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来读

43.第43章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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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例不够,会被防盗啦~ 唰——

床上一抹黑影, 犹如猎豹般地闪过, 迅速地扑向了捧着红薯, 还在那优哉游哉地叫着的她。

“呜呜——”干嘛捂她嘴,太用力了,不舒服的。而且, 她还要吃红薯啊。

“呜!”放开!

她瞪大眼, 有些生气。这要是她原来的身子,她随便挥挥手, 就能将他给甩出去,还能容得他这么对她?

他大概也察觉到她有些毛了,赶紧压低声音, 连声安慰, “嘘, 嘘, 你别……别那样了, 就……就像最开始那样……那样叫好了, 别……别……”

哑到极致的声音,却说不出是怎样个“别”。

他松开了她。

整个人呼吸都是乱的, “呼呼”地大喘气。胸膛也起伏得厉害。并不是错觉, 有一种淡淡的女儿香,正不顾他此刻的心慌意乱, 在强硬地往他鼻子里钻。

他一下又想到了大掌捂住她的时候, 她那嘴唇的柔软, 酥酥地像个小虫子似的,直往他心口钻。他一下刺激大了,就跟见了洪水猛兽似的,瞬间蹦回了床尾。

木头打造的床铺猛地开始“嘎吱、嘎吱”作响,似乎在诉说某种隐秘的春事的时候,他却窘迫极了。

“你……你别那样了……就简单点……简单来……”他不放心地再次叮咛,倒弄得他一个大老爷们,更像是被欺压的小媳妇。

蒲苇就翻了个白眼,暗道:真是难伺候!

可谁让他是她老公呢,而她又吃人嘴短呢。

要最开始的,那就用最开始的吧。正好,她还省劲了。

于是,一边吃着热乎乎的煮红薯,她一边又叫开了。

一边,贴着墙根听床脚的陈妈妈,满脸带笑,可算是心满意足地垫着脚走了。

确认老娘走远了,陈道南立刻让蒲苇不用叫了,可身体那么尴尬,他是完全不敢再把柴油灯给点燃,只能沉默着,听着跟个没事人一样的媳妇儿,美滋滋地继续吧唧着嘴,自己则和生理本能作着艰苦的斗争。

这一刻,他都开始羡慕起她了。

果然是傻子,可以那么没心没肺。

等她吃完了所有的红薯,说了一句“我睡了”,果真不带任何防备地很快就睡着了的时候,他才是真的羡慕!

他见她虚弱得厉害,不敢折腾她,怕弄坏了她,可她也不能真的不把他当男人看啊!

还是,他对她来说,一点吸引力都没有啊?

这一晚,自认心性在部队受过严重考验的他,失眠了。

而糟糕的是,第二天顶着黑眼圈出屋,所有人都暧昧地冲他笑,好像他很能似的。两位大哥甚至拉着他,要打听昨晚的激烈战事。他真想给那两个没正行的哥哥一人踹上一脚!

那是他的媳妇儿,能是这两位当大伯哥的可戏弄的?!

哥三个也是快两年没见面,昨天结婚闹哄哄的,也顾不上谈话,所以等着吃早饭的功夫,三人就聊开了。

只是没聊多久,厨房那头就闹开了,看上去闹得还挺大。哥三个相视一眼,赶紧赶了过去,就被拉住诉苦了。

陈家人口众多,陈爸爸陈铁牛和陈妈妈宋芳一共生了三子三女,分别是大儿子陈道东,二儿子陈道西,三女儿陈红梅,四女儿陈红兰,小儿子陈道南,小女儿陈红竹。目前除了16岁的小女儿,其它的都已经成婚。

虽然前头两个女儿已经出嫁,可是陈家这人口,却是不减反增,因为大儿子家又生了二子一女,分别叫陈大江、陈大河、陈小桃;二儿子家二女一子,分别叫陈小李、陈大湖、陈小杏。眼下,二儿媳肚子里还揣着一个呢。

这么一大家子,最大的娃娃还不到9岁,勉强能当半个劳动力,其它的7岁以下的,基本就是张嘴等吃的,混不到半个公分,自然也不能在年底靠着公分去大队领粮食。

所以孩子们吃的,就是大人们挤出来的口粮。不够吃,必然是当下很多农村家庭的现状。因此,粮食也成为重中之重

也是如此,陈妈妈才会把粮食给锁柜里、藏自己屋里。

现在大儿媳和二儿媳闹,是因为柜里的粮食一下少了很多,而陈妈妈护儿心切,就说两位儿媳看错了。可这年月,谁不两只眼睛盯着自家粮食的?

说句不好听的,哪怕你米袋里掏出了一把米,都能被察觉到!

