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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月转眼即逝,门主也放出了口风,整个罗云门都在为即将来临的雍州大比做着准备。虽然罗云门有了参赛资格,但还只是个中等门派,够不上混合赛,为了宗门弟子考虑,也只能参加个人赛。每个等级只能有两位弟子出战。开光期、融合期、心动期的弟子都在进行着门内选拔。开光期弟子数量最多,但由于被郁离占去一个名额,打得不可开交,竞争尤为激烈。融合期的多是三代弟子,而三代弟子又少的可怜,早早没了悬念。郁离曾撺掇小狐仙去参赛,但小狐仙一句“我是道行仙,去了是去找死么?”给堵了回来。道行仙,顾名思义,主修道行,也就是说光有境界而无实力,不到元婴期能以身合天地,几乎发挥不出多少战斗力。而心动期,呵呵,罗云门最少的就是心动期。到底是灵界大派的法子,有一线天这样的作弊神器,心动期的修士能很快晋升灵寂。不然几位首座凭什么,以区区二百余年的修行就有灵寂修为。这个宗门只有四个心动,还有一个沐心诚是不能见光的,三个老头子根本不可能争得起来。
最后比出来的结果,开光期是郁离和青罗峰的弟子慕容碧泉。这位慕容碧泉当初在宗门小比上得了第一,给郁离留下深刻印象。之后在修行道路上一路高歌猛进,现在已是开光大圆满的修为,只差临门一脚就是四代弟子中第一位晋升融合,在人才济济的青罗峰也是最引人瞩目的。在她的身边,其他人都感到一股压迫感。
融合期出战的弟子是掌刑殿和传功殿的两位。掌刑殿的是一位器修三代弟子,曾于外出游历时得一灵界雷属修士传承,擅使奇门灵器闪电锥及十八路雷法,是公认的下一任掌刑殿主的热门候选人。历劫殿的是硕果仅存的几位未晋升灵寂的二代弟子之一,卡在融合大圆满数十年了,斗法经验老道无比,是少有的参加过当初数次大战的厉害角色。只要她晋升心动,不出五年罗云门必可又增一灵寂期长老。这位算得上是师叔的女修同时还是修真百艺中“御”、“书”、“数”、“阵”、“符”五脉的“师”级人物。当初若非是参与大战伤势过重,以致迟迟无法突破境界,以如此强大的杂学功底,历劫殿传功长老就应另换他人了。二位都是融合大圆满,专门来寻找突破机缘的。
心动期没有什么好争的,除道途被毁的沐心诚外,罗云门剩下的三位心动要是相争,当初就应晋升灵寂了。而雍州大比主要就是看心动期的生死搏杀,结果是三位都出工不出力。要不是门主恼了,估计再拖上十年还是平手。最后由长空岛的一名长老和松壑岭的长老参赛。在如此盛大的赛事中若真出现了没有心动期出战的情况,是非常惹眼的,当然,只会让被人看不起你的门派。宗门面子倒还是小事,但若不能彰显实力,只会平白会多很多觊觎资源的敌人,宗门的存续肯定会出问题。
由于罗云门地处雍州东南沿海,而大比场地临近元洲,在雍州东北,要提前数天到场参礼。门主特别托数位长老赶制了一批礼品。晋升中等门派后,就会在雍州联盟的簿子上留名。若有大的事宜会有联盟保护,每十年还可领取一定的薪俸,代价是每二十年一度的丰厚供奉,和在大是大非前必须听从联盟的调遣。但总的还说也算是收支相抵,还能通过联盟得到很多稀少的物资,倒也没人反对。
出发的日子到了,郁离等人一同站在水云峰的灵器飞舟上,离开宗门。天罗长老和门主必须坐镇山门,其余的各位长老也各有要务,是由历劫殿传功长老和水云峰首座陪同前往。在飞舟上还准备了以往数届大比的留影,乘着这数天功夫让这六名弟子最后磨一磨枪。
郁离等人虽已是有些见识,心中早有技不如人的觉悟,但真的一看历次大比的留影,不要说前十了,就连前五十也是艰难万分,一个不留神就是个筋断骨折、元灵混乱的凄惨下场。郁离本就只有区区开光初期的修为,事事以自保为上。而另外的五人都是冲着生死一线中的机缘去的,个个都被留影中并不清晰的斗法吸引住,在心中推算破解之法。 郁离摇了摇头,以他的心性,这辈子都不见得会于生死中突破,而会是一朝顿悟,得道成仙。
哪想飞舟行了三日,正飞于半途中,飞舟上的监察神眼灵光狂闪,惊动了飞舟上一应修士。监察神眼示警,必是方圆百里之内有什么妖魔,或者有什么伤天害理之事。道心慈悲,这是开辟了修真百艺中机关祖师留下的训诫,故后世修行机关的修士制作什么工具,都会在上面附加有助于除恶扬善、救人于危难之间的功能。
