲不起来!以往那些女子先前也是像你这样高傲,最后却给我调教成淫娃荡妇,你石天柔自然也不例外。”
石破凌闻听白展堂要请石天柔去酒楼小酌,便笑道:“白展堂,你请我表姐去酒楼,是不是又想像对付李员外家的小姐般使用下三滥的迷药啊?颠鸾倒凤之后,然后哭着求原谅?数日之后在始乱终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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