两位儿媳就拿实证反驳,一个说柴灶里的柴明显少了,一个则说专门给她养身子的红薯没了。

这根本就是有人在偷吃!

陈妈妈死撑着说没有的事,但事关口粮,两位儿媳根本就不退让,如此,吵吵个不停。

陈道南听完前因后果,心里头难受,但他在部队里,接受的教育,就是一人做事一人当,所以没顾陈妈妈拼命地给他眨眼睛,毅然承认那些少了的粮食是他吃了。

“我就说嘛,肯定是被偷吃了!”大儿媳愤愤不平。

陈妈妈怒了,训道:“道南每个月给家里寄那么多钱,供着这一家子。他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多吃点粮食怎么了?你们能,倒是也给家里挣来钱。我也让你们多吃!”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不敢吱声了。

陈妈妈仍旧气,一大早上就被两位儿媳给这么怼着,简直让她颜面大失,所以她嘴里吼着“滚滚滚”,把这些人都给赶出了厨房。

二儿媳杨桂花,俗称道西家的,走到堂屋,想着那突然就离她而去的香喷喷的红薯,摸摸自己的大肚子,心里那个苦,看着小叔子,没憋住,拐弯抹角地控诉了一下。

“道南呐,早说那红薯是你吃的,我也就不说了,平白惹得咱妈生气。只是你的小侄子,我肚子里的娃,已经习惯了每天吃一只红薯,现在突然没了,大概会在我肚子里大闹天宫。”

陈道南沉默。

大儿媳吴阿秀,俗称道东家的,见此就推了她丈夫一把,“赶紧给我劈点柴去,这柴灶里的柴都快没了。”

可那一双眼,却一直往陈道南那边瞄。

陈道东不悦地习惯性拒绝,“劈什么柴啊,不还有吗,等用没了再说。”

果然,陈道南接了话,“我来吧。”

“不用,道南,你歇着,好不容易放个假。”

大哥陈道东说是这么说着,但见小弟陈道南径自往柴垛走去,他也不拦着。

其他人也是如此。

很快,“乓乓乓”,院子里响起了沉闷的劈柴声。到吃早饭时,快手快脚的陈道南,已经劈出一大堆,够塞满整个柴灶的了。

而等吃完,陈道南又拿出镰刀斧头,兼扁担粗绳,上山砍柴去了,只因为道东家的又来了一句,“这柴垛里的柴看上去也不太够用了”。

不是陈道南憨,别人说什么,他就做什么。而是他不愿意和人攀扯,也不想占人便宜。东西的确都是他用的,他力气大,补回来就是。而且,都是自家人!

现在,他唯一放不下的,就是屋子里的新媳妇。她就这么一直睡着,他喊了几声,她都没醒,看上去是累坏了。他就不忍心叫了,随她睡去。只是不知道等他砍柴回来,她是不是已经醒了?那在锅里温的一碗粥,也不知道够不够她喝?

肯定是不够的吧?

也不知道她会不会闹?

昨晚上和她说得很明白了,她应该不会闹的吧?

事实就是,蒲苇的确没闹,因为,她根本就没醒来过。

近中午,陈道南汗流浃背地挑着沉沉一担快要将他给淹没的柴回来,怎么都没想到,自己的小媳妇还在睡觉。就是其他陈家人,都忍不住拉着他开始嘀咕。

“昨晚上,你到底闹到几点呐,怎么她到现在都没醒?”陈妈妈担心得眉头紧皱,“怎么叫都叫不醒,使劲推也没用,这是什么事啊?”

陈道南慌了,进屋查看后,见果然如此,就急得要请大夫。

村里的赤脚大夫很快被请过来,可什么都看不出来的他,只能建议陈家人立刻送蒲苇去镇医院。

“那可麻烦了。”道西家的来了一嘴。

去镇上路远且不说,一来一回要半天。就说送她去,不得找人借车?借了车,不得给人东西?到了医院,各种花销不得要钱?

那可是钱呐!

心疼死了!

一个媳妇刚过门,啥贡献都没有了,就得在她身上花钱了,怎么想,怎么让人不得劲!

陈家人基本都是这样的念头,话里话外的,就不想送蒲苇去镇里,都表示,不行再等等看,兴许过会儿就醒了。

可陈道南不能等啊!

这可是自己的媳妇儿,万一等出事来,可怎么办!

这股热情劲,烧得陈道南心头鼓胀,感觉快要爆了。

他抖了抖手,不习惯,也是颤抖着,悄悄地往她的腰部摸去,想回抱她。同时嘴里沙哑地回她,“我……我……我……”

却我了个半天,说不出“也想你”这三个字。

这个内敛的汉子哦!

