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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安静的只有彼此的呼吸声。
花挽月躺在软榻上一动不动,凌弃这个本来是房间主人的人,此刻看起来多多少少倒是有些像客人了。
但他本人对这些并不在意,也不想理会花挽月是如何心思。至于他所说之事,更是一个字都不信。
因此,在并未得到花挽月一个确切的答案时。凌弃剑眉稍颦,表情中多了几分冷凝。“花楼主,今日到底所为何事?”
花挽月自然只听出了凌弃语气中的几缕不快,便笑笑,说:“不过是想来看看罢了。难道小弃不欢迎吗?难道说,分别了这么久,都未曾想念吗?”
“呵。”凌弃冷笑了声,一脸冷然道:“这怕是我这辈子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楼主是明白人,定然清楚凌弃说的是什么意思。也请楼主不要继续下去了,免得惹火上身就不妙了。到那时,凌弃不管楼主是什么身份……”
这话倒是威胁了。花挽月笑着挑了挑眉,道:“小弃说的哪里话。这样冷淡,让外人看到了,还以为你我之间的感情出了罅隙呢!”
凌弃沉默以对,花挽月便继续说道:“江湖人都知道,你我之间……”
“够了!”凌弃忍耐着低斥一声。“想来楼主也知道,我已经有家室了。日后莫要再拿这种玩笑说事了,让我那妻子听了去,可是要受伤的。若是楼主饥渴的很,想必以夜楼的实力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能给楼主找来!”
这番话说来,委实是有些恶毒了。凌弃素来都是一副冷淡的性子,能说出这般恶言恶语来,倒是让花挽月对他多看了一眼。
“没想到小弃也会有动怒的时候呢?”仔细听来,花挽月的话语中竟然有几分得意,只是不知道惹怒凌弃这种事到底有何得意可言的。“小弃,你那妻子模样生的不如我美,为何你就独独放不下她呢?”说着这话时,花挽月刻意做出一副委屈之色。好似凌弃便是那不懂风情,不通怜香惜玉之人。
对于花挽月,凌弃委实是厌恶的紧。为何一名男子,却独独喜欢像一只蝴蝶似的招惹是非。当下,便略带不快道:“自然是放不下的。楼主同我皆是都是男儿身,又岂有可比性!”
花挽月莞尔一笑,眨了眨眼睛说:“我倒是不介意的。”
真是……好生不要脸!一口鲜血险些梗在喉间,凌弃还是第一次遇到脸皮这般厚的人。“楼主不介意,我却是在意的很。楼主样貌虽美,但到底不然女儿家,身子也不如女儿家娇软。楼主姿色绝然,但到底是男儿无法让我舒缓精力。难道说,楼主愿意雌伏,如此倒是有的商量一二。”凌弃很清楚,花挽月虽脸皮之厚已经到了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警戒。虽然他不清楚,当初看到的那名窈窕佳人,如今为何会成为这幅无赖模样。但世家子弟,大多都是有几分傲气的。即便是身在江湖,那些个年轻的少侠们,各个不都是骄傲的很。若是被落了面子,心里定然可是不好受的很。
而他自然也清楚的很,花挽月说那一番话来,不过是为了逗弄他罢了。至于真心,怕是连半分都没有。自己便不如顺了他的话语下去,此人定然不依的。
端看凌弃杀人的手段却是厉害,却不知他察言观色的水平也不差。这话音将落,便见花挽月脸色变了几变,那可是红了,白了,煞是好看,仿佛是各种鲜花争相盛开似的。凌弃这边欣赏着变脸的场景,心思渐渐平稳,倒也狠狠出了口恶气。
却说这花挽月,素来被人捧高惯了。他是花家的七少,身份可谓是高贵的很。后来成了夜楼的楼主,又夺得了个第一美人的称号。哪个人不是高看他一眼,这楼中的手下更是不敢忤逆于他。而不想,在他逍遥了二十几年后,终于遇到了一个意外。凌弃的出现,打乱了他原有的生活。花挽月自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人严词厉色,第一次被人当众落了脸面,更是第一次被掌箍,甚至还在同一个人手中输了——两次。
对他来说,这已经是莫大的耻辱了。可凌弃为人身份特殊,对他没有特别的感觉,让花挽月倒是萌生了几丝不自在和不满来。因而,在凌弃将藏宝图交给他说,花挽月便略施手段,对凌弃惩戒一番。随着这谣言愈演愈烈,他更是开心的紧。尤其是后来凌弃气急败坏的上门,更是让他觉得前所未有的开心。如今不想,此人竟然说出这样一番话语来,登时如同一盆冷水,兜头浇下,冷的他浑身都打了冷颤。
原来,这世间的男人也没有什么不同,只是对自己这张脸多了几分兴趣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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