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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八年前还出现,所以我不相信他会出事,肯定是刻意隐匿了行踪,否则凭借白家的本事,不会断定他已经死亡。
媳妇姐姐见我难过,后面的话就没在说,但我猜她一定会说父亲很可能死在了昆仑山!
但我不会信,我要找到他,当面问他,为什么八年前救耿中海,却不愿回来看我一眼,问他……
我想去见耿中海,想知道八年前生了什么。媳妇姐姐轻叹,“我虽然压制了臆蛊,但秘密说出来后,还是作了,他已经死了。”
死了?
我心里愤怒,却没法责备媳妇姐姐,因为她已经尽力了。
晚上我思绪万千,加上东子鼾声如雷,无法入睡,偷偷爬起来走到媳妇姐姐门口,只是轻轻碰了下,门咯吱的就开了,吓得我赶紧把门拉起来,跑到客厅看电视。
午夜的时候有些困意,倒在沙上不知不觉睡着了,第二天醒来现身上盖着毛毯,上面还有媳妇姐姐的香味,心里暖暖的,很想跟她睡一个被窝,可就是拉不下脸。
我不爱面子,只是当初她一个“滚”字触及到了一些东西,难以释怀。不过媳妇姐姐的小樱桃是第一次被男人亲,生气也是在所难免。
早饭是小绿送来,还带了个二十四五岁的青年过来,平头,国字脸,黝黑的皮肤让他看上去更加孔武有力。
青年进门就大方的伸手:“李闯!李飞的哥哥!”
我和东子吓了一跳,当初骗李若水胡乱起了个名字,没想到歪打正着,还真有个李闯。
李闯意味深长的说:“虽然没见过面,但很有缘分!”
“是很有缘分!”我尴尬的伸手,至于那件事的后续,李若水和秋海龙都不提,我自然也不会自找没趣。
吃饭的时候李闯说他是这次的向导,他曾在高寒地区当过兵,对类似的环境比较熟悉。
我听着李闯讲述,却不见媳妇姐姐回来吃饭,有些心不在焉,不停的看门口。小绿现后只是偷笑,没说原因。
晚上还是没回来,我有些着急了,以为另外的别墅装好了,她搬回去了,偷偷跑去看了下,现场还在一片凌乱,回来后打了她的电话,不通。
还好白沁雪的打通了,也顾不上面子就问媳妇姐姐是不是跟她在一起,她说出了趟远门。
挂掉电话,我心里有些不安,白沁雪跟她一起出远门,不会是尸王他们出问题了吧?
夜里十点,我在打白沁雪的电话,提示不在服务区,顿时睡意全无,翻身起来去问小绿,但她也不知道她们去了那里。
第二天,东子、小胖、李闯我们四人回合,小绿和小灵把我们送到机场。东子跟我第一次坐飞机,途中很紧张,到了乌鲁木齐落地,悬着的心才落下。
李闯取了行礼,每人一个背包,东西都是他亲自准备,能确保途中不会出问题。而且出了机场就有一辆准备好的越野车,直接就能开走。
我们的目的地是帕米尔高原附近,靠近阿富汗的区域,途径天山山脉。秋怡她们的线路是顺着天山,途经玉虚峰和玉珠峰,顺着昆仑河穿过野牛沟,最后到达“黑海”。
现在所说的黑海,肯定不是藏匿龙骨的黑海,它不过是后来专家教授根据传说,胡乱指定的“黑海”。
权威,永远是最大的误导。
李闯在看地图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一看是媳妇姐姐的号码,急忙就接了起来,开口就问:“老婆,你在那里?”
媳妇姐姐那边信号不好,断断续续,还有很大的风声,她说:“别担心……我很快就回来……”
后面的几个字开始模糊,然后是更大的风声,电话突然断线。
我心里突然不安起来,好像要生什么不好的事,可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
李闯拿着地图过来找我说,“按时间推测,她们出事可能在玉虚峰。”
我心不在焉的拉开车门,应了句:“那就走吧!”
小胖的状态也不对劲,趴在后排只知道睡,东子也有了明显的高原反应,我原本就沉重的心情更加忐忑,有种要出事的感觉。
晚上我不断打媳妇姐姐和白沁雪的电话,午夜后信号彻底中断,我又换了卫星电话打,还是不通。
第三天油料耗干,不得不弃车步行,靠近高寒地区,草原也逐渐被荒原取代,向东一望无际,向西能看到一条白雪皑皑的山脉横跨荒原之上。
亲眼目睹,我才知道为什么说天下龙脉出昆仑,因为在一马平川的荒原上,突然出现一条不见头尾的大山脉,任何人都会想到“龙”这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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