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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被纱布裹成猪蹄的左脚抬起来给他看。
顾北辰微微蹙了下眉头。
于是,我只好憋着笑,叫来了护士。
在护士的帮助下,顾北辰成功地站了起来,但他似乎不大开心,闷声不出,使得整个病房的气压变得低沉。
我说:“别以为我会跟你说谢谢,我这脚会变成这样,就是拜你所赐。”
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儿,也不说话。
“你老看着我干嘛?你是不是又想着报复我?不就是忘记给你占座吗?有必要这么小气吗?”我撇开脸。
“我知道你在一楼等。”
“你知道,还不告诉我?”
“看你蠢到什么时候。”他面无表情地丢下这句话,就掉头离开病房。
自己被他这句话气的直抓狂。
没多久,他拿着一袋子的东西进来,然后走到我的面前,转身,半蹲,双手往后招了招:“上来。”
“你,你要干嘛?”
“上来。”他重复了一遍。
我看了看他的架势,像是要背我,可是,从来没有背过我,而且,我们两个人的关系算不上好吧?
当我踌躇着要不要给他背的时候,他有些不耐烦地俯身过来,他那突起的鼻尖几乎都要贴到我的鼻尖上。
我被他这个举措吓了一跳。
他的眸子直直地盯着我,说:“要么背,要么抱,你选一个?”
这两个选择有什么区别?不都是跟他有肌肤之亲吗?难道他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
“选哪个?”他的身子往前一倾。
我挺直腰板,贴到床板上,连忙答道:“背,背!”
夜色朦胧,不见繁星,连月亮也只留下隐隐约约的身姿。
顾北辰背着我穿行在校园里,静寂地犹如死气沉沉的合欢树。
秋季,夜里有些微凉。
可,我觉得背着我的顾北辰,他的身子犹如滚烫的开水,自己尽量挺直腰身,不敢完全贴到他的后背上。说也奇怪,我应该没有很胖啊!为什么,他的后背都被汗水浸湿了?仿佛背着我是一件十分吃力的事情。
这个时候大概是晚上的九点多,江北一中的全体学生都在课室里头自习,校园里安静的连一片落叶掉落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够听得见。
安静总会使得气氛变得有些窘迫。
然而,我不知如何开口才可以打破这种窘迫的氛围,顾北辰似乎也没有任何想要跟我交谈的迹象。
直到他将我放在七号宿舍楼门口,才舍得开口说话:“这是药,还有药单。”
他把一袋子的药和叠成正方形的药单放到我的手里,就叫来了宿管阿姨,让宿管阿姨扶着我上楼,而他自己还没等我说上一句话,就转身离去。
我低头看了看手上的药和药单,又抬头望了望正在慢悠悠朝着教学楼走去的顾北辰。
心想,他给我那碗汤是故意的呢?还是无心之失?总觉得,他就是故意的。此人城府之深,不可轻视也!
晚自习的铃声过去了五分钟左右,童乐乐就回宿舍了。
她对着我一通嘘寒问暖,我躺在床上,只是微笑着应和她。
一会儿,宿舍的另外四个人也回来了。
令我感到意外的是,温嘉欣也在这个宿舍,还是我的下床。
我趴在床上,把头往下瞄她。
温嘉欣没有注意到我,默默地脱了鞋子,就拿出笔记本在写写划划。
“嗨。”我忍不住跟她打招呼。
她这才有所知觉地往上抬了抬眼:“嗯。”
接着,她又继续低头写字。
本来我还想着跟她进一步谈话,恰好宿舍的另外三个人都过来跟我打招呼。
宿舍另外的三个女生,其中两个来自东北,说话豪爽,有一个是本地人,特别文静温柔。
除了温嘉欣,我们五个人都互相自我介绍了一番,有了基本的了解,大概我们聊了半个小时后,就各自去洗漱了,童乐乐很快就和其余人相处非常融洽,即使在洗浴,她仍在和那三个女生扬声说着话。
可能是我一直以来没怎么与人相处过,自己不太懂得交友之道,加上现在腿脚不便,就一直侧躺在床上,阅读《追风筝的人》。
不过,自从知晓温嘉欣住在我的下床后,我就没什么心思继续看书,很是好奇地探头出来偷瞄一下她到底在干什么。
她没有任何避讳地做着自己的事情,或者说,她根本就不在乎旁人的感受。
等其他人洗漱完了,她才放下笔记本,收拾了衣物和洗漱用品进了浴室。
童乐乐靠在我的床边,用宽大的毛巾擦着头发,笑眯眯看着我:“鹿鹿,快点如实招来,你跟北辰是什么关系?”
我觉得躺着看她,眼睛被白炽灯灯光照得难受,就坐了起来。
她见我坐了起来,就爬上自己的床,坐在我的旁边。
童乐乐的床就在我的隔壁,她睡在门边,我睡在靠近落地窗这边。
“不共戴天的冤家关系。”我说。
“那就是欢喜冤家咯?”
“不。”我坚决地否定了。
她一脸不相信地看着我:“你少糊弄我,今天北辰抱着你跑去校医室的事情,早就在校园里传开了。”
“啊?”
“我就知道你肯定不知情!你看看江中的贴吧,你们俩的事情就是头条!”
“头条?”我连忙拿起手机,进入江中贴吧一看。
热帖的主题就是“江北之星拐走高一妹子!”
什么?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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