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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很明显就是一个地下室,里面空间很大,特别是它向上的纵伸令它看起来似乎没有尽头,于宽注意到自己掉下来的那个洞,起码在距离自己头顶往上十六,七米的地方,如果是以前的他,或许会庆幸自己居然没摔死。 这地下室也不知道是怎么建造的,居然是圆柱形的结构,围绕着环形的墙边,伫立着一排排类似书柜的骨架,这骨架非常高,通体偏白透明,靠近了还有着丝丝凉气,而且骨边的承重力似乎很强,结构严密,里面摆着琳琅满目的藏书,整个地下室被书包围起来,简直就是个巨型图书馆。
…..想不到这身体原来的主人还是个书呆子,或许还是个收集狂…..也难怪炎宁宁说这里东西多了。
这个地下室除了最外围被几万本书包围外,往里跨几米就是第二圈,这第二圈也是差不多相同的结构,只是骨架改变了排序方式,变成了一个个柜子,有点像现代药房放中草药的药柜,每个柜子上都贴满了各种标签,包括里面所放物品的名字,用途,注意事项等等,十分详尽,只是字写得有点小,于宽随便拉开其中一个小柜子,里面果不其然放着干枯的草药,散出一股淡淡的幽香。
至于在这个地下室的正中间,则摆放了好几张木桌,上面整整齐齐地放着一大沓厚厚的旧书,这些书加起来比于宽还高,他小心翼翼地随意翻开几本,现这全是些黄的医术,纸脆得可以,一看就有好几年头了,可以看出它们价值不菲,于宽现有好几本书居然还是手抄本,里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字,那字迹苍劲有力,虽说于宽自己的字也不差,但还是比不上这几本手抄本的作者,这几本手抄本里记录的全是医学上的问题,里面的记录思路清晰,讲解得头头是道,于宽看了几眼后,开始深深地佩服这具身体的原主人,他保证,就算是对医学一窍不通的人,看了这几本手抄本后,恐怕都能成为屈一指的医师。
在这些医术的附近还排满了各种各样令人毛骨悚然的银针,药钵,药勺,药称,钳子等常见的医疗用品,旁边还放着好几个大中小的药锅,最大号的那个药锅甚至能把于宽扔进去煮了。
很明显,这里放着的东西恐怕是“于宽”毕生的收藏了。
于宽吞了口口水,莫名觉得这里的东西大多都很珍贵,有点不敢轻举妄动了。
他最后还是决定先上去,解决好温饱问题再说,轻松的施展轻功回到了上面的屋子,于宽现自己对于轻功是越来越得心应手了。 屋子里并没有任何吃的,于宽的包裹里也没有,人生地不熟的他还是下了个大胆的决定:出去觅食。
从这间木屋的屋顶上出来后,于宽立刻感到四周的空气和早上的不一样了,有点浓稠,也带着淡淡的香气,也饶是于宽这样口鼻灵敏的人才能现这微妙的变化,仔细感受了一下,现这古怪的变化对他似乎无害,于宽也就放心了。
他在这密林中走了快半个时辰了,连根兔毛都没现,乌鸦倒是不少,但于宽有点迷信,不到最后一刻都不想去碰它们,这密林够大,除了那些乌鸦,于宽就没见到其他的人或动物了,活像这个密林里只有他一样。
现在大概是下午时分,于宽悠哉游哉地闲逛着,他也不着急,只想沉醉在这难得的宁静之中,又走了大概一个时辰,四周的树越来越少,空气也开始清新起来,看样子应该是穿过这片密林了。
穿过这片密林后,再走几步居然就是悬崖,于宽小心地凑上前去,惊讶地现这悬崖并不高,或许可以说下面就是一个很大的盆地。与后面的密林相比,下面这盆地居然传来阵阵清脆的鸟叫,并不是乌鸦那种低沉难听的声音,于宽继续俯身仔细看去,他眼睛好,还看见几团白色的东西一跃而过,应该是兔子,于宽这下子可是大大的惊喜了。
他利落地顺着山路滑下去,安全抵达盆地地表,他的地理知识中好像没有说过盆地里还会有花草和动物的,但他并不想深究这个。这里的氛围明显要比上面的密林好得多,于宽没走几步就已经看见两只兔子和好几只鸟了,只是爬虫类的东西很明显多很多,于宽一个大男人倒是不怕这些,只是对于蛇类感到有点恶心,他还细心地注意到这里的虫类颜色大多都很深,恐怕都含有剧毒。
于宽小心地绕过那些“可爱”的小生物,捉了只肥肥的兔子,那可怜的肥兔子被他掐晕后,就软成一滩泥了,于宽提着它就想往回走,但走了几步后,就感到有点不对劲了,他的胸腹处开始热。
热量在胸腹处迅地聚集,很快他的肚子就像被火烧一样,他痛苦难过地趴在地上呻吟出声,这火热的疼痛来得诡异,也够剧烈,给他一种强烈的熟悉感,和他第一次毒的情形一模一样,如果他没猜错,这热量很快就会消停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冰凉彻骨的痛苦,而最糟糕的是他的药并不在身边,而这附近又没有人能呼救,他唯一的办法恐怕就是趁着这热量消下去,而寒冷还没到来的这段时间冲回木屋,去拿他的包裹。
于宽说走就走,趁着这疼痛还不是那么剧烈,而他还能忍受的时候,全力运气施展轻功,向密林冲去,当然,他没有忘记抓紧他的晚餐。
这运气的时候又出现了一点意外,他调动全身的内力的同时,其实也变相地加了体内毒素的运行,于宽基本上是立刻感到身体上的恶化,头晕,手脚冰冷,而他已经能感到腹部开始变冷了。
他从来没试过跑那么快,四周的景色一个劲地向后移,身上的衣服裹紧飘起,他能听见那“呼呼”的风声,脚有时甚至没有沾地,大多数时候都是依靠脚尖向前移动的,而他的整个心思都放在如何憋住嘴里的那一口黑血,他可不想把白衣服弄脏,很难洗的。
胸腹处完全觉醒起来的冰冷催促着他,他的额角甚至爆出可怖的青筋,他觉得自己快吐了,甚至有种想把自己的肚子剖开,把里面的“冰块”拿出来的冲动,当然,他最终能做的还是跑快点,再跑快点。
他大概只花了不到十分钟就回到了密林中部,也就是木屋的附近,于宽用双眼迅扫射了一番,也许人的潜能真的是无限的,他居然眼利地一眼就看见了那根银针,这时他已经是憋着最后一口气了,他的肚子都快裂开了,他用最后一点力气让自己跳上屋顶再滚进去,等他双手颤抖地捧着那光滑的小瓷瓶时,他的俊脸已经憋紫了,他的双手抖得厉害,为了不会因手抖而把这宝贵的药瓶打破,他基本上是整个人趴在地上喝的,当然也有一部分原因是他已经没力气站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