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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正如图娅格格所说,重要的这份心意,我开心还来不及呢!若是图娅格格不介意,不妨直接唤我慧雅,这样说话也方便。”慧雅看着手上的锦囊,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光芒,转瞬即灭,又转身将锦囊交到了丫头手里。
面对未来的仁孝皇后,曼珠半分也不敢大意,打起精神说道:“既然如此,慧雅也该唤我图娅才是,别格格长格格短的,倒显得生分了。”
其其格插嘴道:“两位姐姐都太客气了,大家差不多的年纪,只管姐妹相称便可,我最烦那些破规矩了。”
其其格噘着嘴,眼睛瞪的圆溜溜的故作天真,可惜却被一身装束破坏的一干二净,看上去有几分不伦不类。曼珠低头喝茶,假装没有看见,暗自埋怨是谁给她寻得这身衣服,纯粹是捣乱嘛!丢了人尚不自知,连她这个亲戚都为她脸红,真想找条地缝把她埋了。
慧雅脸上没有流露任何嘲讽或是不屑的表情,依旧笑意盈盈的说道:“妹妹说的是,是我迂腐了。”
她倒是很会做人,怪不得进门前听见两人详谈甚欢,曼珠原以为是其其格主动与其交好▼,,可看她一副盛装打扮又不像,现在看来是赫舍里慧雅圆滑之故,光凭她这份本事也足以担任皇后之职,果然仁孝皇后得康熙敬重不是没有原因的,有这样一个皇后在宫里坐镇,他便只要专心筹谋外事,无需分出精力看顾后宫。
思及此处。曼珠心里越发苦涩,尽管不愿意。她也不得不承认,赫舍里慧雅才是最适合站在玄烨身后的人。而她。注定只是他生命中的过客,也罢,权当是梦一场,至少还留下了一段美好的回忆,足够她回味终身。
自从进了门,萨仁就一直注意着自家主子的表情,见她笑容依旧,眸光却是暗淡了几分,因怕别人看出端倪。又不便出声提醒,只得躬身对其其格说道:“格格,可有手炉?我家格格体虚畏寒离不得,奴才出门时大意忘了,还请格格借一个使。”
曼珠闻言惊醒,满脑子想着仁孝皇后的事,连手上的寒意都给忽视了,幸好没流露出不合时宜的神色,旋即故作不满的说道:“萨仁快退下。哪有做客时还向主人家讨要东西的,没规矩。”
“姐姐莫生气,萨仁是一片忠心,就算是逾矩了也是情有可原。原是妹妹大意了。一看见姐姐就心里欢喜,倒是忘了姐姐最怕冷了。”其其格一边道了歉,一边又立马吩咐身边的秋霜下去准备手炉。
听其语气便知不是真心。曼珠暗自感叹,从何时起她和其其格之间已经连脸面功夫都做不全套了。再看到慧雅手中的暖炉,她岂会不明白其其格的故意忽略。这点让她很无奈。两个蒙古人自家斗上了,估摸着赫舍里慧雅看的很开心吧!
没人知道慧雅心中的想法,她非常体贴的将自己手里的暖炉递于曼珠,浅浅一笑道:“我倒是个不怕冷的,却不知图娅畏寒,手炉先给你用着,横竖过会儿秋霜就带新的上来了。”
“谢谢!”曼珠也不客套,含笑接过捧在手里,不管她出于脸面也好,出于好意也罢,既然人家示好了,她都领情了,否则岂不是很不识抬举。即便没打算与之交好,曼珠也绝不会与之交恶,至少也得保持和平共处吧!
据她所知,索尼精通满蒙汗三文,熟知各家学说,都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那么赫舍里慧雅也该是学识不俗,曼珠温和笑道:“索尼大人学识渊博,慧雅家学渊源,想必才情甚高,不知道平日里都爱看什么书?”
“图娅过誉了,玛法虽然严以律己,但会对我们的要求却并不高,兄弟姐妹们全凭自觉而已,我是个惫懒的,只习得女四书,学得些许做人的道理罢了,闲来无事也爱看几本书,断然算不上才情高。倒是听说图娅自小喜欢读书,想来是学问颇深。”慧雅未曾因着曼珠的夸赞而得意,笑容清清淡淡地摆手推辞。
孝庄本人是个女强人,也不喜汉人,但却对汉家教导女子的方式很是推崇,认为女子就该三从四德,相夫教子,曼珠常常不厚道的怀疑,是不是她怕将来有了孙媳,与之分权,才强调女子该学女四书。不管孝庄是出于什么目的,索尼夫人教导孙女的方式定是合了她老人家的眼缘,曼珠也不傻,自然不会认为在后/宫里,有学问是什么值得赞誉的事,光凭孝庄不喜这一点,她就不会认下,故而接口说道:“我也不过是识得几个字,看得懂几本书,何能当得上如此赞誉?”
见两人一来一往自己插不上话,其其格故作不耐烦道:“两位姐姐就别说书了,一提起这个我就脑瓜子疼,真是不明白,我们满蒙两族具是马上得天下,学什么劳什子汉文啊?何况要学也是男人家的事,又干我们女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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