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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宇啊,话说好久也没有看到过这么好看的莲花了。”
“是啊。曲曲折折的西湖上弥望的是田田的叶子。叶子出水很高,像亭亭的舞女的群。层层的叶子中间,零星地点缀着些白花,有袅娜地开着的,有羞涩地打着朵儿的;正如一粒粒的明珠,又如碧天里的星星,又如刚出浴的。微风过处,送来缕缕清香,放佛远处高楼上渺茫的歌声似的。此刻叶子与花也有一丝的颤动,像闪电般,霎时传过湖面的那边去了。叶子本是肩并肩密密地挨着,这便宛然有了一道凝碧的波痕。叶子底下是脉脉的湖水,遮住了,不能见一些颜色;而叶子却更见风致了。”李天宇说这些的时候装得不是一般的淡定,故意不去看任何人,只是声情并茂地一个人在那里自言自语。再加上他说到“微风过处”的时候正好湖面飘过来一阵的风,他便顺势把这后面的给大公无私地描述了出来,还装作很是陶醉般的样子,其实就是装给别人看,自己给自己当托儿,让别人也跟着陶醉起来的。
然而不负李天宇所望,周围的不仅是才子还是小姐们以及那些个情侣们皆是静了下来细心聆听李天宇道。他们只感觉李天宇这些话语似有魔力一般,一直吸引着他们眼脑并用,眼睛跟着李天宇所说去欣赏,脑海里也随着李天宇所说产生出联想的画面。这水准要比那些个酒楼的说书的强上不止一个级别,至少是一文钱听七段吧。不过李天宇那样子着实秒杀了在场的所有人。毕竟他们这些古人平时听到的最多的不是那些个古诗来赞美就是那些个很平淡的“哇靠,他娘的漂亮啊!”之类的白话。而写的好的古诗往往晦涩难懂,这些白话又很俗。所以像李天宇的这种优美散文加上国家级播音员水准的朗诵那必然令他们在场所有人耳目一新的。直到他朗诵完这一段《荷塘月色》的时候,众人依旧还沉浸在那不知道是李天宇还是朱自清营造的意境里难以自拔。所以,此刻,李天宇再次秒杀了在场所有人。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他不是一个人!
哈利路亚,哈利路亚,又是一场神圣的洗礼,此次第一个接受完洗礼的便是李天宇身边的陈友亮。大概是由于这场洗礼来自李天宇,而陈友亮又正好离他最近的原因吧。
“天宇啊,天宇。没想到这些话自你口中道出,便是这样一般的美景。我想纵是那些个千古绝句,便也难像天宇这般道出这些个优美景色。纵是那酒楼说书的先生,也未必能有天宇如此出色的说辞。天宇着实令人钦佩啊。”要说之前陈友亮曾经是虚伪地说佩服李天宇的话,那么这一次,陈友亮是彻彻底底,打心眼里对李天宇的这一番朗诵产生出佩服的情怀的。
“哪里,哪里。一般一般,大唐第三了。其实像眼前的这种美景,我一向是不主张淫上一手湿的。况且我天生低调,若是此处没人的话,我倒是可以考虑一番。”就见李天宇说这般话的时候,倒是理直气壮,只不过表现出来的神情却是有点邪恶,因为他脸上充满了荡漾的微笑。
“切!不会作诗便不会罢了。非要找出些个理由来维护自己。作诗哪有这般简单?”就见这样一个不屑的声音从那侧的那群才子中冒了出来。听这声音的语气多成是出于羡慕嫉妒恨而发出的。
然而,这声音虽然很小,但由于之前大家听得都入迷了,现在也就刚回过神来,还是沉浸于那美妙中,回味无穷,更是没一个人说话,所以很不幸地这些话被在场的大部分人听到了。只见全场好几道恶毒的目光射向了那位才子,尤其是那些个小姐们。这下犯了众怒,也令这位才子身边的才子们无限尴尬,奶奶的,都是这小子多嘴让对面小妞全这样看咱了。
当然了,李天宇听到这个不和谐的声音后也转头看向了那位才了。李天宇见那位才子承受的恶毒目光已然很多了,便也不忍心再去加害与他。闹闹的,虽然你这么骂了我,但是我怎么会和你计较呢。来吧,小朋友,让你见识见识谁才是诗仙?
