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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理他,贱的。”白玄蝉摆摆手,朝程风起扬了扬下巴道,“去,帮我盛碗汤,省得你坐在这里闲得蛋疼想些乱八七糟的破事儿。”
待程风起乖巧起身进厨房盛汤之后江寒表现出一副偷鸡摸狗的样子压低了声音悄然问道:“大嫂,其实我也挺好奇的,按理来说陆少发动态这件事情就已经足够大伙儿震惊了,况且还是个关于女人的动态,你咋表现得这么淡定?莫不是知道什么隐情?”
“他又不是车能有什么引擎?”
“不是引擎,是隐......”话未说完江寒却再没有胆子说下去了,他张着嘴看着白玄蝉此刻脸上的表情凝滞不动。
又是那种令人窒息的浅笑,不禁让他想起了那次她擅闯西山时看程风起的那种表情,优雅随和却毛骨悚然,墨色的眼瞳中死气沉沉像滩深不见底的泥沼,嘴角勾起轻微的幅度温柔之下是冷彻心扉的寒意。
曾经陆家开办春季狩猎活动,邀请了世家圈中的好友共赴陆宅后的丛林中在打猎,那时众人年少还未继位时的陆京墨骑在威风凛凛的汗血宝马上意气风发,琥珀色的眼眸傲视群雄睥睨万物。
苍鹰从天际展翅在翱翔一跃而过,他开弓射箭正中在苍鹰振动的翅膀,看着从天际垂直落下于荒野血迹斑驳的苍鹰时,那双眼睛中尽是彻骨的寒意,嘴角微微扬起目睹自己射下的猎物泄尽最后一口气。
压抑、窒息、冷漠,此刻江寒在白玄蝉的眼中看出了这种令人畏惧的神情。
“你——”白玄蝉对着他淡淡地开口道,“僭越了。”
“江寒,你也别闲着,去帮我盛碗汤。”见形势不妙陶夭夭及时替江寒找了个理由开脱,待他逃离餐桌后陶夭夭用手肘戳了戳白玄蝉小声道,“你和他计较什么?”
“没有计较,只是无规矩不成方圆,我知道他是和程风起从小一起长大的人,某种程度来说在西山他比我更有威信,但这不是他可以在我这边肆无忌惮的理由,我不喜欢有人非常执着地问我某些事情,尤其是在我已经拒绝回答过一次之后再问。”
跑进厨房后那种莫名的反胃感再次涌到喉咙,江寒扑到料理台的水池前干呕起来,端着汤碗的程风起见状默默地把手里的碗拿远了些,诧异道:“你怀了?”
“滚。”江寒直起身来后怕地摸了摸手臂,张望了下外面后怯怯说道,“大嫂太恐怖了,她那个眼神太瘆人。”
“等下,你该不会在我走之后又忍不住八卦她了吧?”闻言程风起把手里的汤碗放到中央的琉璃台上,习惯性从口袋里摸出烟,迅速斟酌之后拿出了根电子烟吸了一口,“你胆子是真的大,我不在都敢和她聊天。”
“怎么个说法?”江寒讪讪地摸了摸自己的后颈,“大嫂什么情况?”
“玄蝉她成长的环境比较特殊所以导致她心理上的阶级意识非常强,虽说你是和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平时也和我平起平坐,但在她的观念中你是叫我老大的,那你就是我的跟班,她做为我的夫人自然而然就是你的大嫂,你另一个主子。”
“做为一个小弟你擅自去八卦一个主子的私事儿,对她来说这是非常僭越的一件事情,我在场她肯定是会看在我的面子上搪塞你两句,因为我是程家家主她是程夫人,在我这层身份之下你和她处于平等位置,但我不在,她是程夫人而你是个跟班,她的地位要高于你。”
“简而言之,你侵犯了她做为程夫人的威严。”
“道理我是懂了,可——”听了这一大堆江寒又张望了下外面,确定没有人会进来后靠近程风起身旁低声道,“大嫂刚才看我那个眼神好像陆少,真的好瘆人。”
闻言,程风起了然地点点头,拍了拍他的肩膀重新端起汤碗笑道:“其实某种程度来说,应该是陆京墨的眼神像她。”
“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