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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惊天走在山林小径上,周围俱是苍天古树,厚厚叠叠的树叶。林子里满是自然的清香。他走到一棵树前,随手折下一片叶子,细细地看着:“这树叶绿得怎会如此艳丽?”随即一抬头,只见山林的远处飘荡着阵阵炊烟。
他展开地图仔细查看,露出了笑容,自言自语:“青瓦寨,终于找到了,但愿……但愿比他们快。”他按照地图的指示,顺着山路走了很长时间,来到一处村落前。此时太阳已经偏西,天色抹上了一丝紫晕,树叶在夕阳中上红下绿,于风中微微颤抖,煞是好看。
南惊天走在村落里的小路上,两旁是长满青苔的石屋,一股股炊烟随风飘荡。但是……一个人都没看见。整个村子一点声音没有,死一般的沉寂。他皱着眉头,浑身烦躁不安,感觉到了异样,走在村子里,把步子放得很慢,周围只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人呢?人都哪去了?如果没人,炊烟哪里来?
他走到一间屋前,轻轻叩门。许久,里面寂静无声。他摸摸脑袋:“果然有问题。”这时,旁边一个木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个黑衣的老太太颤巍巍走了出来★,,一看见南惊天满眼放光,嘿嘿怪笑。南惊天头皮发麻,说道:“这位老人家,村子里的人都哪去了?”
老太太笑得非常诡异:“他们……都去聚餐了。”南惊天疑惑:“聚餐?”老太太说:“今天,来了个新货郎……”话音未落,就听见村口脚步声响,一群村民哈哈大笑着走进村子里。南惊天看到这些人,就感觉其中必有怪异,说不出来得难受。
村民们一看来了外人,哗啦一下把南惊天包围在正中。把头的是个粗壮的汉子,面目极为阴郁。南惊天当土匪的时候,曾经跟过一个江湖算命先生学过看相,只见这汉子印堂发暗,邪气萦绕,眼角眉梢鬼气弥漫,他心里一惊,这汉子不是沾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就是身有怪病。他再仔细看,这些村民手里拿着锄头等农具上星星点点缀着一些血迹。
那汉子问他:“你是干吗的?”
南惊天迟疑一下说:“我姓南,做古董买卖的,听说你们这里有古董,前来收购。”村民互相看看。那汉子皱着眉说:“我们这里没有什么古董。”旁边一个村妇笑得很诡异:“别啊,既然来了,就好好在村子里休息休息。”
南惊天摸了摸自己腰间的枪,胆气壮了不少,随即一想,这里毕竟是山村,又不是土匪窝。村民大多朴实无华,没什么可怕的。他笑了笑:“如果大家方便,我倒想在这里休息几日。”领头的壮汉说:“你跟我走吧,我家有地方。”南惊天一抱拳:“多谢这位大哥。”
村民都散了,南惊天跟在壮汉后边顺着村路来到一处房前。那汉子把门打开说:“南先生,请进吧,委屈你了。”南惊天一看这石头房子,外墙布满了绿苔,石缝之中杂草丛生,外面虽然阳光明媚,但屋子里极暗,非常阴冷。屋里还有股说不出来的味道,又腥又臭。那汉子在屋子里点上一盏油灯,周围这才亮了起来。南惊天问:“大哥,你怎么称呼?”那汉子说:“我姓葛,叫葛平。”南惊天又问:“家里就你一个人?”葛平身子轻微地颤了颤,迟疑地说:“嗯,就我一个人。”
南惊天笑了笑:“给你添麻烦了。葛大哥,向你打听个事,你有没有见过一个绿色的酒盏?”葛平一愣:“绿色的酒盏?”南惊天从怀里掏出一张宣纸,上面用丹青画着一个酒盏,通身碧绿,晶莹剔透。葛平一看此画,大惊失色,赶忙说:“没……没看见过。”南惊天鬼灵精怪,一下就看出这老小子肯定有问题,他不动声色,把宣纸折叠起来放进怀里:“葛大哥,如果见到此酒盏,请跟我说一声,我花巨资买下。”
葛平嘿嘿笑着:“南先生,走了那么长的山路,是不是肚子饿了?”南惊天一摸肚子,还真是咕咕直叫。葛平说:“我给你准备点吃的吧,你好好休息。”南惊天一抱拳:“真是麻烦你了。”
时间不长,葛平端来一份荤菜、一份素菜、一碗粥:“不好意思,我们这小地方,也没什么好吃的,都是土产货,你尝尝。”南惊天也没多想,用筷子夹起一片肉放进嘴里,嘿,这个香,胃口大开。他心想,这么个小地方,还真趁东西。他嚼着肉说:“葛大哥,这什么肉,怎么这么香?”葛平嘿嘿笑着:“山鸡。”
南惊天甩开腮帮子,风卷残云,不一会儿就把饭菜吃了个精光。他打了个饱嗝:“葛大哥,先记下账,我走的时候一起算给你。”葛平笑得很阴郁:“你还想走啊?”南惊天顿时发现脑袋特别沉,昏昏欲睡,他勉强站起身:“你……你这是什么意思?”葛平舔舔自己的嘴唇:“你一定很好吃。”
南惊天伸手要去拔枪,谁知身子一载歪,倒在地上再也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