罗云门本就更偏向于力所能及时,多去帮助他人,尤其是凡人。反正提前了不少日子,耽搁半日也不会影响行程,便驱动神眼细细查看。不看犹可,一看之下传功长老和水云首座顿时火冒三丈。郁离最先前去询问,水云首座铁青着脸,给郁离看。郁离更是咬牙切齿,几欲发怒。原来底下是一片大山围绕,山中有数座山村,而这几个山村都分别被不同的阵法拢住了,一看便知,这是由修士所为。郁离幼时就是经历修士草芥人命,家毁人亡,眼下就在他眼皮子底下又要出现这种状况,你叫他如何忍得。要不是怒气被锁,当即就跳下去取他们的首级了。
但传功长老和水云首座却更有一层忧虑:眼下临近雍州大比,各门派在此期间都会尽量的克制。而像这样公然行伤天害理之事的,必是有所倚仗;或者是趁着时间未,到临时磨练术法。不是对方势大就是阻道者死,两种情况都不好惹。为此二位领队之人很是为难。若要救凡人,势必会恶了那一门派,平白给自身添一大敌。大比当前每一门派都在尽可能隐藏自身实力,若贸然出手,被有心人探查遗留痕迹就不好了。二位有心劝阻,但只要远望那恶阵上的阴冷气息,也便可看出那一门修士好不好说话了。若罗云门根基已稳,至少出了三位元婴,他们自是可以施施然落下劝阻,眼下确实棘手。
况且两位历劫殿的修士都分别确认过,这几处阵法只会汲取一些精血和大地灵气,并不会致多少生灵死。且望气可知,这几处阵法彼此隐隐有呼应之势,显是很不好惹。传功长老修为高深,更是看出了其中隐隐困着一位神祇,勉强抵御着恶阵。那位二代弟子心系大比,无心理会,摇摇头走开了。水云首座也是担心,万一掺和进去别的门派的恩怨情仇,理就在他们一边而不在己。
郁离眼见着诸人商讨半天,罗云门的众人拟有离去之意,当下心中起急,但嘴上反而愈加笨嘴拙舌。当下深吸一口气,径直走到传功长老处。“长老,弟子自请前去。”长老微微惊愕:“你一开光初期弟子,更是我宗的好苗子,何必以身犯险,去做这有百害而无利之事呢?”郁离抬头直视长老,眼神明亮:“弟子入山之前也是一山村之民。当时有一大派弟子历劫而来,使弟子家毁人亡。全赖村中供奉二百年之神庇佑苟活。眼下之事与弟子当年之事实在太像,弟子不能坐视不理。恐道心有愧。”
松壑岭的心动期长老听后仍有不解:“就算如此,我看此处的阵法也并没有杀伤罪业,你的忧虑是否太重了?”
水云首座摇摇头,“你有所不知,这阵法虽明里不伤性命,但强行搜刮众生的血气与精力,还有此处最根本的地力。血气被夺,剩下的牲畜就难以在冬季大雪中活命,而身子较弱的凡人更会百病缠身。地力被夺,庄稼就出产不足,村民赖以为生之物皆不足,又怎能存活?单此一年就要死去大半。何况气血好复,地力不知几千几百年才能恢复。那神灵受制于天地运转于人道香火,必然要保卫这方水土。如此一来,这大阵吸纳生灵精血、地力还镇压神灵。可恶那门派虽大恶于天地,可偏偏杀孽找不到他们头上。”
二位都不想这位弟子还有这般伤心往事,心有同情。水云首座也就趁机揭示了此阵大害,帮郁离一把。话都说开了,郁离言语中描述情状与眼前是在太过契合。二位都是明白人,自知此事郁离是非管不可了。郁离又道:“弟子自知不应拖累宗门,还烦劳长老为弟子混淆天机,弟子请以个人身份前往,之后立即远遁,不至于给宗门带来祸患。”
传功长老苦笑一声:“此时既然与你有关,那便与整个宗门都有关,岂能让你一人前去送死。不就是担心打击报复么,当初心诚师弟的祸端,我等不过小门小派都挺过来了,何惧这次。我们就去会会他们。”郁离却是微微一愣,他没想到宗门会支持他这一明显会损害宗门之事,而且一上手就是全力以赴。他环顾四周,其余几人虽有麻烦的神色,却没有畏惧厌恶的神色,当下心中一暖。这样的宗门才值得他全心维护,不,应当是尽上自己的一切。不是凭着组织的力量,不是有多少大势所趋,不是有多少打压奉献。他进的师门并不是冷血组织,这才是郁离的幸运,是他真心认同的所在。
郁离略带上了一缕笑意,也不再拖泥带水,当下请诸位师长帮忙分析、加持。凝坤锁灵阵么?我断不会让你们为所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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