好不容易大掌终于搭上那细瘦的腰了,却被她给猛地推开了。他心弦一颤,惊得赶忙收回了手,怕是自己唐突了她。

她却说:“我快饿死了,你快给我弄吃的吧。”

一听,就知道根本不是他想的那样。

所以说想他,估摸是想着他给弄吃的吧。

黑暗中,他摇头失笑,心里有些淡淡的失落,可还是马上冲她应了好。

然后,又得去管老娘要钥匙,又得生火做饭,抽空还得打理自己。全部折腾完,已是月上中天。

躺在床上的蒲苇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忍不住快慰地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可算是有点饱的感觉了。

她好奇,“今天怎么舍得让我吃那么多啊?”

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吃了多少锅。反正她表示还想要,男人就去煮了。

男人顿时脸红,“杨老说的,吃得多,好得快。”

所以,必须得趁着他还在的时候,让她多吃、吃饱,争取尽快康复。

蒲苇就嘿嘿笑,心里一时甜得就像是昨儿个晚上吃的红薯一般。

她突然想起一个事。

“你来。”她冲他招手。

眉眼弯弯的样子,在跳跃的灯豆下,显出一股说不出来的韵味,怪勾人的。尤其那一双大眼睛,乌溜溜的,像是滚着两颗黑宝石,亮得厉害,也更勾人。

陈道南觉得身体似乎又开始发热了,不敢和那双勾人的眼一直对视,微微垂着眼,坐在了床沿。

“闭上眼!”她又说。

“怎么了?”

“没怎么,你闭上眼就是了。”她笑嘻嘻的。

他拧眉。

她就拽着他的胳膊开始撒娇,“哎呀,让你闭眼,你就闭眼嘛。快,快闭眼!”

只是到最后,口吻又变得凶巴巴了。大有他再不如她的意,她就来强的架势。

他莫名觉得有些好笑,配合着把眼睛给闭上了。然后,淅淅索索的动静,响了起来。

“张开嘴!”

他没动。

“哎呀,张嘴嘛~”

她一撒娇,他这身子就软了半边,下意识地张嘴了。

然后,温热的手指,一下就搭在了他的下巴上,又很快就贴在了他的唇边。

虽然,那手指有些粗粝,明显诉说着干活的痕迹。可到底,女子的手,和男子的是不同的,天性就带着柔软,也天然得让他被摸得全身僵硬,心尖都开始发颤,脸庞也是控制不住地开始发热。

她要干嘛?

这么问着,某些遐想,却已是不受控制地飞入他的脑中,在他的脑海里掀起了一股又一股的浪潮。

他的肌肉,绷得更紧了,更快要忍不下去了,想睁开眼了。

就在这时,几颗硬硬的东西,突然被塞入了他的嘴里。他懵住的时候,又被塞了几颗。

他条件反射地合上嘴的时候,淡淡的甜味,一下在他嘴里溢开,再然后,甜味转浓,那股浓甜,分作两股,一股往他的脑海里钻,一股往他的心窝口去。

他猛地睁开了眼。

咫尺之外,是她带笑的脸,甜得就跟他此刻吃进嘴里的糖似的。

“这可是我好不容易给你省下来的,足足八颗呢。”

她扬起手,比出一个八字。

然后又皱了一下眉,“其实,我有给你留下十颗的,凑个十全十美。可是,我好饿啊~”

她一下把脸给皱得跟个包子似的,黑亮的眼也一下黯淡,感觉都快要哭了,“太饿了,就没忍住,就吃了两颗。”

她好像对这个结果很是不满意,顿了顿之后,才又扬起了笑脸,笑嘻嘻的,也不知道是在鼓舞她自己,还是在鼓舞他。

“八颗也不错,八八八、发发发,是个超级受人喜爱的吉利数呢。你吃了,保你事业一帆风顺、鹏程万里!”

他猛地站了起来,转过了身。

“你怎么了?”她担心地问。

他却是不想让她看见他一下红了的眼眶,以及那一下的软弱。

她不会知道,他在部队里受到的阻挠,但她却愿意给他最真的祝福,祝他鹏程万里。

用老娘的话说,她其实是个贪吃鬼,是个死抠门,是个连给孩子们分糖,都仅仅只用半颗糖打发的小气鬼。可这样的小气鬼,却硬是扛着饥饿,给他省出八颗糖来。

哦,不对,其实是十颗。那两颗,是怪他回来得太晚,把她给饿坏了,才忍不住给吃了。

为此,她都自责了。

这是头一次,除了他的老娘,一个女人向他展示对他的疼爱,那种伟大到硬是和自己的生理本能做斗争的疼爱。毕竟,她的能吃,他亲眼目睹。她的饿坏了,他更是感受深刻。

这一刻,他的心里涨涨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充实感;又酸酸的,是满心满眼的心疼;和着从嘴里不停往心里钻的甜,一时酸酸甜甜的,感动莫名。

最终,他深吸了一口气,压下这份起伏得太过厉害的心绪,转了回去,含糊地哑声道:“下次别给我留了。你要是饿了,干脆就吃了吧。”

“不行!”她很认真地绷紧了小脸,“你是我老公呢,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他愣了下,没绷住,呵呵笑开,然后越是笑,那脸就越是红。

一双灼灼有神的眼,却是第一次,直接而放肆地盯着她,捕捉着她的眼。

小弟常年在部队呆着,娶个媳妇也只能在家里放着,所以娶谁不是娶?!

