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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骼依旧作为漩涡中心,持续补充污染。上面的所有裂纹形状及位置,卡西亚已经记录完毕。
被污染利刃切割过一次,卡西亚认为自己能看做具有宝贵经验了。因为换成其他手术者,不可能活下来。
思考活跃起来,“骨骼是一具通讯机器”的猜想出现后,他就以自我说服的方式,给自己找到了看似没有问题的理由,使得自己去相信。很想进行一些简单的实验,卡西亚认为整个三相大陆上,能探明这块骨骼本质的人,用一只手的手指便能数完。
如果骨骼真地是属于古历史世界树的通讯机器,那么能启动它的人、、、卡西亚不认为只有自己一个人可以启动,但想要让它真正地发挥出属于通讯机器的作用,向红星发出讯息、、、
卡西亚想了想,不得不承认,似乎就只有自己一个了。
大胆地承认了,卡西亚早已不再是小城的那个卡西亚,对于自身特质、身份与地位,以及能在整个三相大陆上调集的各种势力与力量,他非常清楚。从一个麻烦的中心,到此刻的权利与力量的集合中心,他也知道身上纠缠上了多少复杂的关系。
最为简单的一点,便是骨骼若真的是通讯机器,那么它的能源、启动方式、操作手法等等,都将是极为困难的问题。但如果自己在,就不会显得麻烦。
此外,通讯机器只是通讯机器而已,与现实世界的通讯器并不一样。至少“骨骼通讯机器”是需要一个发信器的。而那一个发信器毫无疑问就是新生世界树。如何让两者结合在一起,真正发挥作用,也将成为需要去解决的巨大问题。
汇聚的诸多麻烦间,是需要一个锚点去整合各种力量,为了一个明确的目标前进。卡西亚相信在当前时期,作为锚点的最适合人选,应该就是自己了,而不会存在第二个人。
无由来叹息一声,卡西亚整理好心情,提醒自己尚未确定骨骼的性质,就不要过度展开想象。期望往往带来失望。
“有实验的必要性!”他做下决定,立即有了行动计划。
“最棘手的问题是污染利刃,几乎不可防御。预计展开的各种力量的防御墙壁,也不能阻挡。但它存在一个致命缺陷——污染利刃虽然密集,但激发它的源头是骨骼,怎么看都是一个‘点’而已。无论污染利刃多么密集,与骨骼拉开的距离越远,那么污染利刃交织的网就会越发稀疏、、、”
有了裂缝的数据,卡西亚立即计算出离得骨骼的距离大于三千米后,污染利刃的交织网孔就能容下自己的精神体穿过了。下一步,他思考着如何实验,使得骨骼可以受到激活。
排在第一位的肯定是世界树纹路,属于古历史世界树,概率最为巨大。但想到骨骼突兀间释放污染利刃的情景,他认为首先要解决的,应该是能源上的问题。光芒照射骨骼,变相为之补充了能量,得以激活某种固定的机制,或是产生了反应。
另外,随着思考深入,卡西亚也考虑到骨骼自身的完好性。已经布满裂缝,满是被时间侵蚀的痕迹了。作为漩涡源头,吸收进去的污染或许也是一个巨大的问题。
一时间感叹,卡西亚知道想要完成实验,需要完成的前置工作已经堆积了起来。
在他的想象中,最好的情况,是骨骼的本质性质符合猜想,就是通讯机器。但即便如此,想要让它和新生世界树接触,依旧是一件无比困难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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