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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朝会上一如前两日般风平浪静,花非若还特意点问了商船之案一番,结果就连一开始嚷嚷得最凶的太尉也只是平心静气的予了几许建议,而并不再利辞强谏了。
花非若揣测,这些大臣的态度转变如此明显的原因,大约是因为他这女帝先前“冷处理”的作为有些出乎其所料。
花非若挖掘的本躯记忆便可知,原本的女帝性情温软,每逢朝中大臣有争,总都依上尊的意思决断,以往还从来没有出现过如此既不依从上尊之意,又将大臣冷置的情形。
而这些老臣也都是些久经打磨的老狐狸,一向最是擅于揣测,故才嗅得了一丝异状,便立马转攻为守,先收敛了态势以观其变。
越是这种时候,他便越不能任之静观,眼下襄南侯那方也已平稳,是该动的时候了。
于是花非若才出太云殿,走在去往扶诸殿的路上便吩咐了俞惜将丞相请入沧秀亭中稍候。
丞相早早入亭,宫中侍官知其旧疾缠身,受不得风凉,于是早在丞相入亭前便垂下了拦风的掩帘,只独留了西向一面不作帘掩。
御花园中沧秀亭凭湖而立,远望长湖碧波之西畔便是国中自古统合四军出征之际行点帅、庙算之仪的西啸堂。
当年女帝犹为东宫储君时,丞相便兼为太傅对之有教导之谊,又至女帝登基之初,丞相也时常入宫与女帝对弈,这沧秀亭也算是他们见面的老地方了。
今日扶诸殿的问安之礼也是简然即过,未有半点耽搁,而后花非若匆匆赶往沧秀亭会见丞相,而荀安也得以出宫回侯府探望其父。
俞惜在宫中伺候女帝多年,自然了解女帝与丞相见面的习惯,于是随女帝入了御花园,便远远的就在通往沧秀亭的桥下躬身止步,候立于一侧。
见女帝走来,丞相起身迎礼,“陛下。”
“丞相不必多礼,坐吧。”
“谢陛下。”谢罢,老臣堪堪又坐。
花非若瞧着丞相面色苍白憔悴,身子骨更是孱弱得不禁风摇,而这临水之亭风凉潮湿,便道:“丞相近来身子抱恙,莫不可再经风凉,还是将帘子掩上吧。”
丞相却笑着摆了摆手,道:“夏日暑气炎炎,有风倒还凉爽些。陛下不必忧心,老臣对自己的身子有数。”
她既如此说,花非若也就点了点头。
女帝就坐未久,早烹于炉中的茶水即沸,于是丞相敛袖执壶斟茶,花非若则平生了一分兴致,就静静的观察着她的神态举止。
据他所知,丞相上官珑出身于中原鲁国士族,其父兄于其国中皆为上卿,也是位真真切切的贵族小姐,故哪怕而今年岁已迈,身子也抱恙见孱,然其气度却无半分减损,举手投足间具是仪雅端庄。
“商船此案,陛下已有打算如何处置?”
花非若容之一问回神,应道:“此事朕也正想问问丞相的意见。”
丞相将斟得七分青汤的茶杯恭递至女帝面前,方才作答:“依老臣之见,此事宜当详告与朝云,毕竟此事关乎两国之交,务必深思而行。”
“丞相所言甚是,朕原本也打算将那群商船之匪押往朝云,再遣使者面见东皇,详陈此事。”
丞相点了点头,“如此,亦可探知朝云朝廷于此事的态度。”
“更关键的,应是提醒东皇留神维达异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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