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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次钟念尧摊牌之后,钟云倒没有再找我麻烦,包括陶嫣,我也只是偶尔去钟念尧的公司时,碰到两人在商讨工作上的事。许峥婚事临近,事务所大大小小的案子都转到我手上,和孟城轩的接触较从前多了一些,但仅限于工作,对于他相约一起吃饭,我每次都直接拒绝,丝毫没有委婉之意。
只有送花,是他这几个月来,一直坚持的事情,而我想拒绝也拒绝不了,网上订下,由花店的人送过来,不签收,不肯罢休。
就像我拒绝和他单独外出一样,孟城轩也同样拒绝我让他不要送花的请求。
还记得淑晴第一次告诉我,有人送花来事务所时,我没想到是他。卡片上没有留名字,却满是孟城轩的信息,它写着:今天是我们在一起的日子,送你最爱的薰衣草。
不是不想忘,而是生命中经历过的东西,有些自然而然就忘记,有些就像是烙印刻在了心里。它代表着曾经存在的美好,也代表着已经逝去的过往。后来,孟城轩每周都会让人送花到事务所,次次不一样。
有时候是百合,有时候是玫瑰,独独风信子出现的次数最多。
曾经听人说,花也会说话,美其名曰:花语。
那日,淑晴神秘兮兮的将我拉到她电脑前,屏幕上是她刚刚百度的信息:关于风信子的花语。
淡紫色的风信子代表轻柔的气质、浪漫的情怀。
紫色的风信子代表悲伤、妒忌。
白色的风信子代表纯洁清淡或不敢表露的爱。
深蓝色的风信子代表因爱而有些忧郁。
最近一次,孟城轩送的是深蓝色的风信子,淑晴看看我说:“钟离,我怎么觉得你摊上事儿了。”她没有平时的打趣玩笑,关掉那窗口,坐在我对面:“我欣赏钟先生没错,但这些日子和孟律师也接触的不少,感觉他是个挺好的男人,只是你已经是钟太太,他注定没戏啊!”
“我知道!”从来没有直面回答淑晴关于孟城轩的问题,对于每周一束花,我也很是头疼,不想带回家,想丢掉但终究没有下去手,索性放在了办公室。同事们都以为是钟念尧耍的小浪漫,我也只告诉过淑晴,这不是钟念尧送的。
正如淑晴说的,孟城轩并没有过多的打扰我的生活,只是送花而已。这代表是默默的等待,却又不甘什么也不做。只是定时的,适时的在提醒着我,还有一个他在等。
回家后,我跟钟念尧提起这事儿,他起先是沉默,随后笑了:“你也不能左右他送花的心,那就兴然接受,放在办公室美化环境也不错的。”
钟念尧总是用这种安慰人的方式,轻轻松松就将我心里愧疚掏出来。哪怕我什么也没做,都好似做了对不起他的事一样。
“对了,袁以清那边还有什么动作吗?”我问他。
钟念尧说:“就是几个项目,有和我竞争的苗头,我还能应付。”
他这样说,我以为真的无关紧要。可直到事情蹭蹭蹭一起过来的时候,我才知道这段时间的宁静不过是暴风雨的前夕,有些人,有些事,的确是我们想的太过简单。更何况,以钟云的性格,又怎么会轻易放过黄玲。
而许峥的婚礼,恰巧是给这宁静的时光画上最圆满的句号。
婚礼定在了元旦节那天,加之舒晴已有两个月身孕,可谓是双喜临门。我一大早便和钟念尧过去帮忙布置会场,淑晴也是个热心肠的姑娘,毫不犹豫就加入了我们后勤部的行列。老天也足够给面子,那天风和日丽。
白色、香槟色的玫瑰全包花门,没有罕见的花材,也没有奇特的造型,却格外的干净、大方、高雅。由那处延伸到仪式台,铺了一条长长的红地毯,地毯两侧罗列几处伞形盆景,交错对衬,左右整齐摆放着雪白的坐椅,每把椅子后面都很用心的绑上了桃红色的蝴蝶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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