于是李天宇便转过身一边漫步走向那位犯了众怒的才子一边吟道:“毕竟西湖六月中,风光不与四时同,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
“好!好!”只见陈友亮带头鼓掌叫好起来,对于陈友亮来说,李天宇出口成诗这一点自己早就习惯了,并且都已经对此产生了免疫。所以这一次并没有太多的惊讶,完全是在起哄。
在场的所有人包括那位才子以及他们的同伴听过这首李天宇算是信手拈来,半步便作成的诗后,全部再次被李天宇给受惊了。那些小姐们看向李天宇的眼神更加得崇拜和仰慕,其他的零零散散的才子佳人们也是露出了钦佩的表情,而以那位才子为代表的那群才子们皆是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你,你……”只见这位才子被李天宇突然来的这一下给镇住了。那嘴张的是都快要占据了整张脸的四分之三了。
“我什么我啊。这位才子大人,切莫认为现在科举考的是诗赋,诗赋便是这天下文学之最了。作诗于我来说亦有何难,‘苍茫漠漠西湖潭,绿树阴阴向水湾。十里锦香看不断,西风明月棹歌还’,像这样的诗,我便是作上一百首,与我来说除了炫耀又有何意义呢?在我看来,作上一首诗,倒还不如诵上一段优美的散文,哦,散文你懂吗?算了,看你迷茫的样子,我就知道你这圣贤书是没有读对地方啊。”李天宇来到这位不幸的才子面前开始了自己的百家讲坛,呃,独家讲坛。此刻,李天宇依旧是装的一场淡定,谁知他心里看到这个万众瞩目的效果后早已乐开花了。
“那,那敢问公子,即便是这样,那作诗便又有何不对吗?”待这位不幸的才子发现李天宇作诗的才华后,他所承受的压力是越发的大了起来。
“作诗自然没有什么不对。那么不作诗便有何不对了吗?之前我便是不愿作诗,就愿用自己的朴实通俗的优美语句来描述这般场景,那么这便有何不对了吗?这便要受得你的诽谤吗?你自己喜欢在公众场合淫湿作乐自然无可厚非,但是就因为你自己喜欢难道就需要要求别人也和你一样吗?”李天宇为了保持自己在众人面前一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的样子,说话声音是如此地轻柔,但是气势确实很威严。
闹闹的,你小子竟然还跟老子转移话题,玩儿打太极啊。也不看看老子之前还去黑风寨玩儿了一场高智商高难度的转移话题游戏呢。其实我们这位不幸的才子并不如李天宇所想,而且他自己一时半会儿被众人造成的压力给唬住了,都快不敢再说什么话了,更别说接着嚣张了,所以便随口这样来了一句。
“就是。我就喜欢听这些平日里的话语。不仅通俗易懂,而且刻画出的美景还要胜于诗。就算做出再好的诗,没人能够品味得出来,那反倒不如这些个话语,深深地把这些个美景给印在了自己的脑子里。大俗即大雅,这些个浅显的道理,难道你们也不懂吗?对了,天宇,你刚才说这些话语叫什么文来着啊?”或许是陈友亮看大家都把目光集中都李天宇身上,心有不甘便这样说道。亦或是陈友亮只是为了帮助李天宇吧。
“此文乃是随心所说,无拘无束,格式懒散,所以我们把它称之为‘散文’。”李天宇随时对着陈友亮解释,确实也说给在场所有人听的。不过此语一出,便又迎来了一片感叹的嘘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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