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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之后,大楚将传遍,九王爷情根深重柳婉儿。柳婉儿,就凭你现在身份,想和九王爷在一起,完全是痴心妄想!
她回府后,墨言站在桃树下,笑望着她。她这般望着墨言,思绪飘飞,师傅!
“主子一脸笑意,看来是属下多虑!”墨言站在桃树下,如玉面上,眉宇间透漏着淡淡忧伤,好似冬日那化不开冰般,说道。
她心情大好,刚刚墨言站在桃树下,一身红衣,让她有瞬间,好像看见了师傅。师傅,不知道如今身在何方?
“主子,有人让属下将这个交给你!”墨言将手里一个锦盒递给她。
她放在衣袖中,回了房间,便屏退了下人。这才将镜盒从衣袖中拿出,镜盒呈八角形,盒子做工精致,样式却普通。只在盒盖子上雕刻着一朵盛开的桃花。
她放在鼻下,是桃花香气,和师傅身上香味一模一样,这是师傅给她的。她欣喜打开盒子,里面则是一盒药膏,她闻了闻。
是药泥,里面含有芦荟、雪莲、等多种中草药味道,而芦荟却是可以淡化疤痕。师傅知道她受伤了,她眸子湿湿,师傅,就算如今不在她身旁,还在关注着她。
她想起师傅临走时,说的那句话。
“别等!”
“我回不来!”
师傅这几句是想告诉她什么,她要在白府等待他回来,他却不让等待。他说他回不来,难道说,她心中有刚刚冒出个念头,这念头一出现,就像生了根,发了芽般!
难道说他是想让她去找他!
如果是,她便去找他,好了,师傅会不会是遇见了事情,需要她去寻他回来!
她想到这里,拆开头上纱布,将药膏涂抹在额头上。药膏带着些凉意,又透着淡淡药草香味,丝毫不难闻。
楚子昊自从那日游湖后,便忙着处理事情。她那日临走那句话,给楚子昊带去了困惑,让楚子昊更加忙碌起来。柳婉儿自从那日后,仿佛在人间蒸发了般。
楚子昊是不会杀柳婉儿,但是不表示其它人不会。柳婉儿存在会成为九王爷登上帝王宝座的绊脚石。那些忠于九王爷党,怎么可能容忍这样一颗石头存在。
自古帝王,多无情!仁慈帝王,江山坐不稳!
但是,她不会相信柳婉儿就这么死了。楚子昊定是把柳婉儿藏匿起来。
如今,她身子也长高了些,倾国容颜已经展开。桃树下,她和墨言对峙下着棋盘,白贺在墨言来白府一个星期后,私下和墨言交流过。他们具体谈了些什么,墨言却没有告诉她。但是,自此,墨言便在白府安家。没有任何人来她这院子打扰过。主母也在墨言来后第二年,回府,大伯娘和主母每日斗智斗勇。
她在这小院,偷得浮生半日闲!没有九王爷、柳婉儿来打扰她,主母、大伯娘对她还算客气,虽没巴结,但对她也不曾在得罪过。
“小姐!时辰快到了!我们该去正堂!”陈婆子笑着,说道。
今日,便是她及笄之礼,只是,师傅却不能来。
她一身孩童粉色衣裙,头上顶着两个角,总角发型,随着陈婆子朝着正堂而去。她原以为会同前世那般,冷冷清清,连自己亲生父亲都不会来参加。
却未想到,宾客满堂,那身金黄色锦衣上面绣着蛟龙,便是太子爷。太子爷旁边则坐着太子妃,近虽其下坐席则是一身月牙紧身装楚子昊,旁边则是男装打扮柳婉儿。她看到柳婉儿,笑了笑。柳婉儿容颜还是几年前那般,只是那眸子却沉淀下了沧桑、冷厉。倒是和九王爷有些相似。
再随后坐席则是一些其它王爷公主,对面一排则是大臣席位。她在女眷中看见了侯希彩,侯希彩也望着她,两人相视一笑。
墨言则坐在白贺身旁,让她有些意外。没想到在白贺心中,墨言地位如此之高。
她不知道这些宾客之中是否有娘亲娘家人,但是她感觉有,因为她身上总有几股带着善意眼神炙热盯着,当她回头寻找时,那几道眼神却又消失了。
她只看见一人站起身,笑着说道:“笄礼始,全场静!”原本喧闹正堂鸦雀无声,墨言笑望着她,让她别怕。
“天地创万物乎,万物星恒乎,以家以国乎,大楚荣耀乎!父母生养呼,人之家、之国!贵至荣贺也!夫乎,人之因幼乎,少而及往乎,青年独立继承也。至家、至族、至国纳其人之成乎,与其人之权利乎,其成人者受之父母乎,家族责任也,大楚之责任也!此,特予正礼楚典。成人笄礼始!”
白府响起欢乐乐声,满天烟火,府外鞭炮锣鼓声响。
“五小姐,请随奴婢来!”一丫鬟对她行礼道。
她随着丫鬟便进了后堂,只见堂内,早已经准备好热水,她站在原地,任由丫鬟伺候着,沐浴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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