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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时期,朋友或者是亲人在战场上牺牲实在是正常不过的事,木叶公布了新一批阵亡忍者的名单,一共六十人,其中有二十四人不满二十岁,有十人还是刚毕业没几年的下忍,三天后,这六十个名字将正式刻上慰灵碑。布告栏前议论声与哭声不绝于耳,听得人心中压抑得紧。
我上那些名字中找到了玲奈,以及最初将我从岩忍战场上带回医疗所的两个忍者中的其中一个。
想来也是有些感慨,他们刚出生的时候,父母欢天喜地地给予他们名字,仅仅是十几年后,这些名字就刻上了慰灵碑。
我摇摇头,钻出了人群,迎面撞见了一堆手挽着手的年轻男女。除了宇智波搞强制配对之外,木叶都是提倡自由恋爱的,以至于这些在死亡边缘萌生爱意的情侣们走在街上都是能闪瞎人的存在。
本来就已经瞎了一只眼,此时我觉得自己仅剩的那只右眼也受到了成吨的伤害,我抬手挡了挡这对情侣发出的刺目光芒,然后听见一个健气爽朗的声音:“生火!”
我觉得这声音十分耳熟,放下手掌,然后发现这对情侣中的年轻男子正是一脸笑容的水门,他身旁是个身材窈窕的红发女郎,容貌清秀,看我的眼神带了点儿好奇,却不令人生厌,应该就是玖辛奈了。
在木叶的这段时间,我跟水门也算是混熟了,这家伙性格十分随和,除了有时候不经意间说出几句十分戳我心窝子的话,让我很想对着他的脸使出暴力手段之外,还是很容易相处的。而玖辛奈我却还没有见过。
水门看我一直盯着玖辛奈看,便笑笑说:“生火,这是玖辛奈,是我的女朋友……”他顿了顿,然后侧过头看向玖辛奈,玖辛奈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于是他清咳几声,说,“是我的夫人,嗯。我们刚刚从木叶民政局领证回来。”
说完他朝我亮出了两本红色的小本子。
……
我觉得我不仅是右眼,我的整颗脆弱的小心脏也受到了成吨的伤害。
玖辛奈笑笑接着说:“你好,生火,我是玖辛奈。”说着,她向我伸出了右手。
不愧是鸣人的妈,这妹子的笑容就如同她的发色一样充满了活力,似乎瞬间治愈了我被水门深深伤害的心灵,我向她介绍了我自己,然后伸出手与她握了握,然而双手交握的那一瞬间,我只觉得我的右手承受了生命中不能承受之重,我脸色白了白,然后飞速地结束了这次握手。
玖辛奈跟水门一样,性格随和而爽朗,仿佛天生就有治愈人的能力,除了她的爱实在太过沉重……
我们站在贴着阵亡人员名单的布告栏前聊了一会儿,玖辛奈便约我过几天去她跟水门爱的小窝做客,她亲自做饭招待我。
我想了想,然后问:“我还有三个学生,到时候能把他们一起带过来蹭饭吗?”
玖辛奈想也不想地点头,拍拍胸脯,活力十足地说:“当然,我最喜欢小孩子了,小孩子最可爱了嘛!”
当天下午的日常训练中,我就向三个“最可爱的的孩子”透露了过几天要去蹭饭的消息。
带土这货一听见有吃的就跳得老高,嚷嚷着要吃个爽,卡卡西双手抱在胸前一言不发,琳则是问:“那我们要带什么礼物去呢?”
她这句话一出口,带土不跳了,卡卡西也站直了身体,我愣了愣,然后揉了揉琳的头发,温柔地笑笑:“琳真是个好孩子呢。”
从头到尾只是想要蹭饭根本没有想到上门礼的我真是觉得很是惭愧还有点心虚啊。
于是这几天我就一直在头疼选什么礼物,与我一样,卡卡西和带土也十分头疼。
而琳倒是已经准备好了礼物。因为据说玖辛奈很擅长料理,在厨房的时间一定很长,琳擅长手工,便缝制了一件围裙。作为老师的我还没有收到过琳送的礼物,这让我十分悲伤。
琳的做法让带土眼前一亮,于是在听我说水门与玖辛奈刚刚领证,正处于蜜里调油阶段之后,他拖着卡卡西去情趣店,想去买一套情趣内衣,然后老板赶了出来,顺便上门告状,于是当晚少不了被阿松奶奶一顿胖揍。
阿松奶奶揍累了,便回厨房拿出一个便当盒递给我,让我送去族长富岳家。我接过便当盒,正要离开时,阿松奶奶又提醒道:“里面是鲫鱼汤,你小心点儿。”
“哦。”我点点头,小心翼翼地捧起便当盒,然后问,“怎么今天奶奶炖了鲫鱼汤?”
据我所知,鲫鱼汤是新产妇喝的,目的……是催乳。
阿松奶奶脸上又露出了慈祥的笑意:“美琴今天下午生了个儿子,当然得补补身体啦,这样才能把儿子养得白白胖胖的。”
哦……
阿松奶奶又说:“听说富岳给取名叫鼬,真是个奇怪的名字啊……”
哦……
于是我小心翼翼地捧着能间接把幼年鼬哥喂得白白胖胖的鲫鱼汤去了宇智波宗宅,唯恐洒了一点,让鼬哥饿肚子。
收到阿松奶奶炖的美味的鲫鱼汤,美琴温柔地向我道了谢,我蹲在宇智波宗宅,看着刚刚出生还没长开,还皱着一张小脸的婴儿鼬,脑中忽然有了灵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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