傻子也不是生来就傻,而是十一岁那年发烧给烧傻的,所以能给小弟生健康的娃儿。

傻子也好使唤,一个指令一个动作,干起活来,就跟那老黄牛似的,不会像前头那个,在人前摆出一副苦兮兮的样子,又在回娘家的时候流泪诉苦。

而且,傻子力气恁大,以此推测,身子骨必然也是强壮的,就不怕她会虚弱地倒下,完全可以放心大胆地将家里的重活都交给她。

所以,他们瞒着小弟,先斩后奏就把人给定下了、娶了。只是谁能想到,傻子突然不傻了,而小弟又突然回来了,还一眼就相中了傻子呢。

“她不傻了,其实我也挺替我弟高兴。”陈道西言不由衷地继续说,“可是我就是受不了她那股劲,感觉把我弟给支使得团团转。”

陈道岩两兄弟立刻哈哈笑,都说他这比喻太对了。

陈道西跟着笑了笑后,撇了撇嘴,“这说是去找鸡蛋,你们瞧好吧,回头肯定什么都找不到。女人家,头发长、见识短,道南就是陪着瞎搞。”

“兴许真的能找到呢?”也就只比陈道南大了一岁的陈道石,却在陈道南“露了那么一手后”,对他有些盲目信任和崇拜。

“不可能,这么大的山呢。”

“是啊。”陈道岩附和。

陈道石就有些动摇,可想了想之后,还是问:“那万一真的找到呢?”

陈道西笑,“你都说是万一了!”

陈道石面上一红,不吱声了。

陈道西就有些得意。

三人感觉走了得有十来分钟的样子,眼瞅着陈道南那边没有半点消息,陈道西冲着陈道石又来了一句,“看吧,根本就没找到!”

陈道石“嗯”了一声,有点蔫。

看上去有些被打击到了。

然后过了没几秒,陈道南的声音远远传了过来。

“喂——快回来——看见村子了——在这头——走反了——”

高处,陈道南拿着一根被折断的枯树枝,使劲地冲着三人挥舞。

三人扭头去看,等听到“走反了”三个字之后,腿真的有些软,脑袋里的一根筋也跟着突突跳。

走反了?!

所以合着他们走出这十来分钟的路程,是白走了!还得原路返回是吗?

那这一来一回的,浪费近半个小时,他们到底在图什么!

还不如当时就原地休息,由着那蒲苇去找蛋去了!

这个念头齐齐闪过三人脑海的时候,三人都尴尬了,可又不能指出自己的“愚蠢和短视”,只能打落牙齿活血吞,闷头沿着来路返了回去。

似乎没听到陈道南说找到鸡蛋了,那他们也只能期盼果真是没找到蛋,这样再会合的时候,他们也不至于那么尴尬。

但,还真就他妈的尴尬了,尴尬得要死的那种尴尬。

因为,重新碰面,人家蒲苇要死不死,就拿着蛋了。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整的,反正那些蛋被她用杂草给裹得像个糖葫芦似的,串成了好几串。粗粗一看,收获还不菲。

“总共找到了十六个。”蒲苇笑眯眯地说着,又完全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

陈道西觉得,他们这上上下下,累得尽喘气的人和她一比,莫名地就像是一条条蠢狗!

“这么多蛋,等回去,就可以煮着吃、煎着吃、炒着吃,换着花样地吃。啊,对了,还可以做蛋花汤。在那搀点鸡油的清汤里,打上两颗蛋,搅一搅,那黄色的蛋花就一点一点地散开,跟黄色的云朵似的,蓬松绵软,再往上面撒点嫩绿嫩绿的葱花,啧——”

蒲苇故意吧嗒了一下嘴,又重重地吸了一下口水,“那个喷香的啊,那个美味的啊,我都等不及要喝了!”

所有人,都跟着呲溜了一下口水,顺带重重地滚了滚喉结。

嗓子里,一下莫名干燥,恍若烧了一把火,渴望着那一盆又香又美味的小葱蛋花汤的浇灌。

但,蛋呢?

陈道岩三人一下盯上了那正好被蒲苇给拽在手里的蛋,一下悔的呀,怎么当初就没跟着一起找蛋呢?

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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