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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僵住,脑子仿佛缺氧,又仿佛断电。嗓子也像变调似地机械地迸出几个字:“可是你会遭遇天惩……”
他伸出一根冰肌玉骨的手指按住我的唇,眼睛里黑色跳动火焰燃烧着我的眼:“我可以不要那个仪式!不要说话。更不许拒绝。我可能不好,但我一定会像穆桐对纳兰一样对你。穆桐给纳兰多少爱,我全部都会给你——只给你!”
他在告白,甚至是在求婚——虽然他求的这场婚没有婚礼。我过了好久才从内心里翻涌的莫名情绪里挣扎出来,赫然发现他虽然期盼地看着我,却依旧牢牢地按住我的唇,根本没打算让我说话。
我伸手去掰他那根手指,他抓开我的手。我用另一只手去拽,他在手指离开的瞬间毫不停留地换用嘴唇堵住!
鬼城的九爷决定的事从来不容人拒绝和商量,他竟然在这种破事儿上跟我如出一辙!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说了、做了这些之后依旧没有天惩降临,在一场让我不知如何面对的欢爱之后,他第一次提出带我出去走走。
他拿给我的是一套黑色的男装,不容拒绝地亲手帮我穿上。他自己也换了一身跟我差不多的紧致衣衫,不再像平时的宽袍大袖。
这样两个人应该低调多了,可是他却又拿了两个一模一样地金属面具出来给我们俩扣上。这样竟然还不行,临下车看了看我,又回身拿了一件黑色的大氅自己系上,把我兜头兜脑整个儿裹进了大氅里!
我彻底不见天日,天日也见不着我了,他才终于一揽我的腰,带着我飞出了马车。
我没想到他都把我裹成这样了还不让我下车走路。我就这么见不得人吗?都裹成个黑蛋子了,让人看一眼怎么了?
但我此时已经学会在这人面前一定要识时务了。这人太可怕太变态太难捉摸,但只要你顺着他的毛,不要逆他的意,他是有能力把任何事为你做到极致的。
他带着我不知道在什么地方飞奔,很久才停下来。他拨开大氅露出我的头的同时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揭开面具,结果傻眼地看见四周是一片荒山野岭。
“我靠!连个人毛都没有,你带我出来看个冬瓜!”我气得跳脚,挥着拳头去砸他。他笑盈盈地一动不动让我砸,在我砸着砸着忽然一愣想起我是在对谁这样时,他突然揽我入怀,凶猛地亲吻我!
我总是这么被他随时搅乱,好多东西乱七八糟地根本连不起来。
还好这回他亲完就算完了,没在野地里把我怎么样,我悄悄地松了一口气。
他还是用大氅裹着我,坐在山崖上抱我在怀看风景。我靠在他温热的胸膛上,他的下巴搁在我头顶,时不时轻轻地摩挲。
“除了丑丑,你还得记住我的另一个名字,桃九。”他说,“我在其他人那里的名字,叫君息烨。”
我的全身猛地僵直,转过头唰地看向他:“君、息、烨?”燕国的天策大将、来历不明的大将军王门徒?那个差点让我以为是我亲娘的穿越者?
他的脸色瞬间变化,几乎是同时把我死死箍在他钢铁般的手臂中:“怎么?听过我的恶名?”
一个大变态有什么恶名都不奇怪,我关心的不是这个!我紧盯着他的眼睛问:“你是——穿越者?”
他一怔,眼睛快速地眯了一下,躲过了我紧密探查的意志:“穿——越——者?你是说我的军师?”
“军师?”我皱眉。难道我想错了?
他抬头不再看我,箍住我的手臂微微地放松了一点:“这是我的秘密,他的存在就跟你一样,不容任何人探知。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我有过一个非常神秘的军师。他也曾说过,他是一个穿越者。我救了他的命,所以他把他所有的所知所学都教给了我。”
我顿时失去了兴趣。正如我之前所想,另一个与我不相干的穿越者而已,各有各的故事罢了。我自己的秘密已经够多了,没兴趣探寻同类的秘密。
“现在他人呢?还在你军中?”我懒懒地问道。
“死了。或者说,找到了他要找的人,回去了。”他低头看着我的脸说。
“他倒是好运气!”我撇撇嘴,打住了这个话题,不打算再问。
可他却不打算放过我,盯着我的眼睛说:“在我看来,除非不知道穿越者的特别,否则这种人才能让世间的任何一个势力疯狂。你既然知道,刚开始也很有兴趣,为什么现在突然又没有兴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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